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的一肚子精液却存在感十足。明明吃下时是微凉的,但在肚子里却很快热了起来,灼烧着整个身体,让抑制剂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发情热又蒸了上来。性器高高的翘起,将借来的西装裤都顶起了一个弧度,甚至罕见的,连他的后穴都做好了性交的准备,淫液缓缓地濡出。
再这样下去可得陪一套衣服了……
第二针之后他就有些不清醒了,脑中像是蒙上了一层雾,很重的雾。但发热的感觉还是没消下去,后穴湿漉漉地收缩着,渴求着罪魁祸首的精液。他皱着眉头,只能继续注射。
眼前的事物似乎扭曲了,他以为是眼镜的问题,但把眼镜摘了也还是没有好转。重新带上眼镜导致他的眼睛好像痛了一下,但是他的头和眼睛一直很痛,他有些不太确定,只是眼前的事物好像更扭曲了一点,弥漫的血色把一些东西都挡住了,让他有些看不清楚。
身上的燥热好像随着注射逐渐消退了,但下身还是躁动,勃起的性器迟迟没有消下去。沈知秋不爽地又注射了一支。
痛觉好像消失了,不如说,所有的感觉好像都消失了。
不过他确实不再发热了,下身也没有丝毫的感觉,甚至身体还有些隐隐发冷。
不过他感觉到冷是常事。而且空调也是特意调低的,并没有什么问题。
眼前怎么一片漆黑,晚上了吗?
……
哦,原来是小小失明了一会儿。
他垂下眼睫,干脆不再去看了。
车停下了?门怎么打开了?
他现在应该要下车,然后……?
开会……
对,开会。
有人在说话,他努力分辨了一下话里的意思,头更痛了。
脚下轻轻的,感觉有点难使力,跟自己较劲似的,他努力走地快了一点。
助理抱着一沓文件递给他,他拿着落座,坐下来的那一刻眼前的事物旋转了起来,眼前又是一黑。
他闭了闭眼睛。
还好这次只是替二姐的班,不需要他做决定,只要安静地待着就好了。
会议后半程,痛觉好像回来了,他全身都感觉到了疼痛,头部尤其。他有些坐立难安,胸口像压了一块石头一样喘不上气。
再坚持一会儿……
坚持……
唔!
熟悉的燥热感又涌了上来,似乎终于消化了肚子里的精液,他整个身体都不满的渴求着。这次的情热比之前所有的加起来都更厉害,下身迅速地洋溢起了水意,从性器和后穴涌出的淫液打湿了刚换不久的内裤。
冰冷的空气刺痛着灼热的呼吸道,连衣料的轻微摩擦都能让他小小的高潮。
他拼尽全身力气才坚持住不在众人面前出丑,死死地握住扶手,身子僵直地倚靠在椅背上,却在靠上椅背的一刻浑身痉挛了一下。
好痛苦……
什么时候结束……
他前面好像湿了,但是没有勃起。
好像坏掉了……
“沈总,您没事吧?”
眼前破碎的图形凑不齐一副完整的图像,他努力地分辨话语的方向,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喘息对着那人说:“……没事,就是头有点晕。”
会议的流程好像加快了,但对他来说每一秒都十分的漫长,他无法准确地判断时间。
情潮一波又一波地涌来,因为得不到缓解,一波比一波汹涌,他像是被海浪裹挟着起伏,眩晕感和发情热让他有些不知道今夕何夕了。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溢出来,一滴晶莹的泪便顺着眼尾从红透了的脸颊边滚落。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沈知秋连忙垂下头,用手抵住额头,遮掩自己脸上的表情。
“沈总……沈总?已经散会了,需要我帮您叫医生来看看吗?”
是助理的声音。
沈知秋不敢抬头,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很糟糕。
他把手放在桌上,顺势撑住了脑袋,尽力压抑着喘息回答:“……不用了,你先出去吧……”
“好,那我就先走了,您有事随时联系我。”
助理也察觉到他的状态不对,走的干脆。
门一关上,沈知秋便再也撑不住地倒在了桌子上,大口地喘息着:“哈……呼……救、救我……哈啊……萨雷斯……”
对,萨雷斯……
沈知秋摸出了手机,颤抖着拨出了电话:“上来……”
萨雷斯接到电话马上赶了上去,察觉到情况不妙,他知道密码后便独自前往会议室。
一打开门那浓烈的烂熟的情欲的气味便铺天盖地地袭来。湿淋淋的水声和喘息声紧随其后钻进他的耳朵,似乎根本不打算向来人掩饰自己。
他迅速关上门,将一切掩在门后。
沈知秋半趴在桌子上,一手垫着头,一手在身下不断地撸动着。
听到声音,艰难地抬头,露出一张一塌糊涂的脸。额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