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男孩们一个两个,都是血气方刚,他住在斯坦福的宿舍里,一本美版的《男人装》,被舍友轮番传阅,阅到最后,封面女郎的三点处都被磨得很光很薄。他是宿舍里的异类,每天早出晚归。那时,他在硅谷投资了人工智能相关的独角兽企业,又创办了自己的投资管理公司。舍友看不得他这幅禁欲忙碌的作风,将那本《男人装》丢到了他床上。他晚上回来睡觉时,拿起来随手翻了翻,就丢到一旁。“philip,你不感兴趣?”当年,宿舍里金发碧眼的大块头橄榄球队队长问他。“还好。”梁津扔下一句意味不明的话,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的打算,端起牙杯朝洗漱台走。那时,校园里,总有些人误以为他性取向特殊,在背后窃窃私语。他不听不闻,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大学毕业那年,他创立的投资管理公司ng≈ap;p成功登陆纽交所,管理规模一度位列全美基金公司50。当然不是说,那时他没有谷欠望。但是,那都是单纯的发泄,并没有具体的某一个形象。直到她来到他身旁,那些谷欠望的承载,忽然变得具体了,变成了她的模样。周萱窝在男人怀里,听他说他在stanford的往事。他鲜少提起过往,一提起来,她听得津津有味,连最早的盘问也忘记了。两人在芬兰停留了足足有一个月。一个月后,湾流g650载着他们降落鲸岛。周萱稚气未脱,经常能从电视上看到,哪家哪户的大明星,在巴哈马又或者是大西洋的某个海岸买下一个私人岛屿。可从来没想到,有一天梁津也会眼睛都不眨一下,拍了一座岛给她,作为他们一周年的结婚纪念日礼物。当那份岛屿产权证明被徐正阶双手捧到她面前,女孩觉得脑瓜都嗡嗡的,眼前一片金光闪闪。等梁津下班回来,她被他抱着坐在露台的椅子上,她小手扯住他领带,开始斥责他乱花钱。“不要送我这么贵的礼物,你好败家,爷爷知道了,会不会被你气得棺材板都要掀起来了?”“以后我们可以去岛上玩。”男人唇角微勾,似乎对她嫩声嫩气的指责还很受用。“不要不要,你把它出手吧。这座岛,后面还要修水电,很花钱,而且,我也没有时间经常上去玩的。”女孩心疼地说。虽说梁津很能赚钱,但钱总不是大风刮来的。“就留着。”男人说。
钱嘛,总要找个出口花出去,也算是为当地创汇了。“为什么要留着?”女孩嘟着嘴,到底不满意他做的选择。此时,夜风轻拂,温柔的月光如水,从露台的窗外泄进来,为她披上一层薄薄的轻纱。“因为,这座岛上能看到很好的月亮。”男人说着,将她轻轻按进怀中,骨节清凌的手指轻揉她的脑袋。 办公室这也是周萱第一次来到“鲸岛”。整座岛看起来像是肤在深海中的一尾鲸鱼, 中央是茂密的丛林,边缘是白色的大拖尾沙滩。经过前期的开发,这座岛的基础设施已经很完备了。机场、别墅、出岛公路, 观月台。梁津预备好了带她来这里玩浮潜,看蝠鲼, 再带她看看“海上生明月”。只是周萱提交了考察报名表后,收到了来自京大生物学教授陆以能的一份测试表, 里头是一些围绕熊猫展开的科研成果。周萱拿到测试表后,懵圈了。她在本科学习的是很基本的动物科学知识,没有系统地接受相关的科研训练, 拿着测试表她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无知, 当即没有了游玩的心思, 一门心思琢磨着提升自己的科研水平。只有到达鲸岛的第一晚, 周萱是毫无顾忌的在玩。鲸岛是位于一串岛链上的末尾小岛,水质干净而温和,南部还有一片适合游泳的浅海区。这完全是私人的海域, 梁津和她在海里畅游。女孩穿一套蓝色的日式死库水泳衣, 贴身保守的泳衣不可避免地绷出她姣好的身材。她游泳还是当年nainai找的一个乡镇游泳女教练教的, 稍微有点儿狗爬式,被梁津看到笑了好久,抓着她的脚腕要教她新的。柔纱似的月光下,梁津一条黑色泳裤,身材完美得像男高学生,微鼓的肌rou覆在骨架上,每一处关节和肌rou的衔接都完美得不可置信, 哪怕是米开朗基罗雕刻刀下的人物,也没有那么完美。周萱大大地饱了一次眼福。因为饱了眼福的缘故, 晚上等洗完澡他要折腾的时候,她很顺从,甚至主动换上了他想看的猫耳朵和毛茸茸尾巴,扮出一副性感的小猫相。如今,她有一种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妩媚感,就连白丝穿起来都得心应手了许多。男人克制再克制,也勾扯得她连连发软,含着哭泣的低yin未曾断过。她一边害羞一边取悦他,两人陷在黑暗的漩涡里共同攀升至顶点。只可惜,等梁津想再试一次时,女孩却捏着测试表,说什么都要急着回去练习她的科研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