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学津往自己嘴里倒了两杯酒,长呼了口气,直接起身走了下去,拉起一个正在和同伴磨屌的少年抱住了就亲,手里扯了腰带,把裤子踩下,然後把少年推回地上,少年乖觉地趴下身子,举起屁股,让梁学津按下屌子对准後门一捅而入,前後推送抽插起来,发出了嗯嗯啊啊的低吟。廖元叹看梁学津如此,三下五除二地拔掉了自己的衣裳,也冲下场子,抓住一个少年按在地上猛操,他肚皮上的赘肉耷在那少年的后腰上不停的晃动,汗水从他头上一路淌了下来,流得到处都
梁学津把众人领到二楼,留那两个魁梧的钢铁侍卫在门外看守,其余人全部进了房间内吃饭。菜色非常的丰盛,除了麋排、象拔、猴脑、狸肉这些山珍之外,也有米线、鸡汤之类的家常菜,无一不让汪廖两人赞不绝口,那廖元叹不停地向梁学津打探君子楼的厨子,梁学津打着太极反过来不断地吹捧廖在饮食品监上的造诣。不过最为诱人的还是这里的酒,酒香凛冽余味悠长,据说这也是君子楼的招牌,乃黄且义弟潘朝曦的家传秘方。
咚、咚、咚、咚——鼓点慢慢加快,少年们舞蹈的动作也在变急,开始触碰对方的身体,有意地,无意地,撩过对方的下面,几个少年的浴衣有些松开了,下面的男物露了出来,一根根都硬得像是一根铁枪。这战舞终於到了最後时刻,一个少年把他的对手杀倒在地,俯身提起他对手男根像是在收集战利品一般,做出一种切割的动作,手上却提着他对手的屌颈龟头在那拔弄。他旁边那对少年则抱在了一起,其中一个手脚瘫软像是死去了一般被另一个顶了起来,双脚离地,悬在半空,下面那少年用鸡巴捅着上面那个的胯下,腰部一次次的上挺,让人想到战胜者将对手的头颅甚至屍体串在自己的枪戟上面挥舞庆祝的样子。 那一对玄龙教的少年则面对面扎着马步双手握着对方的屌子身体前倒互相倚在一起,像是两败俱伤同归於尽的样子,包在对方龟头上的手掌蠕动攥磨,把对方的淫液搓了出来滴在地上,像是两具架在一起淌血的屍体。最後那两个少年一个被他对手从身後勒住了脖子,屌子也被抓住,正正地对着狗子他们撸动,他的双手背在了背後,就像是一个被制服的俘虏,任人宰割。
咚咚咚咚——鼓声再急,所有舞蹈的少年最後全部躺倒在地,身上的浴衣两下子就去尽了,赤身裸体地两两纠缠在一起,开始各式各样地做爱淫靡。一对下折上压箍着脖颈磨着面颊大抽大插疯狂地舂着屁眼,一对缠足锁口拥在一起打滚对顶拼着腰力斗着屌子,一对交叠着爬在地上,张着双腿用胯底对着几位客人,上面的插着下面的屁眼,下面用屌操着衣服团成的布团,屌子进出,蛋子甩动,不断地和下面的囊袋撞在一起,和背景的鼓点配合得天衣无缝。那对玄龙教的少年着上下颠倒着抱在一块,互相吸吮对方的鸡巴,时不时吐出来用舌头一阵撩弄,按在面颊脸庞上忘情摩挲。
角的两撇小胡子和喉咙上突出的喉结,狗子小二还真会以为他是个太监。
狗子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到了最後撑得不行,肚皮整个鼓了起来,不停地打嗝,让小二在旁边不停地抽嘴角。梁学津看着狗子的样子也是哈哈一笑,拍手让人把残席收了,紧跟着几个清俊的少年男孩带着格式乐器从门口鱼贯而入,在对面的墙根找了位置开始吹奏乐曲。那曲子应该是这里的山曲或是什麽民族的曲子,调式对於狗子小二来说满新鲜的,感觉有些清平,也算悠扬。其中两个稍大点的男生,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站在当中,将自己浴衣的下摆一撩,露出了下面的屌子。那屌子好大,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包皮还是割过的,这时已经退到了屌根处不到三分之一的地方,粉色的屌身鲜肉完全裸露了出来,上面布满了粗粗细细的经脉血管,光看着似乎就能感觉到那种被触碰被抚摸时的敏感,两人的龟头都极大,边缘棱线清晰,肉质饱满,形状充实,显色和屌身鲜肉差不多,粉嫩粉嫩的,被两个少年自己握住了屌根,一下下地敲到他们架到跟前的小股鼓上面。咚、咚、咚、咚——那龟头底部一下又一下地敲在那鼓皮上面,配合着背景上的乐曲发出颇为节律的脆响,敲打在几个目瞪口呆的看客的心头上。
狗子小二还没回过神,又有八个少年踩着这捶心的鼓点走进门来,两两一组牵着手站到了众人面前。又有两个玄龙教的!狗子小二都是一惊,看着左手边第二对的那两少年,脑子里的念头还没转个清楚,这些少年已经面对面地开始舞蹈。舞蹈像是模仿某种战士战斗的场景,神情肃穆,两手上做出握住了各种兵器的样子,一下下地进攻防御,动作缓慢,一动一静,你来我往,还真有些激烈的感觉。
这边的几个人早就把持不住了,狗子小二抓拔着自己的裤裆,汪世安抱着他带来的那个男孩不断地吸啃,用手在男孩的胯下用力地掏弄,把他捏出了呻吟,廖元叹的那张脸已经涨成了红色,身上的衣襟被扯得凌乱不堪,穿着粗气,不停地灌着酒,脸上全是油腻的汗渍。他的身後,那个娃娃脸保镖也是满面的通红,两只水灵的大眼都直了,鼻子翕张,嘴巴半开,口水都留到了嘴角,下面的裤裆被撑得老高,两只手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