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委屈你了是不是?”他掰过周哲的下巴对着自己,“我很坏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跟魏书阳一样坏?”
周哲压抑着逃跑的冲动,看着柳绿奚伸出纤长的手指在琳琅满目的玩具上划来划去。他没忍住吞咽口水,声音有些大,柳绿奚闻声轻笑。
柳绿奚奖励地摸摸他的头,起身把大灯打开。“啪”的一响,房间瞬间灯火通明,任何旖旎都藏不住。周哲低头躲避刺眼的光,面前一片阴影撒下,柳绿奚回来了,左右手分别拿着“教学用具”。
周哲受不了地大喊:“老板,柳先生!轻一点,太疼了!”
周哲似懂非懂地看他,他一向识时务。男人温言软语劝了两句,他就傻乎乎地张开腿心,毫无怨言地供奉到柳绿奚手中。
“我是在为你好,别怪我打你,你看你刚刚那样子,好像我要强奸你似的。”
室内视线不好,周哲没能看清是哪种跳蛋,不过这个名字听起来无害得多,他轻而快地点下头。柳绿奚不知在发什么疯,周哲心里盼着时间走快些。
柳绿奚友好地笑笑,像是对他说别担心。垂眼重新握住那根进了一半还不到的按摩棒,不急着深入,而是缓缓转动,雨露均沾地搅动肠壁上躁动的痒点。
他放轻语气,状态已然恢复正常。“太害怕了?没那么恐怖的,我现在下手不狠,到了包厢只会更疼。”他揩去周哲眼睑上的热泪,温柔得没边。
他一走过来,周哲下意识并上腿心,柳绿奚嘴角一撇又不爽了,抬起皮鞋强硬地分开一边裸腿。“手拿开。”他不苟言笑。周哲习惯于听从命令,插着手指的粉穴便失去遮挡。柳绿奚盯着那处,忽地意义不明地笑了一下,脸上表情须臾间转换。他柔和地微笑,第一天晚上不留情面打周哲耳光时也是这副笑容。
“时间拖久了不好,周同学,我们要肯吃苦。”柳绿奚直接上床,看来事情是没得商量了。周哲自我宽慰情趣用品而已还能死人不成,主动配合着让出位置,几乎是抽出手指的一瞬间,按摩棒就凶悍地顶进去,钝刺用力刮着软肉。他痛得眼前一黑,腾着腿往后蹬。柳绿奚生生把他拽回来,膝行两步从上往下狠厉推进那根儿臂尺寸的假阴茎。
柳绿奚说得对,如果真的妥协了,为什么还反抗?
周哲猝然静止,像被人点了死穴。就这几秒钟,柳绿奚抓过手边的丝带绑住青年的双手双腿,手臂和小腿捆在一起,简单两个结就能让人束手就擒,敞开腿任人宰割。
这是柳绿奚第一回见到周哲发浪,床上的人白里透粉,十足的动情姿态。他讥讽地勾唇:果然是个骚进骨头里的婊子,光用手指插屁股都能高潮,还立什么小白人设。则完全忘记了是自己丢了一支催情润滑剂给人家。
按柳绿奚的气性,照此他本该拿出点手段好好让人见识下厉害,然而现下看着青年极委屈地哭鼻子,他再欺负下去就有种愧疚的滋味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凉,他微弱地闷哼,身下在努力吸收着。他把手指放进去慢慢搅动,红霞爬上了两颊。大概十几分钟,润滑剂中的某些成分初见成效,肠壁内痒意难耐。中指和无名指简单的剪刀式开拓难填欲壑,于是第三根手指塞入,周哲不由得多按摩了几圈敏感点。他尽情地自渎着,脚趾蜷缩抓皱床单,断续的呻吟自胸膛泄出,回荡在寂静的房间上空。
“这么多,很难挑啊。不如……”他陡然擒住周哲的手将他拉近,周哲没有一点防备就掉进那对眯缝的瞳仁。
他越喊柳绿奚顶得越重,周哲痛苦的求饶唤醒了他本性里的暴虐因子。“疼?不喜欢?”他兴奋地咧开嘴,笑意病态,“你不喜欢,不代表你的骚逼不喜欢。我插得多用力,你的屁眼就流多少水!”他抓着周哲的手按到褶皱边,本该干燥紧致的地方眼下被完全撑开,湿润平滑。周哲胡乱摇着头,急迫地想劝柳绿奚停下,两腿不停乱晃。男人耐心耗尽,时隔两天,巴掌再次打在了周哲脸上。
柳绿奚满是遗憾地耸肩,指向下一个:“是不是太大了?那跳蛋可不可以?”
他狼狈地翻躺在他人身下,在男人的掌控下不能自己。他发觉原来他比预想中的还要抗拒,难以描述是何种情绪,也说不清在反感什么。
扩张渐入佳境之后,没多久就能收尾了。周哲坐着的地方浸湿一片,远比他倒的润滑量多。屁股正滋滋往外冒水,他觉察这点后莫名害起臊,掩耳盗铃般地拿手抹了抹水渍,小嘴反而吐得更欢了。
压抑的情欲骤然得到缓解,身心都在发
周哲不是故意想哭的,奈何眼泪掉得愈发多,鼻子眼眶艳红。柳绿奚凑前逼问,他不愿回答,眼珠子转到一边不肯看他。
“不如你挑一个,我挑一个。喜欢哪个?这个?”他点到满是凸起的狼牙按摩棒,周哲看了那物一眼就快速摇头。
他睁大眼睛,对左手上狰狞的狼牙按摩棒致以无声抗议。
柳绿奚在一旁及时发声,他放下二郎腿,话语里夹枪带棒:“原本还担心你接受不了,哼,看来这职业合你心意合得不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