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十二个当兵的故事之五十二
年三十,姐姐快餐店也放假了。我要勇到我家来过年。勇不肯,说不好意思。我说我要你来的是我家不是我父母家,就我们俩,随便买点东西过下年。勇这才答应下来。约好晚上七点半我们见面。
晚上,我陪父母亲吃完年饭后,把勇接到我家。事先我在超市买了一大堆零食,熟食。
勇在沙发上落座。我开了支红酒,倒在高脚杯,递给勇。勇一口干了,我又倒了杯,要勇慢慢喝。我把零食,熟食放在茶几上,和勇边吃边看春节联欢晚会。看完差不多凌晨一点了。
我要勇去洗澡,勇竟然当着我的面一件一件地脱衣服,展现出湘西男孩特有的野性和纯朴。勇穿着太寒掺了,夏天的短袖梯恤外面罩着件五颜六色的毛背心,再就是最外面的迷彩服。勇光着身站在我面前,鸡巴又长又漂亮,gui头完全暴露。
勇洗完澡,我把卧室空调打开,要勇穿着三角裤先躺床上去,我也去洗个澡。
等我回来,勇躺在床上看书,说是从我的书柜里拿的席梦蓉,刘海北写的散文集《同心集》。这本书是我20岁生日时忠送给我的。
忠是我的高中同学,也是我第一个发生性关系的男孩。
记得高三时,忠的父亲死了。开完追悼会的那晚,我陪忠睡在沙发床上。想起父亲明早就要上山,忠很伤心,钻到我怀里哭泣。我边安慰忠边把手伸进忠的裤档,就这样我们稀里糊涂发生了性关系。当然那时候不会做10,只不过是打飞机。忠那晚放了好多,被子上象倒了一桶浆糊。
忠发觉不对头了,再和我睡觉时,要母亲搬来二床被子,要每人盖一床。睡到半夜,我就二床合一床,在忠身上一顿乱摸起来。
忠受不了,给我写了封信,放进我们班的信箱里。我收到后看了,上面短短几行字,说我们这样不好,以后不要这样了。
我上瘾了,哪里会放过忠,老缠着忠做。我们一共有过七次,直到忠考入石家庄陆军学院。
大二我20岁生日时,忠寄了《同心集》给我,里面还夹着一片枫叶。我左手拿着《同心集》,右手端了杯咖啡照了张像寄给忠。忠回信说战友都说你是我男老婆。
军校毕业,忠到连队带兵,算是军官了。没多久,忠母亲死了,忠带着未婚妻回来奔丧。
忠刚下火车,在燕京烧烤城吃饭,碰巧我和刚坐他们对面,我只好走过去和他们打招呼。忠说你还带着小兵啊!我示意刚先走,然后替忠买了档,说有事先走了。此后,我和忠再没有联系了。
勇问我《同心集》封面上的/ 同心之语,其嗅如兰。二人同心,其利断金
/是什么意思?我说这是《庄子,梦蝶》中的一句话,你解释一遍给我听好吗?勇从字面上解释了一遍给我听,说二个人说话很投机,感觉就象闻到兰花的香气一样。做事一条心,可以带来很大的收益。我说基本上正确。勇问还有别的意思吗?我说等下告诉你。
接着,我和勇聊起了女人。聊得兴起,我把手放在了勇三角裤的鸡巴处。勇把我手挪开,我又放了上去。
勇问大哥,你是不是在搞同性恋啊?我说说得这么难听干嘛,这就是那二句话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