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十二个当兵的故事之四十五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要罗带我去打鸟。
罗说没枪,要找邻居去借。我和罗去了邻居家,邻居家做了简单的装修,家境明显比罗好。
大人没在家,只有小孩杰一人叼着烟在手机上玩游戏。杰18岁,个不高,张着副娃娃脸,是个小帅哥。
罗找杰借枪,说来了个朋友想去打鸟。杰爽快地答应了。楼上取下枪来看,是一把自制的火铳。
我问派出所不是禁止私人拥有枪械的吗?杰说这又不是真枪,只不过是打鸟用的。罗和杰谈起打鸟来来津津乐道。
我提议三个人一起去打鸟,杰呆在家里也没事,就跟我们去了。
我们在密林中寻找鸟的踪迹。罗拿着枪,杰指指点点,我老盯着杰在看,思量着怎么样把杰弄到手。
突然间,罗举起枪,抠动扳机,一声巨响,一只斑鸠应声落地。我跑过去捡,斑鸠已是血rou模糊。
我问你怎么打得这么准?罗说在部队练过,小意思。罗要我放一枪,我说后坐力太大,我不会也不敢玩。大一军训时打靶,每人五发子弹,不论环数,只要打中绿色靶心就算中。我稀里糊涂一顿乱放,感觉至少有二发打偏了。谁也没有想到我中了六枪,同学的子弹都打到我的靶子上去了。
上午,罗和杰轮流打,一共打了二只斑鸠和四只麻雀。我专门去捡,自得其乐。
回来罗母亲把斑鸠和麻雀做一锅清蒸了,端上来热气腾腾。我不敢吃rou,就喝点汤,好鲜的。罗说这补脑袋的,你都不吃。罗咬起麻雀脑袋嘎喯直响,我听着一阵rou麻。
下午休息了会,我带罗和杰去镇上网吧上网,替他们每人要了烟,可乐和零食,一直上到快吃晚饭时分。
我又想在外边吃晚饭。罗说出来时母亲说了要我们回去吃晚饭,要不然她会埋怨的。我才想昨晚没回去吃饭,罗母亲抱怨了好一阵。罗家人实在太热情了!但我真的不想他家再花费了,于是在超市买了一大堆熟食,叫杰一起去罗家里吃的晚饭。
吃饭完,我趁机跟杰说罗家里楼梯没扶手,晚上小便不安全,晚上能不能睡你家去。杰答应了,说正好家里没人,你和罗都睡我家去吧。机会终于来了。
罗知道我没安好心眼,但还是陪我去了。三个人睡在一张大床上,罗睡一头,我和杰睡另一头。
这时候,翔打电话来,问我在干嘛?我说在朋友家玩,上午打了好多鸟。翔说你过得好轻闲啊!我说哪里,过完节又要去做事了,抓紧时间玩一下啦。
我问翔来不?翔说这时候怎么来得了,我现在在路易十三上班,做洋酒营销。一个月7000销售额才有1500工资拿,7000以下按百分之十提成。刚找了个朋友去我们这过生日,开了三瓶洋酒,消费1000左右。大哥,你认识朋友多,介绍到我这边来啊!
我说刚开始我以为你找我诉苦呢,现在才知道你把我当客户啦。我家住这里,很少到高档场所去消费的。你找你战友啊!翔说当兵出来几个有钱啊,都是些穷光蛋!
翔说为了促销,我买了500块钱衣服,比以前帅多了。我说你本来就帅,不穿衣服更帅啊。翔说你想歪了啊!我二个同事都是女的,她们没有销售额限制的,陪客人喝酒,给客人摸啊,打KISS啊,可以说是出平台了,销售额就上来了。
我说你可以找二种客人啊!一种是富婆,最喜欢你这种小帅哥了,陪她喝酒,唱歌,兴致一来,开几瓶洋酒算什么。翔说这种客人少,第二种呢?我说第二种就是万总这种人,不过这种客人也少。翔说我才不会做那种事。
我说内地就是没有沿海那么开放,你看别人深圳,只要能赚钱,什么不能做?不过我还是蛮喜欢和你在一起的,哪怕接你的电话我都很开心。翔说谢谢大哥夸奖,其实大哥身上除了一点,其它的我都要向大哥学习的。以后大哥有什么事叫我出来,只要我抽得开身,一定来的。
我说总觉得你性格象小孩子,无忧无虑的。翔说是啊,别人都说我象小孩子,刚到这做事就有女孩子追我了,每天发好多短信给我。
我说这也有不好的一面。马上你就快满20了,你要学门技术就好。比如说你喜欢电脑,不如花钱去北大青鸟学一二年,出来找工作也好找些。翔说我从来不担心我的就业问题,就是没工作,我找我爸要点钱开个店子,他还能不给啊。我说这年头,生意也不是那么好做的,赚钱难亏钱易,你没体会当然不知道的。
翔说我正在考虑还在这做不。我说你家反正有钱,做不做没关系的。路易十三做不了,跑到路易十四去做啊。翔不知道我在策他,说哪有什么路易十四!
翔竟然和我打了差不多一小时电话,这在和我交往的男孩中是少见的。
挂了电话,我把眼光瞥向睡在身边的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