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了手,低头看脸颊红扑扑的人,“又想亲亲了?”慕稚撇嘴,“你又装,明明是你想。”他逐渐大声,“每次都这样,自己想得憋都憋不住了,还要来问我,装绅士,其实很变态的。”廖松琴快速开了门,房内昏暗,他推着开始宣讲“廖松琴变态”具体事例的慕稚进了房,“咔嗒”,落了锁,但没有插卡。他们在黑暗中站了会儿。落地窗外引入微薄的光线,慕稚喝了酒,看近在咫尺的廖松琴,总觉得带了残影。他不自觉往前蹭了蹭,“干嘛,这次只看我,不摸我……嗯!”惊呼被吞吃掉,唇与唇重重厮磨会儿,廖松琴退开些,看着慕稚雾蒙蒙的眼。“有件事没告诉你。”廖松琴将他托起来,视线平齐。慕稚喉结滚了滚,语气飘忽,“什么啊。”“王秘书昨天给我发了消息。”慕稚在混乱的脑袋里梭巡王秘书的名字,无果。廖松琴单手托着他的tun,拿过手机,动作很快地点进某个对话框。是一张嘬嘬的照片。原来是这几天委托照顾嘬嘬的秘书啊。慕稚问:“你给王秘书委托费了吗?”禁锢着他的人很轻地笑了笑,声音愉悦,“给了。”“可能是给得太多了,还有额外服务。”廖松琴逐渐靠近,慕稚不安地往后仰了仰头,下一瞬,耳垂一热,熟悉的唇齿厮磨感席卷而来。他叫了声,听到廖松琴低沉的声音:“王秘书说,嘬嘬学会定点上厕所了。”“还有一件事。”廖松琴扔开手机,抚着他的背脊,指尖微微用力,从脖颈一节节抚到尾骨。“今天你确实没点牛nai服务,我送上门来,你要吗?”【??作者有话说】嘬嘬(摸自己脑袋):好狗狗,好狗狗。赞同的扣1 咬一下再咬一下慕稚抖得厉害。廖松琴指骨抵住的地方好像着了火,汗意透过单薄的衣料,引着他陷得更深。“刚、刚在一起就这么刺激吗。”慕稚忽然抽噎一下。廖松琴一愣,把人放开些,慕稚脸上干干净净,并无想象的泪痕。他失笑,“打嗝了?”慕稚试图从他怀里挣开,“不是牛nai服务吗……牛nai呢?”“我现在叫。”廖松琴拨了客房服务,要了两杯牛nai。“为什么是两杯?”“嗯……怕你不够喝。”怕你喝完第一杯了,又哭得口渴。廖松琴手指动了动,沿尾骨继续往下走,“要亲亲吗?”怀里的人呜哼一声,吐息打在廖松琴喉结上。
慕稚不想回答他,偏头,张嘴咬了上去。……慕稚确实是很爱哭的性子。旁人不知道,只有廖松琴于一千多个日夜前就发现,慕稚真正哭起来的时候是收不住的。伤心哭,舒服也哭,想躲又被捉回去时依旧在哭。慕稚脸上的泪全蹭到枕上,长时间的摩擦,脸颊都发痛发烫。同样疼痛麻痒的还有曾在床单上的部分。感受太强烈,像有一根联通心脏与腹部的筋脉,不断胀大,跳动,急于发泄。偏偏廖松琴堵住了。慕稚忽然痛哭一声,发着抖踢腿,“松……啊!”他觉得有水撒到床上了,红肿着眼,试图低头去看。受得刺激太多,已变得稀薄。廖松琴捂住慕稚的眼。他默不作声把人捞起来,拿过剩下的牛nai,递到对方红透的唇边。他说过慕稚会口渴。慕稚软着手推他,“滚啊……”慕稚拒绝回忆一小时前的事。他自己的房间没法睡了,又不愿意开口说话,廖松琴只好自作主张把人用睡袍裹起来,端到隔壁他的房间。慕稚躺在被子里,“……弄得好脏。”廖松琴正在用一种让他发毛的力度抚着慕稚的额发。“不脏。”“我是说,”慕稚嗓子有点痛,顿了顿,“这个,怎么清理。”“酒店会处理。”“麻烦吗?”“不麻烦,给点小费就好。”廖松琴没有说,其实先前抱着慕稚出门时保洁人员就来了,只是慕稚背对着,他又有心不想让慕稚看到了尴尬,所以才没发现。“哦。”慕稚还有问题,“那……”“问这么详细,是想下次更有经验吗?”廖松琴手指移动,摩挲起慕稚的唇。红肿水润,有个细小的口子。慕稚不说话了。廖松琴蓦地笑起来。其实原本不会有这个口子的,是慕稚自己说有声音好羞耻,让廖松琴用力把他嘴巴堵住,这样就不会不好意思了。可声音又怎么止一种,慕稚很快开始为新的动静面红耳赤,他不想亲了,廖松琴又怕他紧张,追着不放。挣扎间,留下了伤口。也不知慕宁明早会不会揍自己。“你笑什么?”慕稚不满地踹他。“笑你笨笨的。”廖松琴在慕稚更不满之前转移了话题,“想吃夜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