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一边的蒙冲也满脸紧张地注视着蔓枫手里的两张白纸,似乎是在
等候着法官的判决。
蔓枫把阿坚写的那张纸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又拿起蒙冲的交代看了两眼,嘴
角露出一丝笑意。他把两张纸叠起来塞进口袋里,朝跪在面前的阿坚一绷脸:
「阿坚,你这个人渣!你死到临头还不老实!」
跪在一边的蒙冲明显松了口气。而阿坚却大惊失色地狂叫了起来:「夫人
……夫人明鉴……阿坚全吐出来了……一丝一毫也没敢隐瞒啊……夫人……夫人
……」
蔓枫眼睛一瞪:「嚎什么嚎!本夫人不是瞎子。谁耍滑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你后悔了?可惜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吃。现在你要为你的非分之想付出点代价了。」
蔓枫话音未落,阿坚嗷地狂叫一声蹿了起来。旁边早有四条彪形大汉一起出
手,七手八脚就把他放倒在地,死死地按在了地上。
蔓枫面带冷笑,慢条斯理地展开手心,露出那个精致的塑料管,轻轻打开,
抽出里面的玻璃瓶。阿珺递上一张白纸,蔓枫小心翼翼地打开瓶盖,轻轻倒出一
小撮金黄色的粉末,好像自言自语地说:「听说成年男人的用量是一克,这点差
不多吧……」
阿坚仰在地上,眼睛紧紧盯着蔓枫手上的动作,依然在歇斯底里地大叫:
「夫人饶命……你枪毙了我吧……这不是我的主意……夫人明鉴啊……」
蔓枫款款蹲下身子,冷冷地说:「我不管是谁的主意,意图逃跑是你干的吧?
那就只好委屈你来试试这东西的效力了。」说着把那张托着金黄色粉末的白纸送
到阿坚的嘴边,环视着周围跪了一片瑟瑟发抖的光屁股男人加重语气说道:「你
们都看好了,谁要是敢动歪心思,他就是你们的榜样!」
随着蔓枫的话音,下面传来了阿坚呜呜的闷叫声。原来他紧紧地闭上了嘴,
坚决不肯就范。可早有两只大手掐住他的两腮狠狠地捏住,阿坚渐渐不支,薄薄
的嘴唇慢慢咧开了一条缝隙。不容他反应,一把黑乎乎的长嘴钳狠狠地插进了他
微微张开的齿缝中间,猛地一撬。呜地一声惨叫,阿坚的牙被撬掉了一颗,嘴大
大地张开了。
蔓枫手腕轻轻一抖,白纸一歪,那一撮金黄色的粉末不偏不斜一点不剩都倒
进了阿坚的嘴里。紧接着长嘴钳向外一抽,再一张一合,阿坚的嘴唇就被紧紧夹
住了。阿坚耿着脖子胡乱挣扎不止,嗓子里呼噜呼噜地响个不停。那几个大汉还
是死死按住他的手脚。蔓枫直起腰,站在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绝望地挣扎。
不大一会儿,阿坚的目光一滞,挣扎的力度一点点减弱了下来。最后,四肢
一软,呆呆地望着天空,竟然呵呵怪笑了两声,再也不挣扎了。
跪在周围的一干光屁股男人都看傻了眼,赤条条地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而站在一边的文叻早吓得尿了裤子。
蔓枫随手把那张白纸揉成一团扔在地上,收拾好玻璃瓶和塑料管。她微微一
笑,示意阿珺把早吓呆了的弘太太带上车,这才转向了在空场上跪成一片的光屁
股男人。瞟了一眼消失在车厢里的弘太太的身影,蔓枫若无其事地说:「怎么,
你们心里不忿对不对?一天到晚就这一点乐子还被我给剥夺了……」
那一群男人好像刚刚缓过神来,个个捂着胯下连连摇头:「不敢……不敢
……夫人……」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那点龌龊心思。告诉你们,老老实实卖力干活,
本夫人不会亏待你们。念你们开山劈石也不容易,我不难为你们……」
说着,蔓枫指了指夹在两个士兵中间、腿还在瑟瑟发抖的文叻:「这个混蛋
留给你们。不过,你们给我小心点,不许把人给我弄死弄残了,否则我要你们的
好看!」
那一群好像刚刚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的男人听到蔓枫的话,齐齐抬头,十几
双恶狼一样的眼睛紧紧盯住了文叻那单薄的身板,紧接着就一个个露出了贪婪的
笑容。
「妈呀……蔓…夫……夫人饶命啊……千万别把我扔在这牲口群里……文叻
也知罪啦……我全都想起来了……夫人饶命啊……」
蔓枫冷冷地一笑,一声不吭挥挥手转身向车子走去。她的身后,十几双毛烘
烘青筋毕露的大手已经把文叻按在了地上,他身上的衣服转瞬间就被撕成了碎片。
文叻鬼哭狼嚎的嘶叫着,白花花单薄的身子在地上拼命打滚。两个士兵走过去,
在几个大汉的帮助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