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严丝合缝,他还是被捆在了斜椅上,但他现在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
他又被带回去,被拴在相同的位置,直到晚上,算上第一天,他已经被拴在这里46个小时了,没有喝水也没有进食。
直到傅远意回来,他听到了那阵熟悉的动静——傅远意走路是有自己的特点的,很沉稳,踏步像大提琴的琴声,很有节奏感。
“饿了这么久,应该很难受吧。”
傅远意揪起来他的项圈,“你的小刀捅穿了我的掌心,伤口大概得一周才能好,你倒是在这里睡的自在。”
傅远意拔出来他的喉塞,换了一个中空的口塞,铁制的圆环卡在白信的口腔里,淫靡而诱人。
“不想吃饭的话,想吃男人的精液喝尿吗?”
他感觉白信在他手上抖了抖,“虽然不太想说,但是凭我自己供给不了让你满意的食物,不如每天让我的手下手冲积累精液,等到饭点混合着倒到你的食盆里?”
白信干呕了,他的身体痉挛着,却因为傅远意把着项圈没办法移动,只能在那里跪着持续性的反胃干呕。
“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如果你更喜欢吃精液,我们明天就可以开始。”
白信喘息着摇了摇头,傅远意刺激他,“不?不吃饭?”
“呜呃,饭。”
白信企图透过口塞表达自己的意思。
傅远意拆开口塞,听见白信虚弱的声音,“我要吃饭。”
“这才是乖宠物。”
傅远意把桌上的小米粥拿了过来倒进空碗里,加了点果干,接着延长了链子,看着白信爬到食盆的地方,鼻尖翕动着,而后低下头大口地舔食着,不时喝着点水,最后食盆和水盆都一干二净。
“这才对,乖小猫,以后每日三餐都要按时吃,不吃的话,我们就换成精液。”
傅远意摩挲着白信的项圈,“作为奖励,今天不收着链子,你可以舒服地睡一觉。”
傅远意发给管家食谱,让他按照健康餐的标准给白信准备食物,同时也说到做到,把喉塞替换成了口球,虽然会让白信的腮帮子发酸,也总好过一直被堵着干呕。
不变的大概就是白信一直被蒙着眼,身上的束缚衣照常穿着,只去掉了膝弯处的防静电胶带。
那天晚上又过去了两天,傅远意回了别墅,决定给小猫洗个澡。
他把正在睡觉的白信拽起来,牵着项圈把人拽到浴室,把项圈的链子拴在浴缸脚,接着把束缚衣给他脱了,一股粪尿的味道溢了出来,他说了声“好脏”打开了吸风的开关。
白信一直以来都被管家每天两次的清理,已经习惯下身一堆排泄物被擦干净的感觉了,傅远意这么一说,又让他觉得羞耻又恶心起来。
“是还不会上厕所吗?”
傅远意解开他的上身,把他的左右手臂按到背后交叠而后扣住,开始拆他手上的静电胶带。
“这么久没清洗,真脏啊。”
傅远意用手扇着白信的臀部,白信确实如他所说,身上头发上都是脏的,但这一切也都是傅远意造成的。
“是你,我不呜脏。”
白信尽力地发出清晰的音,换来的是傅远意的嘲笑。
傅远意在白信脚踝间接了一截链子好让他能打开腿,接着开着花洒给他打湿身子。
太久没接触过水流,白信的身子抖了一下,之后逐渐适应,他想起眼罩的事情,不会就这么湿着吧。
“别睁眼,水就不会进眼睛,洗完之后给你换个新的。”
傅远意打上洗发水,揉搓着他的头发,洗了三遍又抹了一层发膜后就给他套上了浴帽,接着清洗他的身体。
“乳头怎么挺了,这么想被我操?”
他拽着白信的乳头,白信吃痛颤抖着身子,“等到改造手术结束一起穿环吧。”
“什呜甘早馊唔?”
傅远意解开了口球,“给小猫装一套女性性器官。”
白信突然挣扎起来,“混蛋,我不要,操你妈,什么意思,你是什么东西。”
他的力量突然爆发,几乎要把项圈拽断,傅远意叹了口气,给他打了肌肉松弛剂。
“你到底想干什么,混蛋,别他妈的给我按这种东西。”
“小猫拥有了性器官,会更听话,也能更好享受性交的乐趣,不喜欢吗?。”
他打上沐浴露,肌肉松弛剂发作,白信跪不住,瘫倒在地上。
“混蛋,混蛋。”
“饭还是要好好吃,我们说的话,每一句都算。”
傅远意轻松地打着泡泡,冲掉了第一遍的污渍给他冲第二遍。
他翻开白信的阴茎,“好多包皮垢,脏猫”,用指尖翻开他的包皮好好清理了一下,又把囊袋也搓洗了一顿。
“混蛋,混蛋,变态,好恶心,我要杀了你,我要把你杀了剁了去喂狗,操,操,操,操。”
“操什么?想被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