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狼的头持续自慰射精,精液又是一道一道的挂在小狼的眼上、头发上。
六个人只剩下肌肉白仍然让黑皮缓缓的吸舔着大屌,其他五人就这样射了两波或躺或坐的喘气呼吸,两眼无神的看着自己龟头浮大红润挂着精液的阴茎。
大鸟这个时候喊了声勳:「勳,你刚刚不是想含含看吗,我下面给你吃!」勳回头鄙视的拒绝了。大鸟又看了看小宇,小宇比了个手势代表他现在一手玩勳的、一手玩自己的,没空里他。
「嘿嘿!大鸟...,我可以帮你咬咬,可是你想不想试试看更爽的。」手枪王淫笑着对大鸟说完,转身就从袋子里头拿出一根假阳具。
「哇靠!那个是干嘛?怎麽有这个东西,是给女生用的吧!」大鸟还很兴奋地以为手枪王拿出的东西很珍奇。
「捅你屎洞用的呀!」手枪王说完就拉着大鸟的脚往前滑,撅起大鸟的肛门。
大鸟激烈的挣紮,长手长脚的他乱脚就是淩空飞踢。
「ㄟ!你们帮我抓住啦!」手枪王呼喝着其他人。大猩马上就转身过去压制大鸟的上半身,跟着小狼也绕过去拉住一只脚,在激烈的挣紮中,黑皮也放下口中的大屌和肌肉白一起过来整治大鸟。一群人把大鸟放横了,屁股被架在长沙发的扶手上,上半身躺倒;下半身就晃空的摆荡。大猩坐到大鸟的胸部上顺便压着他的头,肌肉白就在旁边往後翻拉着大鸟的双手,整个上半身几乎就不能动弹。拉住两只脚的黑皮和小狼却几乎制不住,被大鸟又是踢又是踹,但却还算是固定住肛门口无处遁逃。
手枪王拿起假阳具,又拆开一个像是酱料包的袋装,挤出透明的胶状物涂抹在阳具和大鸟的肛门上,手指头碰在大鸟的肛门上,更引得双脚踢动激烈,但是菊花却啵啵啵啵的开开合合更为盛大。假阳具在菊花口滑了又滑,似乎很难插进去,於是手枪王就用手掌撑着对准菊花口用力推掌整个撑开了菊花瓣,算是没入1公分了。这1公分痛得大鸟凄声大喊,双脚猛力一踹,黑皮和小狼整个被踢飞,黑皮後退两步摔倒在单人沙发上,可是小狼就没这麽幸运了,後退一飞就直接撞到墙壁边的花瓶,花瓶一声迸碎。小狼脸色痛苦的扶着腰,却是满手血。
大家都吓傻了,大鸟忿忿地站起来看到这一幕也,没说甚麽,穿上衣裤後却也跟其他人一样站着发呆。没一下子小狼就脸色苍白无血色,晕晕晃晃的躺倒在地。还是勳喊着大家快点叫救护车,还要大猩把家里的急救箱拿出来,大把大把的棉花往小狼伤口上压,血却一直汩汩而出。勳又喊着其他人快点把客厅收拾整理,等一下救护车来了看到这样就死定了。
一群人冷汗直流的擦地上的精液、收拾桌上杯盘、把A片全都收到大猩房间藏着,也帮小狼把内裤、裤子套上。
送医後的小狼後腰一个撕裂伤,缝了十几针,休养了一个多月,好险没甚麽大碍。只是其他人却因为这件事情引起轩然大波,虽然一起看A片打手枪的事情是瞒住了,但是勳的妈妈却因为这件事情坚持要把勳转到城市里的学校。大鸟从此变得孤僻却也莫名其妙变成全班最讨厌的「杀人凶手」,没人知道他受的伤害,甚至三巨头还是会刻意找他出气。这一件事情之後,「解剖游戏」本来就已经快被赏鸟会取代,现在更变成禁忌般的话题,再也没人喊着「解剖」了。
勳要转学的那天,班上似乎没甚麽感觉,因为勳本就比较独来独往,但我却是很舍不得。看见勳和妈妈在办公室走廊争执,我刚好从乐团教室出来,一直守在旁边看着她们母子争吵,勳一气就转身走出校门,我追上去拦着他妈妈。
我说:「勳是个很好的学生,他只是需要妈妈你可以多给他一点点自由,他自己可以选择最好的方式学习和成长的。」我也没能真的拦住勳的妈妈,只是一边走一边匆忙的把我的感受说完。
「我的儿子,是我和他的事情,不用你们外人来管!」妈妈唯一停下脚步,说的话。最後一眼我看见的不是勳的背影,却是妈妈一个人孤单匆匆疾走的背影!
那时候我想想的确是我不懂事,不对的立场,不对的时间。我不懂事!但为什麽,大人和孩子却永远就不能彼此懂人呢?我想,我想念勳,也是想念我这一辈子不想长大的恸。
後记:没有後记了...文章非情非慾的。虽然本来就如此安排,却也走失了味道。其实,在下分享文章能得看官您的赐览是小弟的荣幸,若遇有能知文者,就更是我撰文私心的微末心愿了。若您能看到这边,就请受小弟一拜^^ 敬谢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