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什麽?!”江吟傲然伫立在隐居的风灵山草屋前,敌意显着的对平南王一行人冷冷问道。
那大夫细心的把膏药敷在心月惨不忍睹的秘穴处,又拿了些软布轻轻塞在两腿之间用以止血,然後转过头对平南王说道:“这位公子体质本弱受伤又太过严重,以後要好好调养才行啊!”
,当下便弃了镊子迳自用手去捏住那已拨出的一段。用手比用镊子容易多了,大夫清喝一声,猛一用力便把那血淋淋的恐怖东西连根拨出!
平南王长吁一口气,这时才发觉自己额上已是汗如雨下。他一把抓起那肮脏可怕的假阳具掀起软帘用力把它掷了出去,守护在外的下人们都被吓了一跳。
“啊。。。。。。”心月低吟一声,只见得身上最後一点力气也被人抽走。
平南王嘴上虽然没什麽表示,但他数日来对心月的细心照料和呵护却已经把这份折磨他许久的愧疚和歉意深深的表露出来。望着憔悴病弱的心月平南王不止一次在心中暗暗发誓:既然我以前给你带来过那麽大的灾难和不幸,那我以後就要穷尽一生的时间和精力来好好的补偿你,一定要让以後的你过上快快乐乐平平安安的幸福日子!
被中的苍白少年双目紧闭奄奄一息,但依然清秀俊雅,楚楚可怜。
心月紧紧闭上双眼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他一下想起了在平南王府里那段绝望屈辱的岁月,那是地狱啊!如今平南王把他往里抱,是要再把他送回地狱去受苦受难吗!想到这心月忍不住大叫道:“放我走!。。。我不要回王府。。。那是地狱!放我走!”
平南王并不答话,转身从马车中抱出紧裹在锦被中的心月缓缓向江吟走去。
心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看见王府大门便尖叫起来,平南王吓得停住了脚步急切的问道:“怎麽呢心月?是我弄痛你了吗?”
到了晚上心月总算睡安稳了,一宿也没说什麽胡话,只是睡梦中也是紧蹙眉头表情痛苦,似乎在梦中也是饱受折磨。平南王静静的守在一旁痴痴的凝视着他,心中悠的产生一种冲动,竟想把这个凄楚可怜的绝美少年紧紧搂在怀里好好的怜惜疼爱一番。
一路上平南王怕心月呕气也不敢和他多说话,心月时睡时醒大多数时候都望着马车顶篷发呆,更是一声不吭了。但平南王喂他吃饭喝药时他却是再不拒绝了,平南王亲自动手给他换药他也毫不反抗,只是表情漠然浑如一个木偶般任由平南王摆弄来摆弄去。
平南王连连点头又不住的开口道谢,那大夫谦让了几句又道:“一会儿在下再开几个方子,请公子派个人随在下回去抓药吧。”平南王於是便命侍卫长跟去,最後又亲自把大夫送出车外。王府下人一看平素高傲骄贵的王爷竟变得如此客气不禁都大为惊讶。
此时也没有路途颠簸了,豪华宽大的马车又如床一般舒适,心月直睡到暮色四合才醒。一觉醒来虽然浑身仍是酸痛难当,但下身那种胀满撕裂的感觉一去却是让人好受多了。
平南王赫然明白了心月的心思,心月在王府里受尽淩辱和虐待,如果让他重返王府只会让他更加恐惧和痛苦。眼看着怀中的可怜人已经怕得缩成一团几乎就要崩溃了,平南王不禁暗忖道:此时心月重伤之下已经脆弱敏感至极,任何轻微的刺激都会令他发狂,必须得找个让他安心信任的人才能安抚他一下。可是湘城之中到哪去找这样的人呢?
“我这是怎麽呢?竟会有这种龌龊想法?”平南王苦笑着甩了甩头,轻轻倚在车壁上也沉沉睡去。
大夫一走平南王忙钻进车内去看心月,只见心月双目微瞌气息沉缓竟是已昏睡过去。平南王怜惜的叹了一口气暗想刚才那一番折腾可真苦了他了。。。。。。
五天後平南王一行总算回到了湘城,心月虽然饱受旅途劳顿之苦,但由於平南王的精心照料伤势总算没有恶化。马车刚在雄伟华丽的平南王府门前停稳,平南王就一把抱起裹在被中的心月向府内走去。
平南王端了一碗熬好的药喂他喝,他本不想喝但平南王故伎重施硬是把药勺伸进他的嘴里强把药汤灌进去,心月无奈也只得一口口咽了下去。
其实平南王自从鸣阳宫出来後就一直想好好的诚心诚意的对心月说声“对不起”,但他欠心月实在太多,又岂是一句“对不起”能弥补得了的。因此他思忖许久仍不知该怎样表达这份愧疚这份歉意。
由於怕影响心月的伤势,平南王便下令大队人马暂停於此明日早晨再行出发。王府众人连夜赶了一宿的路此时都疲惫不堪,一听说休息自是欢喜万分,只是这歇息之地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只有一家小茶馆,众人只好都涌进小茶馆里或躺在桌上或躺在椅上将就着睡上一觉,那没抢到桌椅的也只好在地上打地铺了。
平南王怔怔的想着,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一人。。。。。。
次晨醒来平南王命侍卫长略微整顿一下便下令出发。马车一行动起来心月就又感觉到颠簸之苦了,但此时他下身缚赘一除,身上便再是怎麽痛疼也能忍受得了了。因此也不像先前那麽苦受煎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