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机代工,老家又有好几块地,在地方上有钱的不得了。继续说陈泰山长的好看女人缘好,人很花,女友不停换。这些谣言一直在店里员工和常客间流传。陆剩曾好奇的在与泰山聊天时问过,泰山听了只是哈哈笑。
「我家的确是工厂,也有地有房,但没他们说得那么夸张。女朋友也只交往过几个,早都分手了,现在可是黄金单身。对了,你们学校不是听说正妹多,剩剩,你何不你兄弟介绍一个。」
这是陆剩喜欢泰山的地方,虽说有一方面泰山体型跟他大哥有点类似,但性格和说话方式完全不同。要说每次泰山打完球流完汗故意拥抱陆剩,将自个身上汗臭味给抹到陆剩工作衣上,陆剩闻到那汗味和泰山身上流出那男人的体味,虽腥的难闻,但始终不讨厌,更在自己心里有点享受这种待遇。
这天陈泰山真的跟他说的一,等陆剩晚上下班,他骑机车过来店门口,旁边还有两部机车跟,陆剩一眼就看出是泰山的朋友,这几位每次出去的时候固定都会和泰山混在一起的熟面孔,陆剩微微点头跟他们打招呼。每辆机车上挂几个装酒塑料套,泰山的机车上更是满满两箱啤酒。看来是玩真的。比起陆剩不知摆出何种反应,打烊的店长则是叼,跟泰山和他那几位朋友打招呼,问他们要去哪玩?
最后陆剩还是上了泰山的车,泰山穿黑色背心和海滩裤,陆剩从背后见到泰山的左手,那有木纹色和银色相间的手表正套在他手上,手腕上浮出一条相当明显的青筋,这画面让陆剩?法移开。泰山手腕到手臂的肌肉像是山峦一律动起伏,让陆剩起了想碰触的心思,这时他又想起那次泰山贴酸痛贴布那结实白净的屁股中央的股沟,下体顿时微微起了点反应。
吃宵夜时,泰山似乎有把陆剩的事情告诉朋友,泰山的朋友比平时对陆剩多了些兴趣,问陆剩老家在哪?陆剩想了下说离这城市乘车到他家,差不多要两天左右才能见到他老家的山。那群城市长大的学生不大相信真要那么久,他们又问陆剩的老家有什么?陆剩说有田有港,小时候大伙不是在山溪边玩,不然就是去港边找看看有没有杂工可以做赚些零钱。
回忆到这,我也想起陆剩曾经这对我描述过他的家,年轻时我出过国,去过很多地方,也展转到过东南亚一带,那里有些乡村也差不多是如此,大概可以想象陆剩所说那内陆地区小乡村的画面。想到陆剩跟那群家庭富足的城市孩子说明自己家乡,那群孩子陌生的表情,不知怎么的我同情起那群读到大学什么都还不懂的孩子,也想起那些对大城市抱太美好憧憬的乡村孩童。
陆剩第一次到我家中,我想那对于做工地活的他是一个击,他睁大眼睛看,转头对我说,这里好像电视剧才会出现的家,人蹭在玄关动也不动,我笑话的说是不要我抱他上来他才肯脱鞋?他才回神将鞋子脱了,赤脚走上木板,东张西望,让我想起红楼中的刘佬佬逛的模,可惜我这不是家道中落的贾府,而是实实在在的金屋。
我卸下领带,脱掉衬衫随手扔在沙发上头,从冰箱拎出两罐啤酒,一罐给陆剩,对他说你把租屋退了,搬来跟我住吧。陆剩听了对我摇摇头,我笑问他为什么?你都答应跟我交往了,情侣一起同居在一个屋檐下,应该是天经地之事吧。陆剩听我说完开了啤酒,将整罐啤酒一口干尽,呼上一口气对我说。
「感觉有些不自在。」
「是嘛?」泰山回话,一边送走他朋友。
吃完宵夜,陆剩到泰山家打牌,陆剩第一次玩牌,大伙就边玩边教,有时会开陆剩一些小玩笑,教了些错的,让陆剩搞得混乱,整场牌局都是洗牌的份,最后自愿放弃的看泰山他们玩。大家一边玩一边喝酒,泰山怕陆剩只看他们玩牌?聊就跟他说可以看电视。而到后,大伙牌也玩腻了,就索性喝起酒来,看电视瞎聊天。
泰山在城市读书租了一个单独卫浴的套房,那房间里有冰箱、有书桌、连个人洗衣机都在房间内,整个房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泰山房间挤了人,空气有些闷热,所以几个人都脱了衣服,陆剩当然也脱,他看见脱下黑背心的泰山,海滩裤里透出白色的药布,让陆剩吞了口口水,赶快将心思转移到电视的节目上。等大伙看电视野看到没趣了,终于整个聚会散席,泰山把几个喝了酒的朋友送走,就问陆剩跟他朋友处的怎么。
「我本来以为人多一点会比较热闹。」
「可能,不习惯吧。」陆剩喝酒说。
「喔,还有酒,把它拆来喝了吧!」
泰山见还有一手啤酒,就搬了过来,拆开又是一瓶。陆剩十五岁那年开始喝酒,不是自己拿酒喝,自然是他的儿时玩伴四弹带坏的。四弹那时成年,高中毕业没读大学,就在村里跟大人到深山砍材,听四弹说最近有人说他们这村庄后山中段部分有可以卖到上好价钱的木料,但山陡又未开发,工程车上不去,所以就雇了他们这些人手伐木。四弹自豪的说他每月去运个几趟材木,立刻就有三十来张白花花的钞票给他,可好赚的。
四弹赚钱了,自然跟那群伐木工混熟,四弹本来体力就不差,又干起力气活,伐木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