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用劲的无名指,以指腹在那马眼上作出点戳,又或按紧顶处打旋,让整根阳具牵动底下的袋囊。听着李世民的闷哼慢慢转成了吟叫声,尉迟敬德也忍不下去了,他低下身在李世民的阳物上乱吻一把,还用唇来轻叼他的肉茎和袋囊。快感就像狂风一样将李世民的痛感一掏而空,他只管呻吟,感觉都集中到下身去。尉迟敬德看着那东西可爱地在支出水面轻轻抖动,忍不住在那殷红的顶处深深一吻。
「啊嗯………!!」李世民当下发出一声甜腻的吟声,猛然打了个激灵,果然尉迟敬德才一抽开,李世民就不能自制的泄了身,一段时间未经解放的袋囊一下子释出了大量汁液,不止射到了尉迟敬德的身上,还射到世民自己的锁骨上来。尉迟敬德一点不浪费地将这些精华都舔乾净,露骨的举动弄得李世民一阵羞惭,但他也无力躲了,强烈的高潮後他整个人都没了力量,只能软软倒在石上,大口大口的呼吸。与此同时溪水将他体内的腐物都带走了,李世民重重吐了口气,还不舍得放开尉迟敬德,他甚至还抱紧了些,直到他紧紧贴住尉迟敬德的胸口,感觉到他的肉棒就顶在自己腹上,就似在着意挑起尉迟敬德的性欲,彷佛那才是能让自己安心的事。
──他不想离开这美好的梦。
尉迟敬德也顺着他的意愿,让他继续搂住自己的颈项。他将世民抱到岸边,细心地擦乾了他的身体,再取出随身的药来涂抹他的伤口。李世民不知为何比刚才表现得乖顺得多,就连涂到後穴时也没有躲开了。尉迟敬德哪忍得住他这样的模样,他多想就在这里狠狠吻李世民一把,用自己热呼呼的肉棒将他的宝贝贯穿。但眼下他只能赶快完成动作,拿起斗蓬来把李世民包裹起来。李世民却慌了,他马上将尉迟敬德拉回来,拉开身上的斗蓬,毫不吝啬的让尉迟敬德的手在他身体抚摸。这动作暗示些什麽,明眼人一下就看得出来了。尉迟敬德却大反平日作风,马上就手缩回来,又赶紧将他包裹好:「殿下,别这样。」李世民先一诧异,倏忽想到自己刚才被人玩弄那可耻的模样,马上就明白尉迟敬德为什麽拒绝他。但不知为何他仍能那麽厚颜地捉着尉迟敬德的手不放。那只受了伤的手一直抖着,他声小如蚊的道:「别走……」尉迟敬德还以为他是什麽事,听罢马上就柔柔笑了。他这次是将那斗蓬解开,低头,就狠狠吻上世民胸前。舌尖所尝到的是尉迟家家传的秘药,这药无毒而微甜,撒在伤口上有止血生肌之效。尉迟敬德虽知等会又要再上药,但他已顾不得那麽多了,他好想好好吻他,把他内心的不安都啜出。直至啜得世民胸前出现红红的吻痕,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
「殿下就算觉得我是多余也好,碍事也好,我也不走;就是你迟些把我赶扯了,我也会回来。」尉迟敬德双手撑在李世民两旁,他目光如炬,却不欠柔情。一字一句铿然有力:「敬德要亲眼看着殿下成为唐皇。」日光之下,这年青的身体在尉迟敬德眼底下一览无遗。下身光滑的世民看上去就像处子一样无辜,但他身上却满是伤痕,後穴亦肿了起来。那被鞭子蹂躏得血痕重重的胸口上是他尉迟敬德所弄下淡红色的吻痕,这麽看上去一点不着眼,就像暗示着在争权夺位这残酷的斗争当中,他能给予李世民的关爱根本毫不显眼,甚至是不值一提。李世民没有躲,只是直直望着尉迟敬德,眨了眨眼,一时间说不出话。尉迟敬德知道自己实在已离不开他,不管是身体上,还是感情上。
但见李世民好久才狠狠抽了口气,一口下去,双眼又噙满了泪,却没有哭出声来。他慢慢坐起来,又吸了口气,再说话时语调却连哭音都没了。
「三个月。」他意志坚定地说:「三个月之内,我必灭郑;不出五年,帝位舍我其谁!!」李世民回营後,那些跟他出去的精兵没一个敢过问他在郑军手里的一天一夜发生过什麽事。一来因为他们都是李世民的心腹,二来是因为李世民身为主帅,却舍身用自己被俘去换取单雄信释放他们回营。而且李世民就是被单雄信侮蔑,也忍辱负重到最後,回营後也丝毫没有追究他们舍弃主帅逃命的大罪。这些士兵对他都又是敬佩又感惭愧。就是有些心怀不轨的,也在尉迟敬德暗中半收买半恐吓之下,从此对此事绝口不提。
李世民开始了对洛阳前所未有、不分昼夜的轮番的强攻。郑军越来越支持不住,危急中只好向本来是敌人的夏国求救。但李世民抢先在虎牢一役把前来救援的夏军也全军覆灭,甚至活捉了夏王窦建德,把他装在囚车里推到洛阳城下,逼王世充投降。
武德四年五月,洛阳这孤城终於到了粮尽援绝的地步,王世充只好献城投降。他形容落魄地捧着全国玉玺,跪在洛阳城门前哀求李世民留他一条狗命。李世民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难以想像此时的他就是当初那个将自己踩在脚下贱虐的淫魔。让尉迟敬德想不到的是,李世民竟然答应了。但外人不知道的是,王世充得到这免死的代价不仅是他不能把李世民在他身下受辱的事说出来,还被割掉了子孙根!不知什麽时候开始,李世民也变得狠毒起来,觉得就这样杀了王世充实在太便宜他。李世民觉得必须让这淫魔活着,却又不能再享受那种变态的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