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难道是我直觉出了偏差?
“射了。老婆,我还硬着。”Prince带着我的手去验证他的话。
的确,那根在我後门进出的欲望依旧傲然挺拔。
“老婆,我还想要。”
“嗯。”我弯下腰,双手撑在地板上。
已经释放的Prince用了很长时间都未能达到第二次高潮,我身後开始干涩、难受、甚至出现了疼痛感。
“老公,你能快点吗?”我体力开始有些吃不消。
“老婆,我抱着你好不好?”Prince抽了出来。
我转过身,让Prince把我抱起。两脚勾在他腰间,双手环绕在他脖子上,任由他捧着我最丰满的部位,勇猛地互相撞击。我後仰,喘叫。Prince整个身体僵硬起来,任由我在他身上起伏。
“老公,你是不是累了?”
“没。”Prince大汗淋漓。
“老公,你放我到沙发上去吧。”
Prince把我安放在沙发的扶手上,我双手支撑在座位中。
“老婆,你翻过身好吗?”
我翻了个身,脸朝下,肚子垫在沙发扶手上。
进来,出去,再进来,再出去。每一下都是整根没入,再整根抽离。
一下子被填满,又一下子被空虚占据。
“老公,我要……你快点。”
“老婆,我不行了,中场休息。”
Prince不顾我的反对抽离出去,点了两根烟。
“老公,你今天好猛。”我在Prince脸上亲了一口,既然事情已发展到这个地步,就让我这次旅程在Prince眼中变成完整吧。
“老婆,你今天好淫荡。”Prince捏着我的脸满面奸笑。
“这样说我,不鸟你了。”我假装生气穿过Prince的房间走出阳台,其实是怕自己会找不到话对答。
有几丝微风,但不足以驱走热浪,也驱不走我心头的那一个人。
“又哭了?”Prince走到我身边用手指在我脸上抹了两下。
“没。”我摇头,很勉强地冲着Prince挤出一丝笑容,“有个这麽好的老公我哭什麽?”
本想抚弄一下Prince那份坚韧挺拔,却不知何时已垂头丧气。
“老婆,我跟你回去好不?”
“你傻啦?你会被开除的。就算你跟我回去,你能呆多久?我要搞毕业的东西,要考试,要办证,要搞分配,要交档案,一大堆事情要做,你能天天陪着我到处转吗?”
“那你搞好一切就过来找我,好吗?”
Prince用舌尖轻舔我的耳垂,却被我的耳钉刮到。
“活该!谁叫你调皮。”我轻轻地在Prince的鼻头上咬了一口。
Prince吸了一口烟,我把唇贴了上去,他强忍着不喷,最後不得已灌进了我的口腔里。
很苦,却很满足。
在月台上,Prince紧紧地抱着我不肯放手。我能读懂他眼里的酸楚。
老公,你是个坚强的男人,此刻你不会落泪,以後也不会。忘了我,我不值得你如此依依不舍牵肠挂肚。你把身心都交给了我,而我却有所保留。我不配拥有你的厚爱,也不能玩弄你的厚爱。也许要不了多久,你可以笑对这段短短的回忆,如果我昧着良心缠在你身边,对你对我都不公平。即使我回到那个我无法面对的校园,即使处处都充斥着他的身影,那也是我的选择,我享受这份苦涩。也许苦到自己不能再承受,也许在四处流连的周旋中麻醉,我就可解脱。但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是我的终点,你太纯净,我会把这份纯净破坏殆尽。
老公,原谅我。
老公,我会一生记住你的好,保重。
列车员催促我尽快登车,因为车门马上就要关闭。我推开Prince,却又被他拉回。
唇贴着唇,舌绕着舌,在湿润的交融中,我再次落泪。
“老公,拜!”永远不再见!
我快步登上列车,乘车员关上车门,然後像看怪兽一般看着我。
我头也不回地往里走,Prince在车外追随着我的身影。
车开动了,我忍不住往外望,Prince追着列车奔跑,不断摆手,手背在眼部轻轻一抹。
这个不肯在我面前落泪的男人,终於决堤。
一路上被水淹没的河道,漂浮着残枝断叶。我无法去悲悯这一切。望着两旁汪洋般处於灾劫之中的村庄原野,我心头漾起一丝苦笑。那是同病相怜的一种快慰,是被上天捉弄劫後余生的一丝欣喜。虽然眼前一片荒凉,我相信,它们,他们,还有我,会好起来的。
回到校园,宿舍一片狼籍,还未离校的马兄告诉我宿舍遭窃,稍微有些价值的东西均被洗劫一空。我翻开我的挎包,不出所料,呼机手机均不翼而飞。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