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神贼又一次搂进怀里,这家伙追求的东西太多了,把身体累垮了还怎麽享受呢。
(39)
因为平时不和哥哥他们上同一个卫生间,我很少去检查哥哥的卫浴用品,只是买了新的就直接拿给他让他自己放进去。神贼闹肚子霸占着房间里的卫生间,我不得不在客厅外面的上,却意外发现了一件事。
“哥哥,怎麽换牌子了?”我拿着哥哥的已用了不少的精华素瓶子走进他的房间,看来他换了有一段时间。
“猪头一个礼拜只给我一百块钱,不够钱买原来的了。”哥哥转头望了我一眼,然後仍盯着萤幕打牌。
看着哥哥有些失落的眼神,我叹了一口气,“以後每星期我再给你一百吧,但你别和哥说,要是什麽时候他不给你了你告诉我。”
老哥这家伙,想逼哥哥去上班用点小计谋虽然好,但最少兄弟间先商量商量。要知道,在我们两个最无助的时候,是哥哥毫无怨言地照顾我们,他本可以完全不管我们死活。
“上个月超市的小票我忘了拿去换发票,今天去的时候他们说过期了。”哥哥每个月都有坚持去换发票给我交抵个人所得税的习惯。
“没事,我坐巴士的时候多扯几张也是一样的。中午我取了钱晚上再拿给你。”话虽这麽说,但我每天上下班都是坐中巴,中巴的售票员每次只肯给一张。
“嗯。”哥哥在喉咙里含糊地哼了一下。
“没事就早点睡吧,我去上班了。”我把哥哥的精华素放回原位,然後出门。
不管读者怎麽想,我承认,我的哥哥就是所谓的被包养一族。他已经过惯了伸手就有钱的日子,甚至和社会已经脱节了很久。一下子逼他去上班他根本无所适从,甚至他要找工作都难。简历里空白的那一段时间将是一个大难题。我当时心里就想,只要我有能力,哪怕他一辈子都不上班,我都会一直负责他的生活起居,因为他是我的哥哥。
我觉得阿中是个很不错的人,他和哥哥分手之後还负担哥哥开支不少的生活费很长时间,如果他有能力,我希望他能帮哥哥解决工作问题。我和老哥提出了我的这个想法,虽然有些後知後觉。当然,暂时是瞒着哥哥的。老哥说,这个问题他早就和阿中提过了,但阿中原是一个餐厅服务员,因人勤奋诚恳,後来老板借给了他一小笔本钱让他到工厂附近开了家速食店发的家,再後来扩展成餐馆,又开了网吧。虽然比较有钱,但他那个世界没有合适哥哥的工作。我让老哥别把哥哥逼得太紧,先这麽着,以後看情况再说吧。
Raiment请假,阿Sam车祸伤了腿,於是阿Sam平时到各分店收集业务数据的任务便分派到了在办公室里无足轻重的我的头上。带上相机和文件夹便出发。其实工作内容挺轻松,就是到各个分店去拍下店面陈设,并观察有没有按照公司规定及时更换一些海报、宣传小册子之类的东西,再有就是登记各店的前台人员的服务态度等等。只是我比较路痴,有好几家店找了半天才找对地方。大概做了一个星期左右,阿Sam腿伤复元,这项工作仍是由阿Sam跟进。GM要求我对这个星期的工作做个总结写份报告和计画书。我提出的每个月请不同的临时工来增加抽检的建议得到了公司的采纳。其实这也算是个优差,如果路线掌握得好,三天之内就能完成工作,且待遇不低,连交通补贴在内将近600元,扣除实际开支,实收500多。第一个月我推荐哥哥去做了,反正他在家闲着也没事。
“今天累了吧?”回到家,我给哥哥按摩。
“有一点点。”哥哥脸上有种满足感,那是一种踏实的喜悦。
“今天我们出去吃,明天叫上猪头全家去海边玩一天,後天休息,礼拜一继续,哥哥去上班,我们也去上班。”为了哥哥踏出回归社会的第一步。
几天之後,我发现哥哥开始准备简历了,晚上也听东东说没看到他在打牌,而是在看网上招聘。也许机会很渺茫,但这是一个不小的进步。周末陪他去买了一套新西装,以备他见工之需。这次我没付西装的钱,是他用他自己挣来的500多块钱买的。我送了他一条新领带。几天之後,我发现他把那套西装一大早就拿出来熨得平平整整,领带也打好了结。
“哥哥,今天见工顺利吗?”我下班回家後便开口问。
“到了车站下雨了,淋得一身湿,没去到。”声音怯怯的,像砸破了别人家玻璃的小孩。
一路上包括巴士站都可以避雨的呀。原来打退堂鼓了,呵呵,可以理解。“啊,我忘了告诉你今天会下雨。没关系,下次找一家更好的再出发。买了个公事包,”我把纸盒递给哥哥,“这个可以把雨伞放进去!”
哥哥拿出包包翻着研究了一遍,一个个有的没的功能像sales一样解说了一遍,然後小心翼翼地盖上,又很仔细地装回包装盒里,看得出来他很喜欢。
後来的几天,我看到他很认真地做一些酒楼员工培训计画书,酒楼导入CI计画书,酒楼前期营运文案及困难预见,食物认识及处理报告等很充分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