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青山接到燕城市长曾儒电话,还是有些诧异的。曾儒此人,清风傲骨,对黑恶势力向来嗤之以鼻。段青山折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百个也有五十个。
这个电话实在来得莫名其妙。
曾儒想和段青山见面谈,段青山怕曾儒使诈,让欧原暗中安排了好多人去提前蹲点,以防不测。
程桉鹊不想掺和段青山的事,段青山自然同意,但他非要教程桉鹊学开枪,不是要让他跟他一样滥杀无辜的,只是该自卫的时候,程桉鹊必须开枪。
程桉鹊起初总觉得这太不真实,他也没勇气开枪,之前对段青山开枪,也只是热血充脑做出的事,现在要他真正开枪,他还是有些畏惧的。
段青山教一半也心猿意马起来,看程桉鹊握枪的手指又白又长,抓在手里摸不够,还要把人的手放进他的裤子里去拿其他东西碰一碰。
不过幸好学了几天,程桉鹊打中目标越来越稳。只是握枪的手上面,不是沾了段青山的口水就是黏了他的Jingye。
程桉鹊还没醒,段青山就要出发了。他把被子拉好,给程桉鹊盖得严严实实,俯下身要吻程桉鹊,程桉鹊睁开了眼,伸手摸了摸段青山的头,说:“不要黏黏糊糊的,快点去吧。”
段青山非要把头塞到程桉鹊颈窝里,把程桉鹊的脖颈吻出几个好久都不消的吻痕。
“等吻痕消完了,我就回来了。”段青山把被他蹭掉的被子又拉好,站在床边看让他天天挂念的人。
“那你应该少吻几个,”程桉鹊伸手摸了摸,翻身闭眼不看段青山,“吻这么多,你也不要回来了。”
段青山还要黏过去再蹭蹭,欧原已经等够了,一个接一个的电话跟连环炮一样,催得段青山一步三回头地出了房间。
曾儒选了一个挺有闲情雅致的地,竹子种了一排,门口放了许多盆昂贵的兰花。
段青山在门口抽了一支烟才推门进去,坐在沙发上的不是那个铁骨铮铮的曾儒,是个女人。
“你是谁?”
段青山一时猜不到,边走边问,等绕到女人的正前方坐下,段青山看了女人很久,才悠悠叫出她的名字,“宋荷。”
宋荷是曾儒的老婆,年过四十,但风韵犹存。长相偏英气,五官立体,标致极了。
“小屁孩,”宋荷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夹掉嘴边的烟,眉角微微上扬,漫不经心地看向段青山,“多少还是学着尊重长辈吧?”
段青山摊了摊手,架起长腿,看宋荷:“那宋荷阿姨,你想和我谈什么?”
宋荷听着阿姨立马变了脸色,她把烟掐了,扔在脚边,拿高跟鞋碾,目光炯炯看着段青山:“我替你杀了曾儒,你得给我点好处吧?”
“杀了?”段青山审视着宋荷,“阿姨,你别骗我,我可斗不过你这么老的姜。”
杀不杀也无所谓,曾儒是难得的清官,段青山虽然和他作对这么久,但也没产生过要杀了曾儒的念头。如果所有人都是和他一样堕落肮脏,那这世界真要完蛋了。要黑白相对,才有意思。
宋荷强忍着怒气,皮笑rou不笑:“犯不着骗你,段青山,我是来帮你的,我杀曾儒,只是想找你要一点东西。”
段青山问:“什么东西?”
苏荷拢了拢身上的轻纱,冷冷看着段青山:“你是在这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呢?你当年从我房间偷走的摄像机,该还了吧?”
段青山被她问得一头雾水,他什么时候去过燕城,还他妈偷放在她房间的摄像机?不过,既然认定在他这,他倒要套套,摄像机录了什么像,在这么多年后又突然想要了。
段青山笑了笑,看快要沉不住气的宋荷,说:“时间太久了,忘了,不过……录像的确很香艳,啧……”
“那你欣赏够了,就物归原主吧?”
段青山拉长声调,说:“你和……”
宋荷仿佛被他勾起回忆,抬起如今仍光滑细腻的手指,抚在红艳的唇上,说:“臧文泽那时候,很可爱吧?”
原来是和臧文泽偷情啊。意料之中,不够刺激。
“臧文泽怎么能用可爱形容?宋阿姨,年轻人的鸡巴可是硬得跟石头一样,动起来跟畜生一样不知轻重啊。”
宋荷慵懒掀起眼看了段青山一眼,隔空沿着段青山的轮廓摸,轻蔑地笑:“越是这样子的人,越该躺在我身下,被我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