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倔强的性子却让他死都不求饶。这一幕把李渊看得双脚都软了。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就这样看着李世民在杨广怀中哽咽,久久说不出话。又听见世民一下痛呼,他才像被刺到般跪起来,然後便不住地叩响头。
「皇上开恩!求皇上放过犬儿吧!犬儿做错了什麽,我这个做爹的回去一定会好好教化,求皇上开恩!!」杨广好整以暇地说:「李渊,你急什麽呢?也不问问你儿子的意愿就说要带他走罗?世民,你怎麽说,喜欢被朕这样玩弄麽?」李世民想也不想就回答说:「喜欢……很喜欢……」真呕心……为什麽要说那种违心的说话!李世民真的很讨厌自己,讨厌自己这副犯贱的身体,这副会惹起男人的淫欲的身体。更讨厌的是,自己这身体竟不知廉耻得会相应地作出反应。好恨自己……他好恨自己!!
隐隐听见父亲在殿上不停叩着响头,咚咚咚咚的,一下下直直敲痛自己的心。父亲怎麽还要作这些无谓的事?又不是不知杨广主要是要羞辱自己而已,他这样难为自己,都是没用的。他实在不愿父亲再在这里了,再留在这里多一刻,就是代表他与李家上下的性命危险多一分。於是李世民咬紧牙关,把心一横,提手扯住杨广的衣襟叫了起来:「皇上!我不要回去!别停!弄痛我!!不要停啊!!」这句话犹如表演般叫喊出来,殿上的宫娥都被稍稍吓了一跳。李世民还怕不够,竟伸手抓住杨广的手把它拉到自己胯上用力揉弄。李渊终於看不下去了,他别过了头,默默流下一滴泪。
杨广大呼痛快,观得李渊痛苦的表情就更是赠庆般呼得舒爽。忽然他又叹了口气,语气极是惋惜地说:「李渊,你生出了此样的荡儿,朕实在替你难过啊!今天朕就替他积点福德,让他留在这里服侍朕来赎罪。倘若任意放飞这小妖精,他也不知要勾引多少人了!李渊呀,你还不谢恩?」李渊听着杨广此番故作难为的话,气得几乎要死。但儿子承受了那麽多哑苦,为的就是保李家一个安全,他不能负了世民的好意。他咬了咬牙,很艰难才能叩谢:「谢圣上恩典……」杨广见着这两父子被自己弄得痛心欲绝,心里大有快意。他一手拍着世民的屁股,一手挽着胡子畅快地道:「好说好说!没事了吧?你可以退下了。」李世民在他怀中小声要求:「让我下去给爹拜别。」杨广见世民那麽听话,还有出乎自己意料的举动,便不阻挠。李世民甫被放开便连扑带跑的走到大殿下,扑通一声跪到他父亲面前,叩了三个响头。
他低声说:「世民很快就会回去……爹要待世民归来,不要轻举妄动……」李渊本想拍拍他儿子的肩,或好好抱抱他,但碍于杨广在场,只好简单交带一句:「世民,保重了……爹爹很快就来接你回去……」李世民连连点头,双目已盈满泪水。在杨广再三催促下,父子被逼分开。李世民就这样跪在那里目送他父亲的离去,直到李渊的身影消失门外,他眼里的泪水终於忍不住滚下来。
转眼间,已是一个月。满眼的奢华,只有让自己更加生厌。
江都天气变得越来越冷了,树叶纷纷转红。但四时之景再美,对李世民来说已是不痛不痒。如今他像一个禁脔,什麽美景在他眼中也只是牢笼里的装饰而已。
住入迷楼那麽久,杨广也没让他穿衣服。不过也罢,除了来服侍、或监视自己的宫人之外,根本没有人会见到他。他的活动范围就只有一个房间之大。李世民知道自己与那些同在迷楼中等着被杨广宠幸的女人的身份并无异处,异处在於他是男儿身。而且每当杨广到来,也不是要宠幸他,而是要羞辱自己至到自己再也不能忍受的地步,会求杨广要了自己。
所以他每时每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能投降,因为他一投降了就等若主动放弃身为男人的尊严,此後他便无法翻身了。除非杨广忍受不住强要了他,要不在那之前,他最後的尊严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
杨广没有绑住他,因为腰间一个快乐锁、口里一个李家安危,已够控制住他的身心。
杨广一直没有帮他开锁,於是他这年轻的身体每天早上也要经历剧痛,还未计入杨广玩弄他时那些痛楚。但李世民都不反抗了。其一是反抗不来,其二是他心灰意冷。也罢,这算是自己命中的劫。以一人荣辱,换全家安全,怎也划算。
前几天,杨广说天冷,命人给他弄来一件羽毛造的衣裳。这美其名是衣裳,说实在只是一块无法蔽体的短披风。这东西最大的作用不是在於保暖,而是刺激自己的身体。肌肤之触是又痕又痒,每次披上那羽衣,都牵连起下身,惹得他难受至极。杨广玩弄他的花样实在层出不穷,羽衣已是小事。杨广曾用夹子夹住他乳头,还在末处缀上铃铛,再逼他学宫娥舞蹈,让铃铛叮当作响。观赏着这「乳铃舞」的同时,当然不乏羞辱他的说话。杨广又试过在他半勃起的阳物上吊重物,让那东西硬生生被折下,同时被针钉刺弄。说起那些针钉,或许时间一久,身体就习惯起来。现在那话儿勃起的幅度越来越大,几乎能当那些针钉为无物,直直膨涨起来,在皮绳的隙缝中迸出。
李世民就这样看着自己的身体一天比一天没种下去。往日在马背上刀枪剑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