诃黎勒尿完抖了抖,心里有些抱歉,但对方那种小猫抓绕的技术实在不过关,害他一个忍不住就尿了,诃黎勒抓了抓头,小心的说:“呃…抱歉哈!先把脏衣服脱了吧,反正这房里这麽热,嗝。”
佣兵点点头,羞羞答答的把衣服脱了。诃黎勒也不知道怎麽的,看见对方毛绒绒的身体就特别来劲,一个大力就把对方丢在床上,自己从衣服堆里找出要用的道具,看准那脏兮兮的屁尻就把“屎莱姆x塞”一股脑塞进去。
“啊…啊哈。”佣兵小小的呻yin一声。
诃黎勒又一个大力把对方翻过来面对面,魁梧的佣兵在他手里好像布娃娃一样。诃黎勒拉着对方的一只手让他玩着自己的Yinjing,另一只手引导他摸摸自己身上的肌rou,对方果然被转移注意力,摸得很投入。
‘嗯,要花点时间阿。’诃黎勒心想:‘看他这副模样累积的屎好像蛮多的,就怕屎莱姆吃太多会长太大,撑的太松就不好了。’
一阵子佣兵脸上开始chao红,诃黎勒觉得差不多了,又一股脑将屎莱姆拔出来,佣兵“啊—”的一声尿了,涨红着脸哭了起来,无声的啜泣使这个外表坚强大汉显得格外让人疼惜。诃黎勒用被他玩的硬邦邦的阳具拍拍他的脸来安慰他,果然佣兵停止了啜泣,像是看见棒棒糖的孩童破涕而笑。诃黎勒看佣兵啜着自己殷红欲滴的gui头吸的很开心,便放心将注意力转移至他的屁股上,黑色的菊花在绒毛中不安的收缩着,看样子是个雏儿没错,他大概从来都没想过自己有天会和男人打一炮,口交的技术实在生涩的很,一直用牙齿咬到,好像鸡巴都成了玉米棍子。
屎莱姆很给力,佣兵肮脏的屁眼被吸舔的很乾净,诃黎勒拍拍佣兵的屁股示意他放松,两指手指用力勾开雄尻,看看里面清理的如何,顺便测试屁眼的松紧度。红润的肠子曝露在灼热的视线下,佣兵微微发抖,卖力啜着诃黎勒的gui头,像只牛犊企图吸出公牛的腥燥的雄nai。
诃黎勒一看都准备就绪了,拍拍佣兵抽出Yinjing,佣兵不舍的嘴角和马眼yInye牵拉一条银丝。
诃黎勒调整佣兵的姿势站在床边,硕大的gui头对准屁尻缓慢进入。跪趴床上的佣兵不吭一声的微微颤抖,诃黎勒俯身贴紧佣兵多毛的背部,一只手臂勒住抱紧他,一只手牵起佣兵引导他触摸他们的交合处,让他摸着那粗大无比的阳具缓慢坚定的深入他的体内,让他摸着自己的屁眼被巨根撑的通透而不见丝毫缝隙。
“嘘…嘘嘘。”诃黎勒低声安慰着佣兵,每插入一小段,他就会停下来给对方适应的时间,然後伸手摸着佣兵汗津津的脸,而佣兵则吸允诃黎勒的拇指寻求慰借。
诃黎勒茂盛的耻毛盖上佣兵毛茸茸的屁股,鸡巴全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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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曼咬紧牙关,刀口上舔血的职业让他习惯疼痛与伤害,体内那根滚烫的铁棒勃勃挺动让他又涨又难受,好像将他内里的空气都给挤了出去,他觉得自己体内丝毫没有空隙可以吸气,快要窒息了,自己必须从嘴里把舌头吐出来一点才能换点空间吸气。而屁眼已经痛到麻木无感,但耻毛刺的他痒痒的又让他特别敏感,脑子快要分不清楚那些才是真的了。
薛曼意识濒临窒息而分泌出大量的泪ye和唾涎,而体内那根棒槌则开始缓缓抽出,薛曼这才大口吸着空气感觉又活了过来。
薛曼觉得那根可怕的凶器它膨大的头冠勾着自己体内的脏器不断拖拉出来,心里的恐惧感和体腔的空虚感让他害怕的闷声痛哭,但那微创造成的麻痒和胯内挤压的快感又让他意识混乱,他开始搞不清楚现实了。
薛曼被翻了过来,又被迫对折着身体,他模糊的意识看见自己洞开的屁眼窟窿被扯出一段皱巴巴的红rou,他的屁眼一阵收缩吞回,流出汁水,接着他亲眼看着红润硕大的gui头轻易的从自己屁眼塞进去,粗长的jing身滑入他的体内,gui头突破窄胯的挤压感让他爽的颤栗,涨满的体腔舒缓内脏的sao痒。
薛曼看着自己肚皮浮起的轮廓,傻傻地乐了:‘呵,鸡巴。’
那根鸡巴进进出出的越捣越快,每次gui头挤过窄胯都让薛曼觉得自己好像快要尿出来了,本来很可怕的头冠现在刮的他很舒服,搔痒的感觉都被舒缓了,懒蛋拍甩的节奏响亮,身体被顶的一震一震的,鸡巴都给顶的半软半硬,漏出来的洨汁连丝不断,就是腰有点酸,屁股给毛扎的好痒。
“唔…唔…哈!”薛曼以为自己尿了,爽透的颤栗感绵长,他的Yinjing不由自主的喷吐更浓稠的粘ye,这样的高chao几乎摧毁他的理智。
“哈…啊!呃——哈…哈…”又一次,……还…还来!?
薛曼希望一切停下来,必须缓一缓,他就要承受不住了!
眼前腾起一片雪花白,白得发光,发亮,薛曼彷佛迈进了天堂,这辈子他还从来没见过长啥样子的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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