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眼真是千回百转、销魂摄魄。
刘备忍住不动,专待他答。
诸葛亮下身空虚,渴欲如火,无论自己怎样扭腰摆臀,身后那人就是不回应,只能着急地蹭动刘备腹胯。
刘备抽出那话,戏将其麈头溽晃在穴口,不肯深入。诸葛亮心焦起来,心中那根弦仿佛断了,终于求欢道:“亮久思明主,花径已扫,门户已开,主公你快进来。”
刘备蓄势待发多时了,只待一句话。深吸一口气,两手托着他窄窄圆圆的臀,猛地顶进去,大开大合,拍打了何止二三百下。
诸葛亮双腿发软,塌腰送臀,一手撑树,一手自抚其乳,呻吟叫唤,再无顾忌。
刘备见他站立不住,一手捞住他腰腹,一手扣住他双手反背在后,拽着他手腕大力鞭笞,诸葛亮浑身绵软,柳条一般,摇摇摆摆,欲生欲死,哭泣叫唤“主公”。
刘备俯身在背上一吻,安慰道:“备在这里。”一面抽送,一面问道:“孔明,主公弄得你舒服吗?”
诸葛亮脑中已是一片浆糊,知无不答:“舒服,啊主公,主公弄得亮好舒服!”
二人弄得心满意足,先后丢了。刘备找出自己的披风,铺在地上,抱着诸葛亮坐下,又恐他着凉,将衣袍披在他身上。两人气喘吁吁,搂在一处。
刘备见诸葛亮半闭着双眼,纤长的睫毛被汗濡湿,一眨一眨,鼻尖上亮晶晶的,脸上一片潮红,好似擦了胭脂一般,心中爱怜更甚,搂着他嘘寒问暖:“孔明,不要怪备唐突,实是思念太过。”
诸葛亮回眸嗔怪一眼,良久才柔声回应:“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刘备又问起旅途之事,二人一问一答,至此方叙离别之情,相思之苦。
诸葛亮依偎在刘备胸膛上,听他心跳。见他上半身斑斑驳驳,多有伤痕,抬手细细抚摸。
刘备指给他看:“此处是黄巾军的刀伤,此处是流矢所伤,此处是曹贼的戟伤。”
诸葛亮倾首将伤疤一一吻过。
刘备意动,频频抚摸诸葛亮后背,暗挑其情。
诸葛亮初尝龙阳之乐,正在兴头,忍不住磨蹭双腿,在刘备怀里亲吻扭动,唤着主公求欢。于是二人倒身再战。
刘备倾身向前,蹲踞在上,分开诸葛亮双膝,压在他自己肩上,做个门户大开之状,按麈柄徐徐插入,垂首观其出入之势。
诸葛亮也随刘备目光看去。但见那物紫红粗大,青筋狰狞,在自己股间出入顺畅,抽插之间带出白浆,不由羞赧。
刘备拉过他的手,放在交接之处,笑道:“摸摸看。”
诸葛亮缩手不迭,斜睨他一眼。
刘备令其自抱双膝,空出双手抚弄诸葛亮孽物,那物上下摆动,吐出点点白浊。刘备揩下一点淫液,抹在诸葛亮乳头上,按压抠挖。
刘备惯用雌雄双剑,左右手一般灵活,弄得诸葛亮酥麻爽快,挺胸逢迎,伸出舌尖递与刘备吮吸。
刘备吻毕待要分开,诸葛亮反客为主,咬住刘备不放,如此几次,方才分开。
刘备曲指刮刮诸葛亮鼻尖,笑他调皮。
诸葛亮撒娇一般,起身搂住刘备脖颈。
刘备回抱诸葛亮,肌肤相贴,耳鬓厮磨,叹道:“犹恐相逢是梦中。”
二人情到深处,亲亲我我,嗔嗔笑笑,说不尽切切密语、海誓山盟。正是:
芙蓉并蒂,何分雌蕊雄株。鸳鸯交颈,哪管野地旱地。
二人正入佳境,又从另一头传来人声。
一个男声道:“夫人,桑树家中也有,何必非来这里采呢?咱们说好赏湖的。”
一个女声道:“你懂什么,这里的桑叶长的肥大,蚕吃了长得快。来都来了,采几片也不费事。”
不是孙乾与他夫人又是谁!?
刘备诸葛亮这回真是大气也不敢喘了。要是被孙乾夫妇撞破他二人在此行事,以后也没脸见人了。
幸而他二人躺在巨石之后,更有树木掩映,内外不通。
刘备观望一番,料定无事,起了坏心,抱过诸葛亮双腿复又抽插起来。
诸葛亮大惊失色,急欲挣脱,只是稍微一动,就免不了带动树枝晃动,飒飒做声,哪里还敢挣扎。
诸葛亮心神紧绷,刘备每一下都好似撞在自己心上,快慰从下身不断传来,似乎比先前更甚。诸葛亮喉咙瘙痒,直欲叫唤,只能咬着手背忍耐。
刘备毫无停止之意,只觉得诸葛亮紧张之下,里面更热更紧,心中唯有将他狠狠凿开肏软这一个念头。
诸葛亮又去抓刘备的手,双目含泪,哀求地看着刘备。刘备无动于衷,反而锐进直入,直捣黄龙。诸葛亮被顶到深处,挺起腰肢,眉头紧蹙,红唇张张合合,发出无声的呐喊。
孙乾夫妇越走越近,脚步声已近在咫尺。诸葛亮双腿忍不住乱踢起来。
孙乾大叫道:“夫人,那里有东西在动!”
诸葛亮绝望了,一瞬间脑子里仿佛有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