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坦克镏弹炮一应俱全。那双手则更善于将各种武器拆装自如。
唐豹脱掉了紧身T恤,黝黑健壮的上身暴露在灯光下。贺天雄张着嘴,瞪着双眼,惊讶地看着
入尿道时什麽叫声,涂着辣椒汁的电动按摩棒在肛门里疯狂搅动时什麽叫声。。。。。。他都
:“别动,小飞,我是`黑豹`”。
凄厉的叫声在夜空中回荡,有的尖锐,有的低闷;有的短促,有的绵长;有的响彻夜空却猛地
熟悉,也都多次亲身“演唱”过。这时传来了一阵连绵不断由弱渐强的嚎叫,最後变成了低沈
嘎然而止,有的一段尖叫後变成阵阵呜咽。。。。。。唐豹小心翼翼地摆弄着手中的钢针,触
生的不同的痛苦造成的:长时间强烈摩擦龟头时什麽叫声,小棍敲击睾丸时什麽叫声,长针插
“
目光中的羞处遮蔽起来。半年来,他好象已经忘记了羞耻,当他赤身裸体地被少年当衆施刑,
人已发现了自己,没有再等的可能了,他一脚踢开门,一个滚身便已在屋内。只见昏暗的室内
器械的慢慢深进,叫声也随之响亮,直至长针完全插进阴茎里,由于剧烈的疼痛和涨感而呼吸
是头一次一低头看不见满身的伤痕,也是头一次将那些本不该暴露却有无时无刻不展览在衆人
唐豹没有动,只是转了转头仔细打量着四周。四周依然酣声阵阵。也许是一天的劳动太过繁重
,才是他真正施展才艺的天地。那里简直称得上是个军火库。从几公分的微型暗杀枪到几十斤
贺天雄象往常一样,起床前总要在床上伸个大大的懒腰,驱赶走所有的困意後,便一翻身跳下
,也许是已经习惯了在尖嚎声中进入梦乡,所有的奴隶都在沈睡,都在尽情地放松身心上的疲
唐豹轻轻地从木马上下来,悄无声息,仿佛又变成了一只敏捷凶狠的猎豹。月光如水般泻在他
惫,恢复体力以迎接明天的考验。唐豹稍微平稳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活动活动发麻的右手,开
的身上,发达的肌肉因爲半年来的强体力劳动而更加健壮,只是黝黑的肌体上遍布着各种各样
,这些刺耳的叫声也无数次出自他的喉咙,他甚至明白那些不同的叫声是因爲不同的刑罚所産
唐豹躲藏在一棵树丛後,看着不远处的一个黑影向这边走来,这是一个巡逻的奴隶。当那个奴
始拨弄其他几个铁锁。
居然都轻松一一避过,敏捷得如同一头猎豹。正当贺天雄要继续进攻时,一个低沈的声音响起
向那大大撑开的深红色的尿道口内壁里滴进滚热的蜡油。
唐豹深呼了口气,身形一闪,便消失在浓浓的夜幕中。
身体倒下,便用手将其拖住,慢慢放下。唐豹麻利地扒下那人的衣服,穿在身上。半年来,还
(16)
的累累伤痕。他一边四处巡视,一边手足幷用地向远处的小树林靠近,终于隐没在密林里。
“叭”一个轻微的响声,锁开了。
短促的呻吟,这一定是哪个奴隶尿道口朝上被长针慢慢地扩口深入,随着的尿道口慢慢扩大和
什麽?“黑豹”,贺天雄一个迟疑,借着从走廊闪进来的灯光,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
思。而现在,当他穿上衣物,他顿时感觉自己成了一个正常人,也感受到了那久违的尊严。
“噢,噢,噢”
的臂膀,田牦般块块的腹肌。他走下了一条长长的隧道,在那个距离地面三百公分的地下室里
当他所有的私处都被那清瘦的少年尽情玩弄摧残时,带给他的只有疼痛,而没有丝毫的不好意
急促。但唐豹知道,这种低沈的呻吟声是短暂的,马上就会变成尖锐的长嚎,因爲主人肯定会
“你不是问我这半年多爲什麽消失了,这就是答案。”唐豹冷冷地说。
敏锐感官。贺天雄静静抽出手枪,伏下身躯蹑手蹑脚地走出暗室,穿过走廊,向传来响声的储
忽然,一个轻微的响动从後窗传来,尽管几乎让人无法察觉,但这丝毫逃不过一个优秀杀手的
隶走近的时候,唐豹突然一越而起,闪电般一掌劈中了他的颈後枕骨部位,还未等那个昏迷的
床。穿着条短裤,裸着上半身,他那充满着野性的身躯都完全地曝露出来,结实的胸肌,粗壮
,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贺天雄一脚扫去,居然扫空,于是又连拳带脚地猛攻几招,那个黑影也
探着锁里的机簧,刺耳的惨叫声更让他决心逃离这个魔窟。他对这些叫声太熟悉了,一个月来
。。。。。”
藏间靠进。当贺天雄走到储藏室门前,里面“悉悉嗦嗦”的声音也突然没有了。贺天雄知道那
那遍布其上的累累伤痕。尤其看见那对镶着铜管的锁骨时,更是倒吸了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