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您服务。”
“我有三天时间,我不急。嘿嘿。”身後传来一种怪笑。
我追上阿波,和他下了服务仓补酒。
“阿头叫我有什麽事?”
“哪里有什麽阿头叫你,我是看不过那个老淫虫所以把你叫开而已。那个老淫虫超级恶心,每次上船後都不花钱的,给的支票次次都弹回头。”阿波扁着嘴。
“啊?那你有没有……”
“我没那运气,我连这次才第三次上船,他还没来得及发现我呢。”
“你个鬼精灵,是你特地躲开别人吧。”我推了推阿波的脑袋。
“你少惹他,找谁也不要找那个大叔。”
“嗯,我知道了。”我装好了酒,往甲板上走,然後回过头,“阿波,谢谢你。”
“去吧。”
“先生,请慢用。”我把一杯鸡尾酒放到一位客人面前。
“喂。”
回头一看,又是那位大叔。
“先生,请问您有什麽事吗?”
“先别忙,我们聊几句。”
“好呀,这也是我们的服务内容之一,聊什麽?”
“你收多少钱?”
收你妈的头!我真想把托盘往他头上一敲。
“最少也要给回行头价嘛,你说是不?”我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万?”
“我问你有没有烟。哥哥,别老是谈钱好不好?多伤感情。”
“你看,你看我身上哪里装得下烟。”大叔有点傻,不用看我也知道他身上什麽也没有,可是他还是很老实地转了个圈来告诉我他身上的确没带任何东西。
“你这样一身光脱脱的我很难相信你能拿出诚意来的哦。”我用一种非常鄙视的斜视把视线射到大叔松弛的肉圈上。
“我带有支票上船的。”看着大叔那就差口水没有下落的表情,我真的要快点离开。
“那你慢慢去找你的支票,我烟瘾来了,我先去找烟抽。”
“那你什麽时候也帮阿叔抽抽呀?”
不是为了五万块,我一脚飞你下海。我忍你!拿起泡在酒里的一小杆装饰,往大叔那老到不行的肥鸡上摔上一鞭。
“哎哟,疼,轻点。”
犯贱!“好呀,以後我好好疼你。”我端出一杯酒递给大叔,“现在先疼你这个,行吗?”
“行!行!”一脸让我反胃的淫笑。
“拜拜!”
“拜!拜!”
回到压抑的服务员仓,海面上的斜阳染得海水一片鲜红,越近处,摇曳得越厉害,就像我的心境。
“你怎麽又去招惹那个大叔了?你不会是恋父的吧?”阿波的想像力超级丰富。
“甩得掉才行呀。你以为我们这里真是超级豪华大邮轮吗?转一圈也用不了几分钟,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也正苦恼怎麽摆脱那位大叔。
阿波看看我,一脸让我自求多福的表情。
“拿根烟来。”我伸手。
“自己拿,就在床头。”阿波脱下泳裤,换上了一条宽松的沙滩裤,又拿出一条扔给我,“一天都勒着那个三角仔,你不累的吗?”
“我没带沙滩裤上来,我的衣服都收好了,要爬上去才找得出来。”我指指床顶上面的储物柜。
“今天有没有什麽收获?”阿波点上烟,递给我。
“嗯?”我不明阿波所指。
“你不要告诉我你一天就只晃了那个大叔一个人吧?他没钱给你的。”阿波像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我。
“呵呵。”我苦笑,“你呢?”
“没钓到大鳄,玩了几条鱿鱼丝。”阿波拿出几张支票在我面前晃了晃。
“用你那个杯呀?”我还是不敢相信就那个塑胶制品也能骗到人。
“看情况啰,看到自己还不算特别讨厌的,还是亲力亲为好一点。”
晚上海风冷,大多数人都披上了大袍,而我们这些侍应还得继续穿着一条小三角。
“我们又见面了。”
又是那个大叔。大叔呀大叔,你这麽老了,出来吹风会感冒的,乖,回仓里躺着好好休息吧。
“是呀,真巧。”
想不巧都难,随便转上一圈都能碰到两三次。
“怎麽样?这麽冷,和我去暖和暖和吧,我也看了你一天了,我知道你不是贪钱的人。”
“阿叔你想讲什麽?”我往大叔袍里摸,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
大叔帮我点上,“嘿嘿,摸得我好舒服,再摸摸?”
我又一次斜眼望着大叔。
“你什麽眼神?我是给你面子才和你好声好气说话。你们这些花靓,别以为给你几分颜色就上大红,阿叔出句声,丢你下海都可以。一看就知道你贱!还装什麽装,要多少钱爽快点开个价。”
我丢!大叔你是不是更年期延迟呀?这麽老的人这麽大火气会中风或者心脏病发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