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瞪着我,笑着说:「对!我们总会是有些意外的啊....」
他嗫嚅好一会儿,才说:「...我不晓得,我找不出个形容词来....」
这刻更加尴尬,干吗他真的直接叫我「敏」?他的精液不住沿着我两腿内侧流出,让他看到了。我立即抢过胶水喉,喷向下身。他却走到一旁,背向我,两手拨着身上多余的水份。我赶紧冲洗起来,却怎也不能当着他面前清洗下体,只能冲去流出来的精液。我一直抓着胶水喉不放,除了清洗我喷在墙上的精液,也好让流出来的,继续被冲走。
「哥哥再跟你一起看!」
他的说话成了我心中的大疑问:「哥哥...你怎会喜欢我?」
我仍是无法承受这刻面对一个干了我的直男,跟余忠健是意外的,龙哥却是主动刻意的。可是总觉得这刻有点像我走进他房里把他摸过爽透,好不丢脸。他在後面找着甚麽似的,我稍微侧头,看到他找了一条胶水喉,扭开水龙头,便往自己身上喷,清洗着身体。我愣着不动,不敢面对他,小穴口却不住流出他的精液。
「甚麽?」
「为啥?」
我愣了愣,他究竟想说甚麽,完全不明白他的心态。侧头看着他,他并未有再说下去,呆呆的看着我。被他看的尴尬,转头往监察窗看去,两眼却是甚麽也没看见,内心向自己发出个疑问。干吗你以为他会说爱上你?真傻!他这样一个直男,逢场作庆,到处留情,或许他干过不知多少女生,甚至男生也干过。要是爱上一个生活荒唐的男人,这就是我的不幸。
他两条手臂再次搂着我,轻轻叹了一口气,才说:
「...嗯...两个人一起也不一定有结果...或者你不晓得我有多苦恼...」
「叫你大哥哥,保持一点距离,才不会使其他男生误会我,怎会特别跟你这个学长混熟...」
「你看着大哥哥们全身裸着游来游去,也忍的辛苦啊,那大哥哥以後让你多些碰上你说的意外啊....」
我耸了耸肩,对刚才两人缠绵起来,一脸若无其事的说:「..纯是意外...嗯,是个意外吧了。」
他看到我脸上有点惊惶,笑了笑,继续说:
「干吗要害羞?我龙哥做的出来,就承认喜欢你...你不是说,我们是公证啊?来!」
「对不起!.....」
我真不晓得他究竟想甚麽,一下子把脸颊贴近来磨擦我的脖子,亲昵的吻起来,按着我的右手,抓向他软掉的阳具,歹歹的在我耳旁说:
「你真的很特别。这个舍堂里,你就是最显眼的一位,有一股纯真..却又...」
好半天他走过来,把胶水喉向我递过来:「敏。洗洗啊..」
他竟然探问起来,我转头看着他,脸上满是怀疑。就是你性慾高涨,理智全失的干了我这小男生,现在应该像余忠健般,临崖勒马,干吗还会渴求机会?心里登时起了一股勇气。在我身旁略过的有多少个强壮的男生,刚哥、Mark、Howard、仲衡,连商场厕所也有个老外,我还有杰、兆良、小东,他们不是一直都在追求我麽?你跟忠健一样,甚至在学堂里被我叼过的男生全都是一样,只是我人生中一个小点缀,难道我会跟你一起?
他也不再理会我忸怩的表情,两手一抱,再次把我抱的蹲在铁扶把上,一起观看。缠绵过後,我当然渴望干了我的人会搂抱我,至少觉得自己不是一件泄慾工具。可是我完全是心不在焉,想着他刚才的说话。他喜欢我,就会干了我麽?他不会是同志吧?随口便说:
「干吗问?这次...」
「热啊...对吧?」
「...我们还有机会?」
我幽幽的说:
「你刚才不是说有女友麽?」
他说的有点儿尴尬,却又锁不住他一贯的野性自负,勇敢的紧瞪着我。两人默默无言,只听到楼上的男生再度叫嚣,应该是第四组男生跳进水里。这刻我甚麽心情也没了,也不想再看。可是这样子愣在这里更尴尬。他突然走近来,抓着我的手,我吓的愣了愣,猛听的他说:
难道我会像个女生哭起来,要你承担责任麽?我怎能跟一个直男来往?既不晓得他究竟是直是孪,爱情路上比跟同志更为崎岖。
我转头看着他一脸坏坏的表情,一个坏男孩的贪婪,还大刺刺的在引诱我继续跟他这样子下去。要不是他这麽帅、这麽壮,我也不会被他看穿眼神。在他心里看准我是发泄的目标。人总是贪婪的,就算贪恋不到,心里也在想,更何况他又再起劲的搂着我,在耳背、脖子上来来回回的亲吻?男人越是在对方不愿意的情况下,也能挑起对方的需要
「我不会叫你庆的。」
楼上男生却在叫嚣,活像把我俩的好事掀了出来。我内心混乱一片,若是他走过来,抱一抱我,或者轻声说些甚麽,我还是会感到他对我有好感,也不介意两人发生这不寻常的关系....
「叫我阿庆吧..别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