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没有人!
他的身体不能动了,好久没有感受过的刺骨疼痛传遍了他的全身,绝望的恐惧感顿时充斥了他的整个大脑。
房间的灯开了,他听到兰斯悠然的声音:“我说过,你只有一次机会,你完了,贱狗。”
还是那张手术台,赫伯特还是那样全身赤裸的躺在上面,兰斯正在用手术刀慢慢的给他父亲剃着阴毛。赫伯特不住地哀求,“主人,念在好歹这么些年的养育功劳上,放我这贱狗一条生路吧。”“呵,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之所以结婚生子根本就是为了给你自己造个泄欲工具,你根本就不爱我的母亲,而且为了消除后患你竟然残忍的伪造车祸杀害了我的母亲!什么养育之恩?我这么些年来没有妈妈的日子到底是拜谁所赐啊?嗯?”
赫伯特哑口无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为了让赫伯特更加痛苦,兰斯特意垫高了赫伯特的头部,好让赫伯特能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屌将会被怎样处理——此刻兰斯已经将赫伯特的阴毛剃得干干净净,并给他注射了一针减缓血液流速的药剂。兰斯熟练的套弄着自己父亲的大屌,很快就让它涨大到了惊人的尺寸。随后兰斯用皮筋将整根大屌连同卵袋根部紧紧缠住,以让大屌保持在勃起的最大尺寸。
赫伯特的大屌此刻接近一尺长,将近四指粗,那浑圆粗大的龟头,竟不比兰斯的拳头小多少。由于大屌根部被缚,整个龟头涨成紫红色,屌身包皮上的血管更是青筋暴起,分外显眼。而这大屌下的两颗巨大的卵蛋也是毫不逊色,整个卵袋在剃光阴毛之后更显硕大。
兰斯狞笑着拿起一把叉子,“这叉子可是专门给你准备的,贱狗!”“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在自己父亲的惨叫声中,兰斯毫不留情的将锋利的叉子插进父亲那根傲人大屌的龟头上,然后还左右搅动两下,再慢慢抽出来。浑圆的龟头上多了四个小洞,慢慢的往外冒着血。 “住手啊!停下来!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兰斯又是一下插进了大屌的屌身,直痛得赫伯特浑身颤抖,连嘴唇都咬出了血。就这样,伴随着赫伯特撕心裂肺的惨叫,兰斯快速的将自己父亲那根大屌插得千疮百孔,血肉模糊。 “贱狗,更高级的享受来了!尽情的惨叫吧!”兰斯狠狠地一把插进了他父亲那硕大的卵蛋之中,“啊啊啊啊!我的蛋啊!! !”睾丸被刺穿的剧痛比之刚才更胜一筹,赫伯特已经快要痛得昏迷过去了。兰斯抽出叉子,叉齿上混和着他父亲的鲜血和卵蛋内部的汁液,他邪恶的放到嘴边舔了舔,“味道真是不错呢。”随后开始对准赫伯特的卵袋狠狠的不停的插刺,直插得赫伯特惨叫连连,痛得昏死过去又痛醒过来,痛醒过来又昏死过去。 ?
终于,兰斯看到这大屌之上已经被插出了足够多的洞,大屌也开始有缩小的趋势,终于停手。 “不要割掉我的屌!不要啊!”赫伯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生儿子拿起手术刀一刀将自己的硕大孽根连同卵袋齐根割下,扔进了准备好的透明大酒瓶中,“呵,本来这狗鞭酒应该泡久一点味道会更好,但是今晚上就要喝,只好多插几个洞,做成活血酒来凑数了。”赫伯特看着酒瓶中沉浮的大屌,再看看自己光秃秃只余一个血洞的下身,终于崩溃落泪,低声喃喃道:“不要啊......”
兰斯笑着拍了拍赫伯特的脸:“别着急啊,还没结束呢。”赫伯特用嘶哑的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你还要干什么? ”“你知道我为什么尽量不在你身上留下伤痕吗?”兰斯抚摸着赫伯特那厚实的胸肌,“因为我还要用你的皮做沙发呢,划花了可就不好看了。 ”赫伯特已经没有力气再大声说话,只能低声啜泣的哀求:“求求你主人,不要杀我,我不想死啊......”“啊哈哈哈哈,可是我想让你死啊,要怪就怪你自己看错了机会吧!”
赫伯特看着自己的儿子拿起斧子,将自己的手掌和脚掌全部剁了下来,此时他已经叫不出声,只能发出痛哼了。他看着自己的儿子拿起手术刀,从自己下身那个血洞处开始,轻轻地向上划开一条血线,划过自己坚实的腹肌,划过自己厚实的胸肌,一直划到咽喉处才停下来,然后扶起他的头,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整圈,再分别划过自己那一双肌肉发达的胳膊,然后在下身血洞处往下,在两条粗壮的大腿上各划过一道。他看着兰斯放下手术刀,双手在自己的胸口上一撕,自己的皮肤就向两边分开来,露出了红色的肌肉——一种凉飕飕的感觉,好像还不太坏?他甚至有些神经质的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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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费力的把他翻了个身,将他的整张人皮彻底的撕了下来,然后拿到他眼前给他看。他看着自己的皮,已经明白挣扎是没有用的,现在只是在想着,什么时候能快点结束这噩梦般的一切......
......兰斯推着餐车走进了餐厅,“让大家久等了,这就是今晚狗肉火锅的材料。”餐车上,正是被剥了皮去了手脚的赫伯特。围坐在火锅桌周围的一众富商盯着赫伯特身上那没有皮肤遮掩的发达肌肉,不禁馋涎欲滴食指大动,那位白发翁打趣道:“今晚这火锅应该不叫狗肉火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