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夹他那小小的阴茎,用赖打去点他未发育完全的阴毛,打锣仔呜呜的闷哼,最後还被筷子来回插进他的屁眼内。
「欸,打锣仔十四要十五岁啊吧?刚会打手枪?」尖头哥问周遭的弟兄,弟兄全都笑出声怂恿尖头哥直接问筷子插在屁眼里的打锣仔,这时打锣仔被强灌了不知到加了什麽粉末的酒,被丢到地板上,然後旁边几个人拿起手机帮他摆不同姿势拍照片,大哥看了以後问:「你给他饮啥?」
「蓝色小药丸啊。」说完又是哄堂大笑。
「干你娘,吼未成年吃这!」尖头哥笑着大声说。
就见打锣仔两眼无神的被一群人围住,摄影的那位赶紧跑了过去拍,就拍到已经是半勃起的阴茎,打锣仔的阴茎一跳一跳包皮包不住龟头和根部的胀大,退下去逐间露出半颗龟头,最後完全露出,躺在地上一柱擎天。
几个人看了笑到不行,用脚去逗打锣仔的阴茎,只要用压下去在放开,打锣仔的阴茎就会弹回来,看了大夥觉得有趣又新鲜。尖头哥蹲下来用外面快炒店那种饮料塑胶杯比了一下打锣仔的屌,十四岁的打锣仔屌比塑胶杯又在长一点,龟头整颗高过塑胶杯。
「大内。」尖头哥说完,忍不住弹了一下,打锣仔的屌就左右晃动,引起笑声。
尖头哥拖着硬挺阴精的打锣仔在包厢游行给每个兄弟看看,最後打锣仔像是用尽力气想逃离尖头哥的玩弄,但是却是徒劳无功的背抓回来。尖头哥打他放在包厢中间,让一群看光屁股的打裸仔,那筷子还插在打锣仔屁眼里。大家看到茫然找路想逃的打锣仔,嘲笑着,有些人拍手像叫狗一样叫他过来,有人过去故意绊倒他,摄影的镜头带到打锣仔脸特写,我看见影片中打锣仔那志气的脸充满恐惧。
「打锣仔,尖头哥问你。」
尖头哥走了过去,用手摸着打锣仔的头拍拍他的脸蛋说:「你是要继续留下堂口,还是出去?你如果想出去尖头哥不追究,但是你之後如果想回来我也不会要你了。」说完把插在打锣仔屁股的筷子给拔出来扔地上。
尖头哥在手臂上倒出一排粉末,不知是什麽药,对打锣仔说:「要继续跟大哥就把大哥招待的嗑乾净。不要大哥带你出去没关系,之後你死活我不负责。来我数三、二、一,一口气。三、二、一!」
打锣仔听到後马上拉着尖头哥的手用鼻子嘴巴的把那粉末吸进去,我看一群人笑着拍手,然後看见打锣仔整个人瘫坐下来,尖头哥找几个人过来把他拎到满是菸酒的桌上,把打锣仔的手放到硬挺的屌上说:「大哥哥们想问你会不会打手枪,打锣仔,表演一下证明给兄弟看你那边能用,改後带你去开查某。」
打锣仔蒙着看着围观他的人,一群人轮流握住他的手来套弄阴茎,最後打锣仔终於顺着大家的手势滑动起来,他恍恍的脸色巧就印在镜头前,手不断套弄,最後精液一股一股在众人面前射在他自己的衣服上头,但威尔刚的威力未消,打锣仔的阴茎依旧挺直,这时尖头哥看见在包厢桌上喘气的打锣仔,接过摄影镜头,突然就说:「剩下的人先出去,我处理一下。」
一群成年男子都出了包厢,我就见摄影机背放到一边,镜头有点歪,没有对焦有点糊,但这时我看到尖头哥却解开裤头一个黑色的东西从里面弹出,我惊的想等等!打锣仔这时候不是才十几岁?这整个影片太变态了吧!影片就在这里结束。
将资料送去给人在市区「公司」的尖头哥时,对於尖头哥喝咖啡的各种邀约,我用南哥找的谎话推掉。不知怎麽的现在这个大哥给我只剩一股恶心感,比阿昂说的贩毒还糟。不想就这样回到那个堂口,我打算趁天还没暗下来时去洗个三温暖洗掉自己今天看的阿逻仔那支影片的记忆。
进到三温暖在更衣室的时候我才刚脱上衣,後头就另一个人转头跟我搭话说:「欸,那架督好!」
我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也转头,是阿昂,他全身已脱个精光,没勃起的小屌挂在下头,上半身胸肌跟三头二头发达配上那兄弟的纹身在三温暖特别显眼,可爱的小腹微微凸起点,大小腿匀称,而没想到的是他还没脱鞋。
今天的皮鞋又是棕红色系花雕鞋。
「昂哥打算穿着皮鞋洗吗?」我调侃他说。
「还没脱啦!现在要……干!你麦想打盖都用这招!」阿昂退後几步,但下面有点变化的阴茎是骗不了人的。
最後我们还是一起泡三温暖聊天,疗最近他那边的状况和我在那偏僻乡下堂口的状况,我後来不打算聊这个,就把话题又引导回阿昂身上,我怕再多想一次未成年打锣仔在影片中最後的下场,又会不断的浮现在我脑海里……
「是毒品吗?」
学弟呼应我的报告,我将有刺青的袖子卷下盖上,但懒得放回卷上的裤管。我听到学弟的答案,和其他人包括李教授将所有目光都投射在我身上,我接下去回答了学弟的问题:「毒品的确是有笑的手段之一,有些堂口大哥会用毒品的供给为由,吸收以上瘾没有经济能力的未成年男女,但这并非是最有效的一种手段,真正让成员或是堂口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