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他吧,男人无法磨灭的习惯性。
带土前端还翘着,他却没有理会。扯过脱下的衣袍随意擦了擦,带土开始清理佐助,用温水擦拭他的身体,比对待自己要细致得多。
佐助越哼越大声,狠狠向上顶了四五下,带土差点都没跪稳,最后佐助抽动着射了出来。
带土让小佐助多停留了几秒,期间喉咙一紧一缩,佐助的大腿贴着带土的脸,更紧地夹着带土的头。
温度降下来了。
就像他们本人的性格一样。
鸣人的粗而直,佐助的相对秀气,但也更长,且会反翘。
带土和佐助同时呻吟了一声。
佐助的喘息也随着摩擦变得更大。带土前面也硬了起来,上头开始流前列腺液,他却没管,一只手撑着床板,一只手到后面去摸索着小佐助,轻柔地让少年的性器贴着他厚实的臀肉,开始上下撸动。
赎罪的心态下,带土只把自己当做一个物品、一个工具,一个未竟使命而残存于世的亡魂。
佐助的腰胯无意识地向上顶着,让带土泄出一丝呻吟。
“嗯……呃……”
散落在少年脸上的发丝拨开,随后往下,小心地褪下少年的裤子。
小佐助被刺激地更翘了,自发挤入了带土两瓣臀肉里。
是淡淡的皂角的清香。
带土喘息着,他把自己的裤子完全褪下,赤裸着富有力量感的双腿,他从佐助的两腿间仰起上半身,往前爬了爬,两手撑在佐助腰部的两侧。
“呃……!”
佐助在睡梦中呻吟,声音很轻,但因为四周十分安静,带土听得很清。
带土静静地看了看,想到遥远的山中木屋还住着他捡来的另一个宇智波。
带土感到佐助的腿向中间并紧,最终夹住了他的头,佐助的一只手无意识地向腹部探索,最后落在带土的头顶上,抓了抓带土刺挠的黑发。
佐助或有所感,表情变得放松起来,呼吸平稳悠长。
也不知到底是这“补魔”的作用还是出了汗的缘故。
不愧是挚友……这里的潜力也是一样的很大呢。
带土把散着热气的毛巾轻轻盖在佐助的额头上,隔着毛巾用带茧的指腹揉了揉佐助的皱起的眉头。
洞穴里光线昏暗,带土摇晃的视线里捕捉到他们印在墙上同样摇晃的影子,他愈发卖力地挺动腰肢,双手配合着揉搓臀肉去刺激小佐助,不时从上到下地摸抚它。
他受鼓舞,把头压得更低,让三分之二的小佐助都被他包裹。
漂亮和狰狞居然能在同一物体上达成如此极致的平衡与体现。
佐助的呻吟变得高昂,这小鬼要是清醒时也说话能这么好听就好了。
没有戴面具,带土俯下身,把脸凑近,轻轻嗅了嗅。
这跟佐助的脸一样漂亮,肉粉色的,干净却很有分量。
“啊……啊……!”
带土忍不住笑了笑。
随后带土慢慢地让臀部触及佐助立起的性器,缓缓小心地用臀肉磨蹭着吐出前列腺液的头部。
带
带土膝盖顶着床板,喘着气休息了片刻,他把佐助的手从腹部小心地抽了出来,放在身体两侧上,随后他开始上下晃动臀部。
擦拭佐助脸颊的时候,佐助皱着眉小声地喊着:“哥哥。”
哪怕他知道,佐助在药物的作用下不会醒来,他的动作也带着谨慎。
“嗯。”带土毫无心理压力地应下,他确实比佐助大,况且佐助的亲哥哥都被他救了回来,他宇智波带土担宇智波佐助的一声哥哥怎么了?就是宇智波鼬都得喊他叫哥哥。
带土看了看佐助皱着眉头的睡颜。
肉体与肉体的摩擦声音从身后传来,带土感受着佐助兴奋的体现,忍不住咂舌。
带土放了个影分身守在佐助身边,神威发动,几瞬之后便落在山林小路之上。
带土用口水濡湿了柱体,接着啜吸头部,顺着口液的润滑上下撸动柱体。
“啊……”
带土把佐助的裤子脱到大腿根部,只露出了青涩但不容小觑的性器。
带土臀缝间湿漉漉的,他喘了一口气,从佐助身上翻身下来,摸了摸佐助出了汗的、发红的脸颊。
带土用掌心抬起,细细地看着,在心里偷偷和鸣人的、和他的相比对。
带土说:“睡吧。”
带土把头抬起,让完全挺立起来的小佐助暴露在空气之下。
今天也差不多到了那家伙治疗的时间。
或许是因为爽利地发泄了,佐助原先轻蹙的眉头松开,睡颜变得十分乖巧恬静。
带土呼出一口气,高大的男人跪立在熟睡少年的胯骨两边,带土双手都离开了床板,他抓着自己的臀肉,往外掰了掰,身体稍微靠后,又将臀肉向里揉,把小佐助更加严实地包裹在两瓣臀肉里,开始依靠大腿和腰部的力量上下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