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一直瞒着他呀?”哥哥拿起遥控关了电视。
“医生不是说我没事了吗?”神贼笑嘻嘻地捧着一盘水果走出来。
“医生只是说现在已经查不出癌细胞,但还要继续用药和观察。”
“什麽癌细胞?什麽用药观察?你们在说什麽?”这两个家伙不是故意在我面前演双簧吓我的吧。
“没什麽,哥哥大惊小怪而已。”神贼拿起一片水果喂我。
“你们两个不要和我开国际玩笑行吗?有癌症的人治疗的时候不是头发掉光的吗?你看他,除了比以前瘦了些,好像也没什麽变化吧。”我笑得有些发虚。
“以後每三个月要复查一次,平时吃得清淡些,少做剧烈运动。”哥哥叹了口气。
“你们到底在说什麽?你们两个,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麽回事?再这样吞吞吐吐的我要被你们急哭了。”我扯神贼的手臂,“告诉我,哥哥是开玩笑的。”
“宝贝,我没事,已经好了。既然都已经好了,那知道和不知道也没什麽关系,对吧?”神贼把我搂起,我能感觉到他那种强而有力的拥抱,像是生怕我会消失似的一种力度。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让我这样猜,你觉得我会好受吗?”
“已经没事了,曾经肝癌晚期,现在已经治好了。”神贼一脸笑容,然後在我脸上各处亲了几下,“我不是不想让你担心嘛。”
“这麽大的事都瞒我,你当不当我是你什麽人?”我有些懊恼,但也不敢发他脾气。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都是我,你说要辞工我还不让。你以後别去教健美操了,在学校做些轻松一点的活吧。”我把神贼拉到自己胸前,让他在我怀里靠着。
“那不行,我可不想过回以前的那种生活。跳健美操也可以锻炼身体的呀,说不定我能痊癒就有这里的一份功劳呢。”
“那万一劳累过度呢?”我仍是不放心。
“医生会给我提供建议的呀,别忘了,我一直都有看医生的,只是没有告诉你。”神贼捏了捏我的鼻子。
“你以後再这样瞒着我就别想我再理你。”
“知道!”
“贼。”我抚摸神贼软软的头发。
“嗯?”
“我也想到你们那里去做舞伴,你不会吃醋的哦?”我们现在急需一笔应急资金,如果神贼有什麽……钱花起来可不是流水能比的。
“那你学校那边怎麽办?”
“我和学校商量看看能不能把我调到晚上去上课。”
“那不行,那你不是一个礼拜每一天都要从早忙到晚?”
“贼。”我把神贼扶起,让他看着我。
“嗯?”
“以後的事我们谁也不敢包,我不怕你说我诅咒你,肝cer可大可小,万一你有起什麽事来我们的存款根本做不了什麽事。就是我死了我也要你活着!别说是让我去给人占点便宜,就是去偷去抢我也会去。”
“傻,我说了不让你去了吗?”
表哥出国前要到四川去考一个什麽中国营养师资格证书,约上我和神贼一起过去转转。本来我考虑神贼的身体状况不想让他舟车劳顿,表哥说越是这样越该到四川去吸一下灵气。於是便带着神贼直飞四川与表哥会合。回来之後,因为要过港兼职,正好也能参加表哥的欢送会。
“Johnny仔。”这是表哥对我的称呼,我也不知道这个Johnny到底是怎麽来的,就像我在公司莫名其妙地得了个叫做Gary的英文名一样。
“嗯?”我不名所以地望着表哥。
“明天和你去转转,送块大水晶给你们回去镇宅。你信也好,不信也好,神贼现在的身体,就是买个心理安慰也值得。”
我点点头。对表哥这种长期丝毫不求回报的关心和爱护,我有什麽理由说不?我更没有理由拒绝表哥对神贼的祝福。
表哥送了我们一块像山洞一样的巨型黑水晶,然後就去办他自己的事情了。我和神贼在MK瞎逛,正好碰到他那位爱看报纸的同事。
“嘿!Jason!”
我回过头望着身後兴奋得有点莫名其妙的男人,大眼高鼻嘴巴有些尖,肤色是很健康的古铜色,而且一身横肉。一块块对我来说有点恐怖的肌肉在衣服下毫无保留地凸现。
“这位靓女什麽时候认识的?怎麽没听你提起过?”肌肉男的话让我气炸,20年来第一次被人搞错性别。
“先生!”我很不客气地用粗粗的嗓音提示肌肉男,他的视力有些问题。
“呵呵,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是那种男仔头的靓女呢。”
我啾!没见过帅哥吗?以为个个男人都得像你这样练得一身紮粽肥肉才叫男人吗?我把他从头到脚鄙视一遍。
“这位是?”我望向神贼。
“阿Ben,上次帮我代课的老师。”
“Hi。”我的笑容很勉强,我有点不想直视他那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