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慎贝勒才知当初温太医被他直接直捣黄龙的感受如何,一阵撕裂的疼痛传上来,感觉整个人好像要被捅穿,整个人好像快烈成两半一样,然而随时间过去,痛感缓缓降低,慎贝勒也逐渐习惯,外加上快感的粉墨登场,他忍不住开始呻吟了起来:「嗯...... 唔......好痒......用力点......好舒服......嗯啊......」四阿哥一见慎贝勒淫荡地呻吟,心中有种莫名的兴奋感生出,不知不觉加快身下抽差的速度,差得慎贝勒又是一阵爽感直窜头顶。
又是数百下抽插,当他的阳心被大雕擦到时,他忍不住浪叫:「啊......好爽......快点差那里......用力点......用力插」而双腿因强大的快感席卷而软,再也无力固定位置在肩头上,只好改环在四阿哥的腰间,然而他的脚却因此限制了四阿哥往後
慎贝勒大喜,便使出浑身解数,轻拢慢捻抹复挑......等全招呼上,不一会儿的功夫,四阿哥的胯下已从沉甸甸的一包便成一条巨硕的棒状物紧紧地顶着裤头,只差一点点就要探出头来,且那棒状物的顶端早已湿成一片,此时四阿哥已被纳从未体验过的爽感给搞得喘息不断、眼神扑朔,深陷情慾的深渊。
终於在慎贝勒第一轮口技施完之时,一阵雕头胀大,接着他开始了大喷发,四阿哥的童精就如不要钱似地在慎贝勒口中狂喷。四阿哥原先只是觉得有种更强烈的爽感袭卷而来,不料他却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己好友口中「尿」了出来,且自己似乎还尿到快尿完了,而好友不知情还闭目含着。他连忙起身赶忙将自己下身的大雕抽出,不料慎贝勒也张开了眼去追逐他的大雕,於是剩下的童精就全撒落在慎贝勒的鼻上眼窝嘴上,缓缓流下,四阿哥一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他却有种难以言语的征服成就感油然而生。
四阿哥疑惑地看着他:「当然好啊,只是是甚麽事情呢?」
四阿哥一听,犹豫了一下,他早些年受冷落,根本没有人机会接触到这些有关与水之欢的事情,得熹贵妃之助後,却是没天没夜地认真念书,亦是完全没机会接触。最後好奇心占了上风,加上刚刚慎贝勒揉了时候,他感觉非常的舒服,挺想再继续的,於是他便缓缓松开他抓住慎贝勒的手。
看到自己的好友这淫靡的样子,慎贝勒那早已醒来的巨蟒又是一阵绷直,慎贝勒脱下了四阿哥的裤子,那大雕早已醒来而龇牙咧嘴,慎贝勒口一张便在四阿哥那充满情慾、不可思议的目光下含住了雕头,不断向下蚕食鲸吞,终於吞到四分之三处,便无法再向前了,他便开始使出他所有在温太医身上受到的口技,吹含吸舔抠、舌尖顶马眼,舌尖缠绕雕身磨蹭......等全用上了,而四阿哥早在慎贝勒开始包住雕头时就爽到说不出话来,如今更是爽到差点翻白眼。
慎贝勒不说话坐起身子,伸出手托住了刚坐定的四阿哥胯下那沉甸甸的一袋,顺带揉了揉,四阿哥脸色一红,抓住慎贝勒的手,害羞地说:「允禧,不要乱摸!」听到这话,慎贝勒立马停住,一脸从容地说:「如果不喜欢就算了,只是如果这样我就再也不跟你让你知道到底是甚麽事情好玩、刺激又非常舒服了。」其实这时候慎贝勒心中早已是慾海滔天了,只是他也深知欲擒故纵之理,便强装一副从容、无所谓的样子说出那话,心中强烈祈祷着四阿哥不要拒绝。
慎贝勒在将四阿哥吸出精时便觉一股巨大的成就感降临,不论这雕再大,终究也在他口中释放生命精华,正当他闭上眼睛享受那男人的精华在他口内挥洒生命的热度时,想不到四阿哥竟抽出了那大雕,他张开眼想去追逐,却迎来一脸的精液,他被颜射後倒也没愤怒,反而有种被征服的幸福感,他现在到是有些了解温太医为何不会抗拒被射得满脸了,那被人征服的感觉有种怪异的另人着迷的感觉。
四阿哥见此,原有些疲软的大雕再度立正,看到这个洞,生物的原始本能让他也不用教,就直接提马上阵,当四阿哥一上阵时,慎贝勒就将他的脚放在四阿哥的肩头上,两人享受肌肉顶端接触所带来的、微妙的兴奋感。然而四阿哥未尝过鱼水之欢,如当初的慎贝勒一般,不知前戏甚麽的,只知道使劲地往内插,一波又一波,每次都彷佛要捅穿慎贝勒一样。
下身压住自己的、那沉甸甸的一包,慾望之火不断地在体内燃烧。鬼使神差地,他突然想到了个计画,他脱口就说:「弘历,你想不想来做点好玩、刺激又非常舒服的事呢?」
而四阿哥还沉浸在刚刚的事情中,慎贝勒已经开始了下一步,他除去自己一身剩余的衣物,露出前几章一直没提过的精壮身材,胸前两块如实心木板般坚挺的胸肌,腹部如现代冰箱中的冰块盒一般凹凸有致的副肌,以及那仰天长啸的巨蟒。接着他脱去四阿哥的,尽管四阿哥念书念得勤,但他却从没放弃练武,身材亦是不错看,一指半厚的胸肌,如同用矩画出的完美的、壁垒分明的腹肌。慎贝勒用口中的精液将四阿哥的大雕弄湿後,将剩余的一口吞下,接着躺在地上,自己用双手箍起了双腿,还用两只手指把後穴拉开,不断地引诱着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