频里“帮助”。一脚下去,比宋献壮实好几倍的也要跪倒在地,捂着下体哭求简承言饶命。
宋献浑身打个冷颤,像漂浮在海面的落难者,孤立无援陷入绝境之中。
简承言冷冽的目光扫视他。
宋献紧抿着唇动手,连那双漂亮的眼睛都闭上。
眼睛闭得紧,那泪水终于在挤压之下滑落,砸在干净的白床单上,晕染出一个圆形印记。
“啊呜…爸爸!”
他疼得狠了,大脑一片空白,只痴痴叫着简承言。
操他吧,操他吧,他看起来真的很好操。
简承言目光楔在宋献的身体上,很后悔自己刚刚说出“排出肛塞就结束”的话。
他抚摸宋献细软的头发,低声安抚:“乖狗。”
宋献的脸埋在他的怀里,闻言抬头。还挂着泪珠的脸格外动人,明明还在皱眉,却硬撑着扯起嘴角冲他笑:“谢谢爸爸。”
情难自禁。简承言低头吻了他的脸,将那滴泪珠舔进口中,吞咽入腹。
宋献只愣了一瞬,就淡然接受了这个吻。
一般来说这样的举动表示着调教结束,主动方开始掌控节奏进入下一环节——aftercare。
宋献不知道这个吻是简承言的临时起意,他只担心尾巴肛塞还插在自己体内。
宋献略跪直些,道:“爸爸,后面的尾巴还在…”
简承言搂过他,让小狗横着跪趴在自己腿上,盯着他翕张的穴口,道:“开始吧。”
宋献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尝试发力,鼓起的部分再次从湿润粉嫩的穴口探头。宋献持续发力,却没有等到肛塞滑出体内。
他的脸也因为憋气而泛红,正准备泄力放弃时,臀肉突然被简承言捏住转了小半圈。
实打实的拧,宋献疼得想要哭喊,却听到简承言说:“继续用力,不许缩回去。”
这下他不光要忍受后穴撕裂的疼,还要被跳着钝痛的臀肉折磨。
简承言像是一丝不苟的科研者,紧盯着他后穴的每一寸皮肉,精准而严谨地挑出他不规范的地方。
“爸爸。”宋献咬着牙,求道,“贱狗做不到,求求爸爸…”
简承言没有回答,宋献兀自松气。
他不想自己的努力白费,虽然上面大口喘息,下面的肌肉却还是绷紧着,让刚刚已经排出的部分不至于再滑回肠道。
待他歇息够了,屏住气准备继续对抗后半截时,简承言动手了。
他不紧不慢地握住上翘的尾巴尖儿,在宋献绝望的颤动中重新将肛塞一推到底。
宋献真的想要放弃。
疼痛尚且可以忍耐,可简承言深不可测的心思实在令人绝望。
简承言话不多,只是在宋献绝望时温声抚慰,却又在他看到希望时施以绝望一击。
宋献不知道简承言什么时候才能满意,更不知道自己还要重复这样的动作多少次。
好在简承言这次给了他标准答案。
“一次性排出来。”
宋献努力这么久,肛塞最粗的部分也还安然待在肠道里。他不敢想象一次性排出来会带来怎样的疼痛,只抽泣着摇头。
简承言的手轻捏他的后脖颈,声音平和:“我说你可以做到,你就必须可以做到。”
简承言掰过他的脸,看着那双蒙蒙泪眼,问道:“对么,小狗?”
宋献还在落泪。
泪水顺着脸颊淌到下巴,再流到简承言的手上,最后顺着手指滴落在床上。
简承言不管,只看着自己的小狗。
许久,宋献与他对视,哑着嗓子道:“是的,爸爸。”
“说完。”简承言要求道。
“爸爸说可以做到,小狗就可以做到。”
简承言松开手,等到他的呼吸平复下来后,说道:“再来一次。”
简承言没有骗他。
或许是宋献低估了自己后穴扩张的极限,或许是宋献高估了肛塞的尺寸。总之当充气肛塞掉落在地的时候,宋献并没有感受到撕裂过后带来的剧烈痛楚。
简承言在他身后笑了。
这是自见面以来,宋献第一次感受到他舒心的笑。
简承言的手指在他还未能完全闭合的穴口周围轻按,调笑道:“小屄被狗尾巴塞操得合不上了。”
宋献浑身通红,想要从他腿上爬起来,结果被简承言轻松按住。
“别动。”简承言轻斥,又道,“让爸爸看看被操坏了没有。”
说罢,简承言竟真的低下头,离近些去仔细观察宋献的后穴,恨不得连每一个褶皱都看清。
宋献不安得扭动屁股,小声告饶:“爸爸…”
简承言又臊了他一会儿才罢休,大手一拍宋献的屁股,打得不疼却响亮:“去洗个澡,不许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