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穿舞蹈鞋的我跑到酒吧。
“喝酒最实际,顶多吐一吐就什麽都完事了。”Helen拿起两瓶酒碰了碰,递给我一瓶,又点上两根烟,递给我一根。
“我对他不够好吗?他的钱差不多全拿去沟女打band显摆。为了他,我每个月像个车轮一要不停接job,老师帮忙接下的我第一时间和别人抢,自己跑到校外跑场搞培训搞排练。我连人家美术班接的看板喷绘我也去抢一份。我每个月能赚多少别人不知道你应该知道,可是我每个月要回家拿的钱比他还多。我自己都舍不得花留着给他,就怕他有急用。我买练功服买双份,表演靴也买双份,连保暖内衣甚至是内裤我都是买双份,牙膏牙刷洗发水沐浴露饭卡热水卡我全给他用,总之有我的就有他的。我负责他几乎所有的烟钱伙食费班费团费,连学费都每个学期帮他负责一部分,总之他的叫得出名字的杂费几乎全是我一个人包办。他们租的那个房子,买的那些隔音板,还有那套架子鼓定音器节拍器扩音机,只要要一起凑钱的,哪一样没有我的钱?除了没把他养大,他老子该对他做的我都揽了一份,我就差没把命给他了。他为什麽还天天带着个女人在我面前晃?为什麽?”我借着酒吧震耳欲聋的噪音大喊。
“既然这麽辛苦,就让自己休息休息呗。”Helen碰碰我的酒瓶,“为休息,喝!”
“对,下个月起我也要全部turn down那些外job,潇潇洒洒地玩上十天半个月。”我苦笑。
“玩一个月!”Helen拍我肩膀。
“以後都不再干活,大家都没钱花,哈哈!”我苦叫着,泪再也忍不住。
“怎麽了?”一个满头黄发梳着小辫的娃娃脸帅哥走到我们面前。
“失恋了!”Helen扯着嗓子告诉他。
“他是谁?”我问Helen。
“我男朋友。”Helen说完便在我面前和他热吻。
我越看越郁闷,仰起头整瓶酒直接见底。
“男人而已嘛,有什麽大不了,我给你。”Helen的男朋友居然抱着我的脑袋就给我来了个湿吻。
“就是,男人有什麽了不起,喝酒。”Helen似乎没介意,开了另外一瓶酒递给我,然後自己先把大半瓶酒一口气喝完,大喊,“干!”
我和她就这麽轮流碰瓶,喝到喝不动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酒吧。从酒吧出来下楼梯的时候,我差点就因站不稳滚下去,幸好Helen的男朋友拉住了我。
我们三个人一直从酒吧步行到学校附近的江畔公园,忍不住了,就躺在公园的草地上狂吐。我不记得是我先吐的还是Helen先吐的,总之两个人吐得是肝肠脾肺肾倾巢而动。休息一会再继续吐,一直吐到爬都爬不起来。
当时已经几乎没有行人,只有断断续续的一些过路的车辆在耳边呼啸。三个人躺在草地上,我脑袋里嗡嗡作响,天地摇摇晃晃,但意识还是清醒的,还能和Helen时不时疯叫两句。
Helen的男朋友把我们两个醉猫挪了地方,还把我的练功裤往下脱,虽然我有阻止,但最後还是被他成功扒下。我大叫Helen,Helen爬了起来想推开她男朋友,却反被他男朋友推倒在地。她男朋友把我反过身子,我虽有挣扎,可能是醉酒的原因吧,最後还是被他成功戳了进来。在感受到身後被填满的那一刻起,我停止了反抗。Helen骂了几句,踢了几下,又跌了几次,就再也没做别的什麽了。完事之後她的男朋友扬长而去,留下我和她两个在草地里。我趁自己意识还算清醒,找到自己的裤子套上,便渐渐没了意识。
第二天,我和Helen两个蓬头盖脸满身污垢一前一後在学校门卫的吃惊眼神中跑进了校园。
哭过,醉过,笑骂过,日子依然如昨。上课、排练、跑场,除此之外,我把自己手头上还有的一些在外接的活分派给愿意的同学帮忙,找不到人接的还得继续。我真的需要好好休息。
Helen对我视而不见,即使与同学在一起谈笑,我与她之间仍然隔着一层,我也不知该如何主动和她搭讪。
在琴房走道上,阿班叫住我。
“小改,你找个男同学去叫乐理老师起床来上後面那节课,别让他又睡过头了。”
“这事一直是Helen做的,今天怎麽派上我了?”
Helen从她的琴房走了出来,点了一根烟,望了两眼,递给我,然後两人对视一笑。
“乐理老师说你上次的测验没得满分,他很失望,你过去听训吧。”
我感谢这个豁达的女孩子,我的海兰夫人。
“有些事情顺其自然就好。”我对老哥说。
“再这麽顺下去,他就快四十了。”
“哥,你是不是喜欢哥哥?”
“你喜欢我吗?”
“你是我哥呀。”
“那不就得了?”
“哦。”
我还是没从这话里听到我要的答案,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