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冲锋着,
将穆桂英的身体用力地朝着她身后的木桩上撞去。他和穆桂英身体撞击发出的砰
砰声,比起刚才的黄文炳,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身体一动也动不得的穆桂英,心跳却快得像一只奔跑的兔子,她感觉胸口的
心跳几乎要从她的嗓子眼里蹦出来一般。心跳越是加速,她身体就变得越是火热,
仿佛置身于火海之中一般。
「唔唔……吼!」忽然,穆桂英娇躯一震。尽管有皮带和镣铐将她的身体紧
紧地禁锢在木桩上,但还是剧烈地摇晃起来,几乎将整根木桩都连根拔起。她没
有拒绝,没有反抗,甚至连屈辱地迎合机会都没有,便不可抑制地高潮了。
「瞧!穆元帅被咱们大王操到了高潮!」穆桂英虽然不能动弹,但猛烈的颤
抖,除非是瞎子,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她已来了高潮。那些贼兵见她在这光天化日
之下被全义玩弄到了高潮,更是喜悦兴奋,如同看一场好戏般,有的大声辱骂,
有的纷纷为全义叫好。
高潮过后的穆桂英,身子一软。但是被紧固的身子,让她根本无法瘫倒下去,
依然像刚才那样,直挺挺地站立在木桩前,分开着大腿任由全义继续玩弄。可悲
的是,穆桂英被药力控制,不顾场合地泄了身,但更可悲的却是,她高潮过后仍
要承受全义未尽的奸淫。
全义见自己将穆桂英玩弄到了高潮,心中愈发激动,激动迫使着他更加停不
下来那疯狂的冲刺。他高昂的肉棒像打桩一般,砰砰地打进穆桂英的身体里,捅
得穆桂英的小腹阵阵外鼓。
原本穆桂英沉浸在药力催化的无尽快感之中,还感觉不到疼痛。这时来了高
潮,也算是行散已毕,所有的痛苦和屈辱,顿时比刚才增加了百倍。她感觉自己
的下身像是被捅进了一根巨大的棍子,随着肉棍的进出,将她的五脏六腑都搅得
移了方位,全部往胸口顶去。直到此时,她才真正感受到强暴的残忍,下体传来
的阵阵疼痛,仿佛要将她浑身都撕裂一般。
「穆桂英,你准备好了么?老子现在要射了!」全义在穆桂英淫肉的四面包
夹之下,也是精关难守。话犹未了,忽然一股滚烫的精液全部射了出来。
「啊!呕!」穆桂英想不到全义的精液竟如此大量,她的下身像是被塞进了
一条水管,又像是全义将憋了一整天的尿全都撒进了她的肚子里。她顿时感觉自
己的小腹瞬间鼓胀起来,仿佛要爆裂一般,根本无法承受全义那大量的精液。小
腹的鼓胀让她的胃也受到了挤迫,一时没有忍住,一口酸水吐了出来。
虽然嘴里被塞了破布,但呕吐出来的酸水还是从皮带的缝隙里射了出来。顿
时,泛着泡沫的胃酸从她的鼻子里和嘴里不停地往外冒。
「哈哈!什么大元帅,如此不耐操!竟被我们大王操到了吐!」贼兵在一旁
哄笑道。
「照这个样子看,用不了几天,这浑天侯穆大帅便会被我们大王玩弄致死!」
有的贼兵道。
「没错!要是玩死了穆元帅,那才有趣了!」又有贼兵附和道。
穆桂英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阵阵发花。她前一天夜里遭三名斥候虐待,已
是精疲力竭。白天军务缠身,来不及休息,到了夜里,又匆匆带兵攻打夷明山,
已是整整两天两夜没有合过眼了。此时又连续遭黄文炳和全义的凌辱虐待,胸内
羞愤之气与见到黄文炳腐烂的阳具后的恶心一起上扬,一时没能忍住,把这几天
来的苦水全部都吐了出来。
全义射尽了精液,才将阳具从肉洞中拔了出来。一旁的黄奎见了,也是忍耐
不住,脱了裤子走上前来,取代了全义刚刚站立的位置,对全义道:「表哥,这
回该让小弟也尝尝这甜头了!」他甩着自己又粗又长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阴户上
拍打了几下,便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唔!唔唔……」穆桂英的小穴又遭侵犯,心里更是悲痛欲绝。她噙着
满眶的泪水,只能无声地反抗着。
「穆桂英,今日托你的福,也能让末将尝尝你这个兵马大元帅的滋味!」黄
奎原是黄河北寨的守将,算起来也是穆桂英麾下。现在两人的地位一下子颠倒过
来,黄奎岂有不兴奋之理?
「当个头目真好,还能享受大宋女元帅的身体!」一旁的贼兵们不由感叹道。
黄奎开始像全义一般用力地挺进穆桂英的肉洞,整个人一齐撞击着穆桂英的
身体和她身后的木桩。他的每一次深入,也是直抵穆桂英的子宫,巨大而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