前。
「森亚希!吸吮男人的根可以驱逐不洁的女同志疾病!不过你敢用咬的话…
…「
平头男掐紧了我脖子,我张大了嘴、舌头尖尖地翘起,喉咙仍然紧锁到无法
换气,维持好几秒他才放开手,并趁我狼狈喘息时将老二塞进我嘴里。
被他们粗暴地侵犯到浑身发热的我,已经不敢妄想狠咬下去以示抵抗,只敢
乖顺地吸吮那根腥味浓厚的阴茎……
好恶心。
男人的东西。
爱菜的叫声偏偏在这时使我想起我帮她做的口交,那片曾经洁白无瑕的外阴
部,现在却因为被阴茎抽插而扭曲着敞开……
好恶心。
女人的东西。
「我、我要射了……!森亚希,再吸用力点……对、对!」
老二湿润的龟头和表皮对着嘴巴咕滋咕滋地抽插着,苦味与腥味不断在嘴腔
和鼻腔中弥漫开来,平头男肮脏的私处一下子贴近、一下子拉远,没多久他就狠
狠地往我喉咙顶去、压紧我的头射精。
「喂喂!看这边!小爱菜的母猪高潮脸要来啰!呼喔喔──!」
平头男把我沾了他精液与阴毛的脸往爱菜方向推,被金发男压着趴在地上的
爱菜双眼失焦着像个白痴般恍惚,嘴边口水不断滴落,欸嘿嘿欸嘿嘿地笑着。金
发男嬉闹着亲吻被干到跟智障没两样的爱菜,在我面前和她唇舌交缠。
「小爱菜小爱菜!和平和平!」
「欸嘿嘿……和平──!」
恍笑着比出和平手势的爱菜,鼻子被金发男高高地推了起来,流着口水的樱
色嘴唇挤出了可笑的猪叫声。
「噗嘻……噗嘻咿咿……!」
看着她自暴自弃的蠢样,以为再也不会为她哭泣的我,又一次掉下泪水。
「呼……呼……森亚希,怎么不忏悔了!难道你想挨揍吗!」
然后又因为男人的恐吓害怕得换我自暴自弃。
「我、我是女同性恋……我生病了……请救救我……」
「用什么方法拯救你!用什么东西拯救你!」
「用做爱……用老二……」
「说清楚!森亚希!」
「……用老二拯救我!请用大家的老二拯救我!拯救我啊啊啊啊啊!」
那个男的一射精,平头男就和他交换位置,两人不断逼我「忏悔」或者辱骂
我,都不晓得轮几遍了……我被他们轮奸到入夜,金发男也在旁边干爱菜干到她
昏了又醒、醒了又昏……
当男人们的精力用尽、一切看似落幕时,金发男他们却把我拖下床扔在地上,
三个人晃着发臭的老二伫立在我和爱菜前面。金发男笑嘻嘻地低头看着我说:
「小亚希你的病症还是存在!我看得见!如果你好声好气求我,为了帮助你
治疗女同性恋的病,我们就勉强愿意和你们一起住!当然你和小爱菜要好好服侍
我们,知道吗!」
反抗的话会被揍个半死。
那个贱女人也帮不上忙。
所以……
「求……」
我……
「求求你们……帮我治疗……」
屈服了……
「……求求你们帮我治疗女同性恋……」
……和贱女人爱菜一起卑微地下跪、被男人们踩在脚底下,任他们嘲笑、洒
尿,最后被套上金属手铐。
金发男带我们去打了乳环和刺青,他们用难看的手写姓名牌挂在我的左乳环
上,从现在起我就是治疗中的女同性恋……贱女人爱菜则是矫正完毕的母猪。
直到因为长期缺席引起学校方面的关注,数十天来地狱般的性奴生活总算盼
到了结束……
当我们的父母在管理员陪同下进入充满各种臭味的屋子后,他们在女同性恋
治疗室……也就是爱菜的房间发现遭到捆绑且三天没进食的我。我的头发被烧掉、
被扯掉了将近一半,左眼在几次殴打中肿得几乎看不见,右手食指和中指的指甲
被剥掉垂挂在胸前,手臂一堆注射后遗留的瘀伤和针孔痕;那些人因为好玩,每
天把不同东西塞进我阴道里,这次被爸妈看到的是一堆死蟑螂;同样因为好玩,
我的肛门括约肌被那些人玩坏了,整天脱肛,肠子都翻了出来,大便就黏在直肠
旁边;最后一个让爸妈面露绝望的,是那些人在我身上留下的忏悔刺青。我是白
痴女同性恋,我是欠男人调教的女同志,我罪有应得……
我被救了出来,经过治疗与休养,办了休学回到真正的家。警察并没有找到
爱菜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