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引燃慾火的禁忌之初
我家里一直都是很保守的,别人提到的那种与爸爸和男性长辈袒裎相见和父子共浴的情形从来就没发生在我们家里过,在我们家性也是避而不谈的话题,还是一直到大学之後我才知道这种过去是有多麽压抑。
还记得小五要升小六的那个暑假,其中一天的一个下午家人都不在家,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健康课课本里曾出现的几个和屌相关的名词,就到了客厅去用电脑,把那些字词打进了浏览器去搜寻,那时的我脑子里并没有太多复杂的思考,只隐约的感觉到自己似乎对男体特别感兴趣,於是就上网查找着,出现的超连结一个一个点了进去,最後出现到了个类似youtube的影片串流网站,我也一样随意点击了一个进去。
我点击了那一支影片,画面出现的是一个裸体的小男孩,年龄与当时的我差不多的样子,我还记得自己很认真的观察着他身体的各个部位,然後同时比对着自己是否和他有什麽不一样,那时自己身上还没有腋毛和Yin毛,屌也是小小软软的,体态瘦弱白皙,与那男孩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有着浅棕色的头发和蓝色的眼珠子。影片背景声音出现了一些欧洲语系的对话,我当时虽听不懂但是满确定不像是英文,那影片的拍摄品质大概就是家庭式录影机的样子,那男孩裸体瘫躺在一张桌上,摄影角度就面对着他,小男孩和摄影师似乎在讲什麽话,接着角度往下放一移,一条白色巨大的东西就出现了,然後那根东西就顶在小男孩的菊花口,接着往前一挺,那根巨物就这样进到男孩的身体里,从画面中消失。
那男孩没有大叫,甚至不算有发出声,镜头里的他很淡定的样子,似乎只是静静的在感觉那巨物进到他身体里,还记得看到的当下我很震撼,搞不清楚他们究竟是在做些什麽,当时的我还在试图找着资料建构我的性启蒙,对性还十分无知,搞不清楚他们在进行的究竟是什麽仪式,记得就在看到中途的时候,家门突然打开,爸妈也进到了阳台,我赶紧关闭了那些网站,回到了我房里去。
在房里,我无法停止去想那刚才看到的画面,那年纪的孩子学习的方式总是模仿和与同侪之间的比较,所以那时的我心里想着,与那影片中男孩年龄差不多的我,是不是照理来说也应该经历与他同样的"仪式"才对呢?这个想法从那时就似乎隐约的藏在我心里。
过了没几年我看到了新闻,报导网路儿少的相关法规,色情守门员好像也就是差不多那时候出现的,还有一则是报导儿少相关的保护法治,文中就略有提到欧洲查获有恋童癖的地下俱乐部,这也突然让我回想起那支影片。怪不得影片中人声嘈杂,而且周遭还有出现围观的人,才会让我觉得有着一种"仪式"的感觉,那大概就是这类俱乐部的外流影片吧,也难怪那男孩表现出那样的淡定,都不知道当时的他已经经历了多少次。
很多事我似乎都是後来才意识到的,就像是那支影片,那根巨物,当下的我完全没有认出那是根白人大屌,也不知是摄影角度让我无法辨识,还是因为那时的我其实从来没看过勃起的屌的关系,况且那根屌也完全不像健康课课本里出现的解剖图上的样子。
我现在想想,其实第一次看见成人片就是G片,这还满特别的,在之後我当然还不时趁着家人不在时到网路上去找着G片,也大概是因为自己总往着这个方向找,所以有一段时间有着男男交配才是普通、寻常、皆会发生的错觉。而当初那部影片如今想想显然是种犯法、不道德的禁忌,但却因为当时网路比起现在管制的还要松散,让我得以接触到而被震撼,而这震撼似乎和我rou体的原慾起了共鸣,这共鸣来自於那摄影者与男孩的权利冲突、成熟男人巨大性器和男孩瘦小躯体那不成比例的冲突,都影响着我接下去的一切…
似乎我若有似无的想让自己成为那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