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小奴满脸茫然,大概不知道这种爽快的感觉该如何形容,又是源自何处,更不知为什么竭尽全力不想被他人触碰,在被触碰后会如此舒服。战俘被改造成小奴后,智商和情商都被局限在条条框框中,这种远低于常人的认知实属正常,因此他只知道呆呆的点头,一副茫然的傻。我一手掐他的鼻子迫使其张嘴,一手勾起残留在身上的Jing华,耐心的一点点抹进小奴的嘴里。小奴一边艰难的呼吸,一边按照我的要求伸出舌头,把自己的Jing华咽进自己的肚子里。
“这个味道熟悉吗? ”我问道。
小奴憨憨的点点头,颤巍巍的说道:“是面包的味道……”
他刚才吃的面包就是沾满了Jing华的味道,现在单吃Jing华,自然更加浓烈。我满目宠爱的摸小奴的脸蛋,一边脱裤子,一边说道:“你已经吃了自己两次,现在再来尝尝我的味道,看看有什么不同,告诉我谁的更好吃。”
我露出比小奴还要粗壮的贝,掐鼻子塞进小奴的嘴里,他尚且不知道该如何伺候人,完全是一脸惊恐的茫然。我暂时还没有调教他为我吹箫的想法,只命令他使劲的吸吮。吸吮似乎是人类的本能,否则没有甘甜的ru汁,又何来的成长。听我说出吸吮二字,就像走路和跑步,起立和趴下一,小奴清楚的知道这个动作的要领。他开始吸吮,犹如吸吮母亲的胸,准确且用力的似乎渴求从我的rou棒中吸出可以填饱肚子的ye体。虽然和正儿八经的吹箫还有一定的距离,依然带来清晰地爽快,我站在按摩床边享受这番青涩的吸吮,爽至深处便开始抓小奴的脑袋玩深喉,几次过后小奴濒临窒息,脸蛋通红,引不起我的任何怜悯,反倒勾起继续深喉的欲望,直到小奴口水飞溅,气息断续,我才喷射而出。
狠狠地压小奴的脑袋,将Jing华满满的留在他的口腔里。小奴几次干呕,显得极不适应。我抹去他嘴角的口水,问道:“仔细尝尝,告诉我味道一么?”
小奴被迫吧唧嘴,说道:“好像一……”
“其实是有区别的,没关系,多吃几次就知道了。”
我在花洒下洗个澡,也把小奴洗干净。他一直盯我不断晃动的贝,没有贪婪之色,而是好奇、困惑与惊恐,这根时而坚硬时而柔软,喷出的粘稠ye体还要咽进肚子里的rou棒,混乱小奴的思绪。一边为他洗一边暗暗的想,现在都还只是用嘴品尝那根肥硕坚挺的贝,享受年轻男孩分泌的阳光rou体的味道,等到把贝塞进他的菊花,聆听喊叫与呻yin,体验抽插间性感的摩擦,那才是最好玩的时候。
小奴照旧被我仰面朝天的绑在按摩床上,临走前我戏弄他软软的贝,揉捏粉嫩圆润的蘑菇头,说道:“我去训练,咱们四个小时后继续玩。”
小奴的心态一定很混乱,被我搔痒将近半个小时,整个人痛苦的上气不接下气,又被我痛痛快快的刺激rou棒,激爽中喷出大量Jing华,到底是痛苦还是愉悦,混杂在一起,没有个结论。我的离开可以给他四个小时舒缓的余地,待我回来时,再给予新鲜的调教。为了让他常存于我的命令的忍耐中,我没有把他从按摩床上放下来,只是关掉厕所的灯和门,换上训练服进行训练。
训练前不少战友和我一,因为玩弄新的小奴而开心不已,神采飞扬,这种新鲜感绝不是已经饲养了一阵子的小奴所能带来的。至于玩法,可谓五花八门。有人发现他的小奴对气味特别敏感,就把自己的臭袜子贴在小奴的鼻子上,把内裤塞进小奴的嘴里,逼迫其嗅闻接连不断的来自双脚的汗臭味。据他所说,那是一双穿了很久也没有洗的袜子,专门留虐待小奴的,味道自然特别重,小奴闻了几分钟直接吐出来,尚未进食,肚子里没有食物,吐出来的全是胃ye。有人问那个小奴后来被怎么玩的,战友说既然小奴闻不了臭袜子的味,他就偏要让他吻,把一双臭袜子贴在小奴的鼻子上,用胶带缠了个紧实,整整四个小时的训练时间,让他闻个。
大家哈哈大笑,有人骂他变态,有人说他缺德,但其实大家私底下都这玩。这位战友说道:“今天晚上要让小奴把我训练四个小时的臭脚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