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房间。
在这个房间里面,充斥着慾望污浊的空气,我怎麽能去污染这样一位弟弟的健康身心?
你没有说错,或许因为我在那个时候已经开始堕落了,而深深自卑着,并不认为我配得上爱的呵护。
原本以为爱只是我的幻想,所以才耽溺於肉体的放纵,只是一旦想收回来,却又不是这麽地轻松容易。
可是因为他的朋友和我住宿在同一间,所以我能得到更多的情报资料。
说实话,我很嫉妒他和他们有之间亲密的关系,不像是爱人。
可是却是无话不谈的知心好友,後来我也才明白,原来连我的这个一年级的新生学弟室友,也是同志中的零号。
不过他的外表和这个男生,差得很远。
那天校庆完後,他和好朋友一起搭火车回家。我则头顶NIKE的黑色运动帽,将帽缘压地低低的,偷偷跟在他们後面。
说是偷偷地,其实也不过是顺路,我才知道原来这个男生,住在高雄市的新兴区附近。
所以我想这也难怪,为什麽直到现在当我在例假日,逗留新掘江附近逛街的时候,会有那麽多的弟弟。只是有的比较娘、有的比较痞,像他这个样子的少之又少。
据後来他告诉我,他根本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跟你住一起的那个学长是几年级的?」
「干嘛问他?」
「我觉得他长的满帅的。」
「还好吧!」
「他是不是?」
「我怎麽知道。」
「他有女朋友吗?」
「好像没有。」
「那有可能。」
「就算他是好了,你还不满足喔?有人在追你不是吗?」
「我又不喜欢那一型的。」
「拜托,他比我们学长帅多了好不好,又不像我们学长个性孤僻,又怪怪的。」
这小子活的不耐烦了。
「每个人喜欢的感觉又不一样。」
「你又喜欢我学长哪一点呀,你跟他又不熟。」
「我...我觉得你学长他很有魅力呀?」
「哪啊?他吗,拜托!」
「我觉得他有点喜欢我。」
「你花痴呀?」
「才不是。」
我有点喜欢你?
「我跟你说,我看过你学长的。」
「什麽?」
「那个啊?」
「哪个呀?」
「男生的下面。」
「不会吧?」
「真的。」
「什麽时候。」
「之前有一次,你们在学校练唱军歌,你不是要我去等你吗?就那一次。」
「然後呢?」
我完了,居然被这个男的出卖。
「你学长的很大,感觉很有力。」
「你不会是喜欢大的吧?」
我差点想晕倒,这两个人难道说话一项是如此吗?
「唉呀,才不是啦。我喜欢他那种酷酷的样子啊。」
「你那个也很酷呀,又超有个性,还是篮球校队耶。」
死学弟,居然帮着外人!
冲着这句话,激起了我那麽一点点征服的野心。
刚开始不是爱,可是我也嚐到了追求的挫折。
之後的礼拜六、日,没有了性的隳坏淫乱,我就跑到了校园里面去报到,目的只是为了堵他,来制造一个不期而遇。
他应该会很讶异,我怎麽会知道他念的学校。
海青工商,一年级,美工科,新生报到,张士骞。
不过我很少喊他的名字,但是这三个字组合而成的符号,却永远一辈子烙印在我的心上。
他是我最心爱的人,如果除开大哥的那段初恋不算,那麽这才是我真正体会到爱的学习课程。
而且我也才明白,原来爱这麽难。
所以或许爱太痛苦,并不是真正的幸福,因此甘心做慾望沈沦的奴隶吧。
爱是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它奇妙到让人难以形容。
当爱情来临时,那种感觉是很容易就确信的,但是因为卡在另外一方的缘故,因而你想会不会是自己想太多了,也就是自作多情。
刚开始应该只能说是勉强喜欢吧,并不太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是非爱不可。
可是你能够确定,非常想要看见那个人,只要能够看到他,那麽就感觉到满足了,而且那一天的心情也会特别好。
不论是哥哥或弟弟,对爱的感受都是一样的,因为被对方深深地吸引住了。
只是他们两个人都喜欢装作自己很强势,不想谁被谁说是自动贴上来的。
除非他们都有了妥协的意愿,你知道?
是的,这就是爱了,爱让两个人变得愚蠢又可笑。
因此谈恋爱的两个人,在别人的眼里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