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掉就可以以。”反正你这老脸老皮也不会过敏。
“多少钱?两支我都要了。原来你有这麽多法宝,怪不得你一个男孩子皮肤能保养得这麽好。”
“果酸1880,打个折给你,1600,BB霜1280,再打个折,1000,合起来2600,算我疼你了吧?你不要和别人说,其他人要的话我可不打折头的。我还有手霜,唇油,都有特别好的保养功效的,你还要不要?”
“要,你说,总价是多少?”
“手霜不是很贵,680,不收贵你的了,你自己飞去日本买的话机票钱都不知买几支啦,唇膏498。”
“算了,别说姐姐小气占你的便宜,三千八对吧,我直接给你四千,不用找。”老姐姐抽出四张黄灿灿的钞票塞到我手里。
实话实说,这些所谓的产品都是一些所谓国际连锁美容会所不上柜台的产品,原价也不过几百块。据说,这类产品虽然效果特别好,但有些品牌违禁成分严重超标。我也只是为了钱而已,各位别扔拖鞋更不要吐口水。
“见你对我这麽好,我告诉你个小秘密,这些秘密武器如果去专业的美容沙龙由专业人士用专业仪器深层导入皮肤,效果会好上好几倍。我送你一张美容院的特价优惠券,你可以考虑下去试试。”我从包里拿出一张面值一千的优惠券送给老奶奶。其实这种优惠券是美容院免费让熟人派送给别人的,要签几千或上万的优惠套餐才能配套使用。
“那不行,姐姐怎麽可以让你亏钱呢,怎麽也得给回钱你。”
“那好吧,我是七折帮朋友拿来的,你给我五百就可以了,回头我再朋友去要。”
傻乎乎的老奶奶,又一张钞票落入我的口袋。
一切课後,老奶奶惊呼手上皮肤的保持效果远比他买的专柜大牌子产品好,其他老女人中年女人也争相观效,有忍不住的,也向我要了一些,我顺便也用“七折”的“成本”价推销了那些免费拿来的优惠券。有些有自己做熟的美容院,但为了尝鲜,加上我在这个俱乐部里时常现身,算是“熟人”介绍,诚信度自然有所体现,加上这批妇女老妪也不在乎这几千一万的,就当花钱买个体验呗。
“你看我帮了你这麽大个忙,什麽时候陪我去吃个饭?”
“姐姐,你不是说最近老是不见我的?”我吊老奶奶胃口。
“对呀,你最近都去哪了?”
“你不要告诉别人呀,前一阵子我怀疑自己得了乙型肝炎,所以验身报告未出之前不敢到处乱跑,免得传给别人。”
“啊?不是吧。”老奶奶明显脚步後退。
“放心,我都说了是怀疑,报告出来了,我没事。而且我本身就有抗体,传不了给我。”我从包里抽出一份化验报告单,上面有一个很醒目的阳性。“你不信可以拿我这份报告去找医生问问,我都是不太放心,你帮我拿去问问你相熟的医生好吗?”
“好,我帮你问。”老奶奶接过我的化验单。
“那我们今天还去吃饭吗?”
“我突然想起我还有点事,改天再约。”老奶奶收拾好东西匆匆离开。
改天是我有事,谁有空天天应酬你!
我是可恶了一点,我承认这要敲诈太太奶奶们的钱不对,也知道这麽吓唬老奶奶太不尊老,但生活就是这样,在自己没有本事安安分分地用血汗来换取丰厚的报酬时,就得使些歪门邪道去获取利润。大多使尽各种关系挤进这类所谓会所、会馆、俱乐部的人,要麽推销身体,要麽推销产品,又或者二者兼备,每小时几百块的劳佣还要像青楼艺妓般挂着牌子等人点兵。不趁着自己还能捞上一票的时候大捞特捞,时机一过,失不复来。我,只不过是沧海一粟。
那份报告单还真是我亲自上阵到医院以戳了一管血得出来的。下次该去验梅毒了吧。希望老奶奶心脏还够强壮。
(48)
神贼的各项身体指标直线上升,生活开销虽未增却也一直未减,为了预防再来一次生活上的大突变时手足无措,我必须大量圈钱。我,一个公司小职员,一个中师毕业生,又能怎麽个圈法?现在唯一能伸手的也只有那个俱乐部。
也许我运气比较好,每一次过来挂牌总会有人点,且常常点足一天六堂,是不是很有那种春桃夏荷秋菊冬梅一字排开往楼下招摇手帕然後等候豪客上门叫牌的味道?幸好这是个盛产男色消费的时代,要是早生了二十年,还不知道日子是怎麽混的呢。
好吧,鄙视我吧,面对鄙视我仰天大笑。也许当初没有离开家而安心做一个乡下小学老师或者跟着老爸到港口打拼,也许我不会再重遇神贼,也许永远不会体会到这种生活。
不同的城市有不同的生活成本。在这座城市里,900元月薪且每年只能领9个月的神贼能安安稳稳地在这座城市最边沿的地方做足一年有余而无抱怨。为了能顺利踏上从政跳板坚持要在家到山村小学当两年教师的老姐,在姐夫无所事事毫无收入的一年多时间里,领着每月500多的月薪,一样能把一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