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诃黎勒醒来还有点呆愣,想起身便发现自己动弹不得。
“Cao!这死老头玩真的?”诃黎勒发现自己被复杂的格子状绳结捆的跟蜂巢似的,恨恨道:“真他妈专业,呼—,越使力勒的越紧!”诃黎勒快窒息才停止挣扎,悲哀的发现,他似乎没剩多力体力,从胯下那条瘫软发麻的死蛇和阵阵涨痛的睾丸来看,自己肯定又被榨的涓滴不剩。
诃黎勒小口喘气,企图恢复点体力,开始回想昨晚发生什麽事,记得臭老头灰溜溜的跑去喝酒,自己随後跟上去抢走他喝一半的酒喝,还嘲笑他下药的伎俩很老套,然後…就没有然後了。
‘不对啊!我是看老头子喝过没事才抢去喝的,怎麽还会中招?’诃黎勒灵光一闪:‘哇Cao!这糟老头该不会先吃过解药,才故意演给我看吧?’
诃黎勒简直惊呆了,感觉不会再爱了,人与人之间还有没有基本的互信可言,他现在彷佛可以看见自己中招後那老货jian笑的嘴脸,而自己可怜的巴肯定被恶狠狠的强撸,牛卵子也是又捶又捏的被迫挤出最後一滴Jing华。
“嘶——”诃黎勒被自己的脑补吓出身冷汗,胯下传来阵阵sao痛。他不敢再胡思乱想,开始四处张望寻找自救的可能,这才发现藏在黑森林的绳结头,暗骂:‘Cao,这老头绑这什麽鬼地方,不知道老子懒叫毛长的很茂盛吗,而且还故意调整老子懒趴角度来打掩护,真他妈够Yin险的。’
诃黎勒想靠上腹肌的力量起身,才发现上半身被绳子固定在床上,好在下半身没被限制,他可以靠腰力一鼓作气把自己顶起来对折,让胯下这个该死的绳结靠近头部,用咬着扯开绳索。
诃黎勒深吸一口气,喝一声发力。
「啪——」
“……”
诃黎勒迷迷糊糊的好一会儿才恢复思考:‘发生甚麽事了?’,他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好像被人用鞭子抽过一样,…等等,鞭子?
“……Cao!”诃黎勒除了骂娘已经不知道该说什麽了,他大概是历史上第一个被自己懒趴拍晕的人了,真他妈不知道该用什麽心情面对,他以前听闻sao包货抱怨胸太大腰好酸什麽的总是嗤一声,啐道:“贱人就是矫情。”现在好了,自己该怎麽说:“唉,老子鸡巴太大了,心累。”听听,这种暗地自得的说词,怎麽听怎麽贱,如果那个老sao货连这点都算进去了,那他真是他妈的认栽了,姜还真是老的辣啊,不只是身体,连自尊心也不放过吗?这妥妥的是虐身虐心的节奏啊干!!
诃黎勒暗爽又羞耻,不过他不能放弃自救的行动,这次他靠着腹腰强健的肌力缓缓的对折自己,那条虐心的鸡巴盘踞脸上很碍事,sao味很重,头有点晕了,他憋一口气,垒块齐并的腹肌出力,终於把脸埋在丛黑的森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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