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这周围的村子都该睡下了。
“她啊……”张明柱扒开俞白的手掌,故意拖着长音说道:“正开心着呢,俺不在家,才称了她的意。”这种明显话里有话,对前事已有所了解的俞白,哪有听不出来的,但还没被张明柱的话,呛了一下。
“哥……你就不吃醋?”俞白皱着眉,控制不住自己泛滥的好奇心,迟疑一下,问道。
“呵……这事啊,你不明白,一时半会你哥也说不清楚,到时候俺在慢慢告诉你。”张明柱敷衍了一句,似乎不愿意多谈这事,绕到俞白的跟前,抱着他低声笑道:“好弟弟,咱办正事要紧,你哥一路过来牛子就一直硬着,差点戳破了裤衩,不信你摸摸。”说着一手把俞白的手掌放到了自己的裤裆处。
俞白一碰到那根硬梆梆地东西,便轻叫了一声,赶忙缩回手,轻声骂道:“哥,你色死了……”
“哥不对你色还对谁色,乖,帮哥揉揉,你哥的大鸡巴涨死人了。”张明柱呵呵色味地笑着,大掌再次抓着俞白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裤裆处,那被俞白细嫩手掌碰触的舒服感,让他仰起脖子哼了一声。
“哥……我们进屋吧。”对性事一向腼腆的俞白,害羞地说道,从薄裤中传至掌心的那种硬热及膨胀感,让他一阵心悸,很明显,这张明柱里面就没穿内裤,而且那硕大的龟头顶着的裤料处,已有一团濡湿的感觉。
“别……就在外面,俺想在外面要你。”张明柱两手摸着俞白发颤的身子,沙哑着声音说道。
小心被人看见。”俞白回了一句,实际上,这会儿哪有人来。而且这地离附近的村子又隔得远,黑灯瞎火的,只怕只有这个别有目的的才回来这里吧。
“怕啥,三更半夜的,哪有人……来,乖弟弟,来尝尝你哥的大鸡巴,今天你哥特意没冲凉,味重着呢!”张明柱有些色急地扒掉了自己上身的背心,扯掉了下身的凉裤,借着夜光,那健壮的身体轮廓高大粗壮无比,尤其在俞白面前不挺挺动着的大鸡巴,那巨大粗长的轮廓,看得俞白一阵心颤。
不知怎地,俞白特别喜欢闻男人身上的味儿,那种又骚又重的味道好象特别能刺激他神经,尤其当他的牙齿扯着张明柱那有些耷拉着的卵袋的皱皮时,那浓烈刺鼻的骚味,引得他心眼一阵阵的发酸发痒,恨不得把张明柱的整根鸡巴条子连着卵子吞进肚子里。
张明柱哼哼着,两手摸着自己壮胸,那酸涨的鸡巴被俞白握在手里,俞白那条灵动的舌头,把那鸡巴的每一寸地方,都舔了个遍,尤其当俞白坏意地拉扯着他那两个卵子时,那种酸中带痛的感觉,让他不停地哼哼着。源源不尽的淫液从马眼里冒出来,还未滑落下去,便被俞白舔了个干净,那抵进马眼挑弄的舌尖,弄得他的鸡巴整根地抽搐着,那痒意爽意,让他的心眼儿都是一阵阵的发酥。说实话,这俞白舔鸡巴的功夫虽然不是最好的,但那感觉,却是谁也不能比的。当然,有些话,是不能对他说的。
“哥,舒服吗?”吃了一阵鸡巴,满嘴的异味,面红耳热的俞白直起身,吮着张明柱的一颗硬乳头喘声问道,一手握着沾满了自己口水的粗鸡巴撸着,那显了丝娇媚的音色带着丝丝诱惑。
“乖弟弟,你越来越会舔了,俺差点被你舔出来。”张明柱这话有点讨好的意思,两手压着俞白的身上,大鸡巴挨着他的身子,拱了几下,鸡巴涨涨地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哥,你的味真好闻。”俞白嗅着张明柱身上带着汗味的体味,牙齿轻啃着他的硬乳,弄得张明柱喔喔直叫。两只在俞白身上乱摸的大手,三两下把俞白身上的衣裤解除地一干二净,一根手指探到俞白发热的后穴,在俞白一声轻哼中,钻了进去,那紧密的穴口,裹着他的粗指,那细软发热嫩肉就像依附在他的手指上,随着他的勾挖,有力的收缩舒张着。
他怀里的俞白像团软肉似的,那发痒的屁眼,被张明柱的手指勾挖抽送地一阵身子发酥。两手环着张明柱的身子,闭着眼睛轻轻的呻吟着。
“哥……行了……”闭着眼的俞白哼了一声,然后被张明柱牵引着,两手扶上了屋头的墙面,在他微微如细风一样的呻吟声中,张明柱从后面,扶着自己的大鸡巴,探着那发软的穴口,大屁股一挺,大鸡巴噗滋一声,便送了进去。
今天张明柱格外显得粗长的鸡巴,捅得俞白嗓子眼一阵发痒,那原本压抑地闷哼声,像放开了闸,高亢地喊了一声。那开始抽动的鸡巴,像根热棍子,在他的密穴里冲刺着,吧唧吧唧地声响,在这静夜清晰撩人不已。
“亲弟弟,喜欢哥……操你吗?”张明柱一手扶着俞白的腰身,一手伸到俞白的跨前,握着俞白那也是高涨硬热的鸡巴撸动揉搓着,大嘴吻着俞白发着薄汗细长的后颈,粗喘着问道,大屁股一拱一拱地,如波浪起伏。
神志迷茫地俞白,闭着眼呻吟,那向后仰的脑袋不自控的扭着,那发酸发酥的屁眼,加上前面被张明柱撸得发酸的鸡巴,在这双重的刺激下,有一种翻天覆地的晕眩感觉。突兀地,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另一张面孔来,也是如此,他在那人的身下也曾这般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