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世界重回寂静,只剩你一人的喘息声。
用名字换鞭子的游戏继续着,绝对的安静下是对时间概念的模糊,你陆陆续续地叫着他的名字,有的中间隔了好几分钟,有的也许只隔了十几秒。
每次鞭子划过空气的声音让你紧绷起身体,打在皮肉上清脆的啪啪啪声,你的痛呼和啜泣填满整个房间。
数不清挨了多少下,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一双手扼住你的脖颈——并没有用力,只是放在那里,更像是一种抚摸。
直接的身体接触,这是在宣布蒙眼放置的游戏结束。
身上的束缚全部消失,只留眼罩还在阻断你的视线,大概是什么外星魔法吧,你已无暇顾及。
监护人体温比常人略低的手掌无疑是良好的镇痛剂,你搂住叶瑄的手臂,索求更多的肢体接触。
“怨我吗?”
他问道,不止因为刚刚的淫虐。
“在你的成长中,我干涉你,影响你,没有把你当做独立生长的个体。”
“我塑造你的习惯、你的秉性,你看,在我做出对你如此残忍的事后,你还是这么依赖我。”
你听不出其中的感情。
你被他安抚在怀中,一同坐在摇椅上,药膏涂在你身上,轻轻按揉着涂抹的地方。
药膏抹过肿起的痕迹,刺痛后是令人不适的凉,用以减轻痛感。
“我并没有把你教好。”
那怎么才算“好”?明明你已经很努力…很努力在他面前当一个偶尔调皮的好孩子,他说孩子不能早恋,于是你拒绝了年少时收到的所有告白,他说孩子不能乱跑,于是你答应他不去危险的地方直到你长大亲自上战场。你想成为叶瑄期望的样子,这不够乖吗?不够“好”吗?
“你应有来往不同处境的经验,不被监测的自由。”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教导你打仗。
“以及,不沦陷于某处的决意。”他在褪去你对年上权威的盲目信任与遵从。
窗帘严丝合缝透露不出一丝外界的景观,室内完全靠灯光照明,叶瑄先前就已撤下所有的记时物器。你完全不知道现在是否已来到新的一天,又或者刚刚只是被你臆想中无限拉长的几十分钟。
“对时间感知模糊是正常的。”他的声音适时响起。
“一切能被感知的实体,都以三维的形式存在,而“时间”是人无法干涉的概念。”
而抹去时间的感知,与限制你的视力、听觉、行动力相似,是加重你不安感的其中一环。
在帝国科技与外星魔法的加持下你很快又恢复好了躯体。肉体能够愈合,心理的裂缝不需要补救。
你们一同倒在床上,腰枕托举着你的部分身体,柔软亲肤的布料环裹着你,想必经过了叶瑄的精心挑选。他侧过身亲吻你的脸颊,止于嘴角。
你是想和他接吻的,但你能看出他的退却。
他的手从你的腰向下游走到膝弯,半坐起身抬起你的腿,露出腿间的私密处。你已经没有初来时那么羞涩,没有反抗地夹起腿,反而配合着用双腿缠上他的腰。
性器插入那穴口,迫使它将自己吞下,你尽量放松着身体,方便他一寸寸塞入。
性器在穴中开始抽插,冲撞着甬道的肉壁,穴口处的嫩肉被性器带得变型,表面覆上一层亮晶晶的液体。
喘息声响在彼此的耳畔,和着你抑制不住的呻吟,性器凶猛地抽插,肉体撞击出啪啪的声响。
胸口乳尖上的耳坠还在刺激着躯体,伤口处已完全愈合,没有再带来疼痛,更多地为你们的性事增添几分装饰的情趣,引诱着监护人更进一步的侵犯。
叶瑄抽插得越来越快,他进入得如此之深,扯过你的手,覆在小腹处,感受体内他插入的程度。而后突然间一个挺身,精液尽数射在你体内。过了一会儿后他缓缓退出,性器离开小穴,牵连着白色粘液丝线,穴口处被磨得殷红,体液粘连着,更多的白浊想要从里溢出,流到身下的床单也洇湿了一块。
没有多余的休息,他的性器再次硬挺,重复着又开始抽插你的小穴。
连着做了几次,小穴含不住的白浊向外涌着,在穴肉上生出淫靡的花。身上处处是性爱留下的痕迹,被各种体液粘连上的发丝你也已经不在乎。
你喘着气用最后的体力支撑起跪趴的大腿,臀部高高抬起,叶瑄的双手锢在你的腰的两侧,从你身后大力抽插着。
你没有再求饶,爽了就尖叫,痛了就哭,累得不行了就这样放空自己,言语和理智一同被抛弃,不知道做了多久,他的精液又一次射在你体内,抽出性器后没有再继续,而是躺在了你身边。
长时间的运动,叶瑄的呼吸也比往日沉重,你不知道今晚的他是怎么了,像是要用性爱把你钉死在这张床上。
房间内只有你们的喘息声,体温升高的躯体与满布脏污的床单仍不能让他感到餮足。
这是不对的。他想。他应该带你去浴室,清理好再睡觉。监护人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