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脚丰腴玲珑的身子粽子似的筛糠,突然想到她在野男
人的下面是不是也是这样?一股醋意又翻腾着涌了上来,觉得自己最心爱的东西
却被个外人折腾了,一时间更是难以抑制,竟也跳上了炕压着大脚又是一阵拳打
脚踢:“不就是鸡巴么!不就是鸡巴么!缺了就不行?!”正打着,却感觉身后
一个身影风一样的扑过来,兜头便把他冲到了一边,定睛一看,却是吉庆。
吉庆被爹娘的样子吓坏了,瞪着眼睛紧紧地护住了大脚,看长贵红着脸又要
冲过来,忙转身扑在大脚身上,一只手拦着爹:“爹!别打了!把娘打坏了!”
长贵喘着粗气,冲口而出的话竟有些不管不顾:“打坏了就打坏!俺养着,
省得她再去偷人!”
“偷人?”吉庆再也没想到爹娘打架竟是为了这个,一时间傻在了那里,被
长贵一把拽住要往一边搡。这才反应过来,倔着身子硬挺着护住身后的大脚。
长贵拽了几下也没把吉庆拽开,看吉庆人高马大的挡在眼前,却没了办法。
急火攻心的只会嘴里叨叨咕咕的念叨:“让你偷人让你偷人!不就是个鸡巴么不
就是个鸡巴么!”左突右闪的想绕过吉庆,但总是被他挡着,不由得气急败坏,
红着眼珠死死的盯着吉庆。长贵好长时间没有仔细的看过儿子了,今天突然发现,
吉庆不知什么时候竟一幅大小伙子的模样。虽然略显单薄,但眉宇间却是一脸的
英气逼人。就在这时。长贵竟猛然的眼前一亮,混沌的脑子里竟一下子射进了一
缕光。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想法让长贵一下子豁然开朗,他不仅为自己的这个创
想开始变得激动并且洋洋自得:自家的女人绝对不能被外人弄的,不就是要个鸡
巴么?我不行可儿子行啊,肉要烂到自家的锅里,肥水万不可浇了别家的田。
长贵一把拽住了吉庆的脖领子,猛地把他搡到了大脚跟前,大声的说:“不
就是鸡巴么!咱家也有!”
大脚和吉庆两个人一下子全愣了,不知道长贵的话到底是个啥意思。
见大脚和吉庆傻在那里,长贵不免有些懊恼,为她们不能理解而感到一丝愤
懑,又把吉庆推在大脚跟前:“只要不去找野男人,咋都行。咱家有鸡巴,咱家
有!”
大脚这才明白长贵的意思,愣了楞,竟有些不敢相信。待看清长贵得意且笃
定的神情不得不相信的时候,便“嗷”的一嗓子窜了起来,低着头一下子撞向了
长贵:“你个天杀的阉货!咋想的你,就不怕雷劈了你?!”
长贵被大脚一头撞了出去,却并不生气,揉着胸脯说:“咋不行?自家的鸡
巴咋就不行!?”
大脚被长贵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声嘶力竭的冲他吼着:“你个阉货!那是你
儿子啊,你就敢祸害?”
吉庆开始还有些丈二和尚莫不找头脑,见娘如此的羞怒,想了想便明白了爹
的意思,张着个口竟有些傻了:莫非爹被娘气得疯了不成?
长贵和大脚还在厮打,吉庆却一时得感到些尴尬。自己的爹竟然让儿子和娘
弄,这都是啥事?吉庆不免有些困惑了,耳边的厮打叫骂声竟充耳不闻,混混沌
沌的走出了家门。
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一场秋雨一场寒,阵阵的冷风袭来,在静谧的夜
里更加的阴凉。吉庆裹了裹单薄的衣服,缩着头不知不觉便走到了巧姨家。
两扇漆黑的木门紧紧地闭着,已是深夜,里面的娘仨应该睡了吧。吉庆犹豫
着不知该不该吵醒她们,想回家却不愿面对那些烂事,狠了狠心抬手便" 啪啪"
地拍起了门。在万籁无声的夜里,拍门的声音刺耳又响亮。
巧姨刚刚脱了衣服躺在炕上。
二巧儿从学校回来的晚,外面下着雨巧姨有些不放心,便一直等到二巧儿回
来。操持着二巧儿吃了饭,巧姨这才细细涮涮铺好被褥上了炕。躺在炕上,舒展
着四肢刚刚惬意的打了个哈欠,就听到一阵阵的敲门声。
拉开门见是一脸黯然的吉庆,巧姨忙引他进了屋。吉庆一头倒在炕上,脸朝
下趴在那里若有所思,半天没放个声儿,巧姨不免有些担心,问他怎么了。吉庆
动了动却没说话。巧姨突然记起在等二巧儿时,淅淅沥沥的雨声中隐约有男女吵
架的声音传过来,便问:“你爹你娘闹架了?”吉庆还是没吭声,但那样子却是
默认了。
巧姨叹了口气:“真是的,多少年没见他俩干架了。这是又咋了?”估摸着
吉庆也说不出个来龙去脉,便爬上了炕,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