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十二个当兵的故事之三十六
确定国庆去罗家里玩后,我翻出万总给的技校生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还只喂了声,对方骂了句喂你妈的,就把电话挂了。
我只好发短信过去,按万总的说法,说这个电话号码是茶吧老板给的,我出100块钱你过来陪我好吗?对方马上打电话过来,说我不做10的。我问你多大啊?对方说16。并催我快点说,手机快没电了。话没说完就断了。出100还不做10,我当然不愿意。在我眼里,他和罗不是一个档次。
接着我打电话给万总,万总说我在开会,你发短信过来吧。我说了这件事,万总都不记得是哪个人了。他都忘了和二个技校生开钟点房的事了。
其它无事,回忆个周的故事给大家听。
去年夏季的一天下午,尚打电话来,说他在株洲火车站碰到一个当兵的,86年的,去年退伍。他叫周,湖北人。周钱被扒光了,想找工作,问我要不?在我印象中,湖北男孩是全国最帅的。我问周长得怎么样?尚说你绝对喜欢。我说那你带他来吧,我去出站口接你。
我和尚在鱼场认识的,那时候尚差不多40,离婚了。尚说他是铁路上的,坐车不用钱,在广州开旅行社。后来从别人那知道,尚本是铁路上的一个段长,但因和男的在值班室做爱被逮到,没脸在段上呆了,于是领了18000的辞职费跑去广州开旅行社。没多久亏得Jing光,跑到鱼场来混。尚知道我喜欢当兵的,就帮我介绍,从中得点好处。
晚上,车到了,我在出站口看到尚身边跟了个提着小皮箱的男孩。
由远及近,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太帅了,齿白唇红,皮肤黝黑,光滑,健康,175/60的身材,配上梯恤和乞丐装牛仔裤,不知道多完美。本来我很讨厌男孩子染发的,但周染的金黄色头发为他增色不少。后来知道周退伍后染了发,但为了找工作方便,剔了个平头。用惊为天上人来形容周不为之过。
尚跟我介绍周,我对周说你张得好帅。周说我觉得自己一般。我说你太谦虚了,你的确很帅,而且不是一般的帅。
周普通话很准,而且很好听。只不过是把娱乐场所说成无乐场所,我纠正周时,他不好意思了。
我问周在哪里当兵?周说深圳武警七支队。我说是不是在关内博爱医院那啊。周说是的,你怎么知道?我说去年八一建军节我路过那,看到好多武警在敲锣打鼓。周说这么巧啊,那天我也在Cao场上表演节目啊!我说我们真是有缘,早点认识就好了。
周哪里知道深圳武警七支队周围,也就是红荔路那带到处都是同志休闲会所。那天我透过栏杆看,满Cao场都是武警帅哥,恨不得当场就逮几个来做爱。
周说在部队没学到什么,每次台风过过去抢险,感觉当兵就象当民工差不多。我心想周在部队真的没学到什么,连最起码的警觉都没有,不然身上的钱是不会被偷的。
我问周找女朋友没有?周说没有,只不过是请女孩子吃过饭,花了60多。我说女孩子不追你,是她们的损失。
我带周和尚去吃饭,周告诉我家住湖北监利张家湖农场,以养鱼,黄鳝,种植菱角为生。湖边水蒸气大,所以皮肤黑。我说你这不是黑,是种健康色。
周还说了一件趣事,前段时间不知道哪里跑来条鳄鱼,害得大家都不敢下湖。后来听说是一个研究所运输过程中不慎,从直升飞机上掉下来的。研究所派人来捞了好久也没捞到。
周说这次和哥哥把塘里的黄鳝捞出来,卖了1000块,从家里从发,准备在株洲转车去温州打工。谁也没有想到在侯车室睡着了,剩下的800块钱被扒,箱子里翻出几块钱,买了个面包和一瓶矿泉水。这时候碰到尚,说有工作介绍,就跟着来了。
尚附在我耳边笑着说我还没跟他说是怎么回事。我说你要跟他说清楚,愿意的话就留下来,不愿意就送他走。
吃饭完了,我给了尚300,叫尚去结账,剩下的归他。三个人吃四个菜,只不过是几十块的。周睁大眼睛,惊讶不已。其实我一则了了尚的报酬,二则做给周看,知道我是个大方的人,好以后乖乖地跟着我。
当晚我在招待所开了间房,跟周说你在这先休息一晚,我明天再来。
第二天大早,尚就打电话来,说我跟周说了我们是什么样的人。刚开始周大吃一惊,说以前只在书上知道同性恋,没想到现在碰到了。经我做工作,周还是答应陪你了,说沦落到这地步,也只有这样了。
我马上赶到了招待所,尚在洗澡,周坐在床边看电视。尚出来后,我示意他出去,我坐到了周身边。
周低着头,我说该说的尚哥都说了,我就不说了。你就在这找工作吧,有什么困难我帮你解决。
周很紧张,我说你放松点,我不是猎人,你也不是枪口下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