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不是人类嘛。”
地被这个词触动了心神，在【认知操控】的影响下难得坦诚地说道：“比起快乐更多是安全吧。虽然说警惕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杀机做爱别有刺激，但是能够全身心投入不用担心死亡，确实只有在跟你做的时候能享受到。”
宇津见赤厄乐不可支，看到琴酒做出这种平日里绝对不会做的事情极大的满足了他的恶趣味，对着一丝不挂的琴酒提出变本加厉的要求：“敏感点
“捅也没关系吧。”宇津见赤厄随意说笑，“无论你被谁杀死，我都会把你复活的，毕竟你是我喜爱的孩子嘛。”
琴酒专注地看着远处越飞越高的纸靶，低声呢喃：“归根结底，你根本就不明白死亡对于人类意味着什么。”
琴酒十分自然地应下，半点犹豫没有，迅速脱光了身上的衣服，赤裸站在宇津见赤厄的目光中，反客为主地挑眉询问：“看出什么了？”
“琴，来玩个游戏吧。”宇津见赤厄双腿交叠，手肘撑在膝盖上托着下巴，重新拾起微笑，“很简单的，你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
今天才是月初，也就是说琴酒穿的是新衣服。宇津见赤厄托着下巴兴致勃勃地从上到下欣赏了一番，意犹未尽道：“衣服脱了我看一下。”
思维被干涉的琴酒完美地执行了“只要乖乖听话就可以”的指示内容，十分乖顺，没有任何被羞辱的愤怒或是不情愿，活灵活现地学了两声狗叫。
“别说这种恶心人的话。”琴酒皱起眉，厌恶之意溢于言表，接连两枪命中了两个紧挨着飞出的纸靶，“复活然后再被你操到半死？”
“你这是跟狗较上劲了？”宇津见赤厄有些无语，转念又兴奋起来，“也对，小琴就是我的小狗嘛，我要听小琴学狗叫！”
“提高警惕虽然不错，但你也太过警惕了吧。”宇津见赤厄有些惊讶，“连贝尔摩德也不行吗？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关系不错呢。”
他确实不明白。他又不是人类，也不会死，怎么可能明白死亡对于人类的意义。如果不是认知操控的影响，想来琴酒直到死也不会跟他说出这句话。
“唉？什么单位？”宇津见赤厄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哦，ft和lb。”
“就算是牛顿也会觉得英制单位很麻烦唉。”宇津见赤厄记下琴酒报出的数据，自己嘟嘟囔囔地抱怨，“公制这么方便的发明为什么不能早点统治世界。”
就在他发愣的片刻，几个移动靶飞到了边界外，系统根据琴酒开始前设置的规则判定了失败，鲜红的defeat出现在投影屏上。
宇津见赤厄继续问：“三围？”
直到死……会死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只不过是大脑可以被随意掌控，思维可以被随意拨弄的人类罢了，取乐的价值或许不错，除此之外还能做些什么呢？
“45，31，46……不到47。”宇津见赤厄眯着眼睛估量了一下，调笑道，“屁股不够大哦，宝贝儿。”
“你一向都是最棒的，这么简单的游戏一定可以赢下，对吧？”宇津见赤厄把冰凉的电容笔抵在唇边，笑吟吟挖下陷阱等待猎物自投罗网，“毕竟你是拼着重伤也要完成任务还不肯向我求助的好孩子嘛。”
“不记得，自己去问裁缝，上个月刚做的衣服。”琴酒颠了下手里的风衣，示意就是这件。
宇津见赤厄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电容笔在笔记上划了几道无意义的线条，似乎代表了主人凌乱的心绪。
“呀，失败了呢，要认输吗？”宇津见赤厄幸灾乐祸地给出以退为进的激将，“你放心，我会给你叫停的权力，那样就等于认输了哦。”
死亡对于人类意味着什么？
“这叫什么来着？”宇津见赤厄故作思考，“自尊心？好胜心？还是什么别的东西？我不太清楚啦。”
“我又不是你这种不死的怪物。”琴酒对宇津见赤厄过于天真的发言讥笑，“就算是贝尔摩德，如果有万全的机会她也会捅我一刀的。”
有着深红双眼的非人之物用着人类的语言提出质问。
琴酒冷笑，在这种非命令的对话中自然而然地用着平常的态度反唇相讥道：“喜欢屁股大的去操柯基。”
琴酒面无表情地回答：“63，190。”
别太傲慢了。
“要我认输可没那么容易。”琴酒嗤笑，干脆扔了枪结束训练，拎着自己的风衣外套走到宇津见赤厄面前，低头同他对视，“要我做什么？”
这是个不该应承的问题，杀手的本能提醒他。可大脑却在宇津见赤厄的干涉中给出安全讯号，两项完全冲突的指令让琴酒有一瞬怔愣，随后被训练系统尖啸着拉响的警报唤醒。
“怎么不回答，不愿意吗？”
“先来说一下自己的情况吧。”宇津见赤厄在笔记上拉了个简单的表格，写了两笔问道，“身高体重？”
本来没打算更深层次地干涉琴酒的思维，但对于口出狂言的小狗，就该给点教训让他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