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那样爱他。
何安云看着车行驶进大别墅,深呼吸,却一直有逃离的想法出现。他不敢将事情告诉管家,因为他知道那个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少爷,感觉你最近有点瘦了。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可以叫厨师额外准备。”管家的眼神里透露着心疼,想着是不是该换几个厨师了。何安云走进他的家,温馨的家。现在却像是牢笼,本来充满五颜六色的画面,沈野用浓郁的黑色重重地画上一大笔,乱七八糟还不打算收手。何安云摇摇头,如果沈野不走,他的胃口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好。
但是在美食面前,何安云还是忍不住大吃特吃。沈野偶尔回来不及时,今天没有赶上晚餐,不过一般没赶上他就会说在外面吃过了。他回来时,何安云在洗澡。仆人一般住在外面一栋别墅,管家住在一楼,何安云和沈野都住在二楼。一到晚上,管家就不会再上楼。因此管家发现不了沈野对何安云的所作所为。
他打开何安云的房间,之前何安云锁过门,被他惩罚几次就不敢再犯了。何安云的房间是公主样式的,是何母生前准备的,粉粉的。本来美好的房间却多了几份色情的回忆。真可怜,沈野想,但是心砰砰跳,他很兴奋,玩弄何安云是唯一让他激动的方法。
他推开了里面浴室的门,浴室雾气弥漫,花洒的水打在嫩白的皮肤上,渐渐泛红。中间的猎物警惕又无助地看过来,他的身体赤裸,下体很干净,阴茎却比同龄人要小。浴室很大,但是冷风依然吹到了何安云,他委屈道:“冷……”猎人进来了,把门给拉上。
沈野进来没一会儿,眼睛片上全是雾,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睛,放到台子上。他从未近视,戴上是为了方便掩装。沈野的眼神极具攻击性,何安云腿肚子开始打颤。“爬过来。”沈野命令道,浴室地面每天都有人打扫,不肮脏,有灯暖也不冷。但是何安云难过心里的坎。
何安云微微低下头,偷偷看沈野。沈野一直盯着他,似乎只是一个物品而已。沈野看他缓慢地关掉花洒开关,慢慢地往下蹲,眼神里透着茫然,无助和难堪。沈野的耐心快没了,“乖,不要让我说第二遍。”何安云害怕地流下眼泪。没有人可以来拯救他。
在白色的瓷砖上微微泛红的裸体真缓慢爬着,颤抖不敢继续爬下去,眼泪停不住。像是一朵盛开的花美丽,让人想要狠狠欺负一番。何安云无声地哭,甚至不敢唔咽。终于爬到了沈野的脚前。沈野看着面前可怜兮兮的小家伙,摧毁欲更强了。“真是一只可怜的小狗狗。”何安云每次都被他辱骂,可依然习惯不了,哭得更凶了。
沈野舔了舔唇,他把何安云抱起,看到何安云的膝盖已经红得不行。沈野毫不意外,“这么娇柔啊。”何安云吸了一下鼻子,“对,对不起。”沈野很喜欢面对面抱着何安云,何安云的脸已经哭画了,眼睛红彤彤的,脸颊也羞得红红的。整个人是一个苹果,等待被沈野吃掉,多汁鲜美。
沈野看着何安云红嘟嘟的嘴唇,直接舌吻,将何安云的呼吸掠夺尽。何安云在温暖的浴室里快要窒息,他想推开沈野却依旧不敢。沈野终于送开嘴,何安云大口呼吸。他对上沈野的眼睛,里面是火热的欲望,是极致的爱。真恶心,真可怕……何安云想,他或许这辈子都无法逃开。
何安云闭上了眼睛,可沈野发狠的模样倒映出来。睁开眼是他,闭上眼也是他……
“不许闭眼,说说看错在哪?”沈野的声音很平静,但何安云的眼睫毛不停煽动。何安云不想说话,身体赤裸,被穿着校服的沈野抱在怀里。何安云咬着红唇,头偏过去,委屈巴巴地说:“没有好好地欺负你。”何安云自发现沈野真面目后一直觉得他很神经,不是骂人的,是真的。
沈野要求他在众人面前欺负他,而且无论欺负谁都要提到沈野的名字。何安云叫沈月滚的时候,没有带上沈野的名字。何安云与人聊天基本上就是挑别人的刺,沈野的要求就好像在外面每一句都要带上沈野这两个字。神经病,何安云无数次在心里骂道。
但是他不敢在沈野面前造次。
沈野抬手摸了摸何安云的头发。看着他羞涩难堪的表情,漫不经心地问:“你觉得打多少下可以原谅?”这么一问,何安云瞬间又留下眼泪。从小娇生惯养的少爷被打屁股是会痛不欲生的,碰上沈野这个硬茬,频率基本上在一个月一次。可问题是,前几天他才被打过。
何安云不明白为什么,平时认错,顶多被抚摸全身。打屁股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是固定项目。每个月总会有一天被沈野拿着奇奇怪怪的理由打屁股,一般是周五或周六,何安云一直不敢怒不敢言。
“明,明天还要上课……”何安云吸吸鼻子,可怜兮兮地求饶。沈野亲了一下何安云的脸颊,嘴唇贴近何安云的耳朵:“所以呢?”说话传出来的气,低哑迷人的嗓音使何安云的耳朵更红。何安云低下头,眼泪一大滴一大滴地砸在地上,没有讨论的余地。
沈野的眼睛一直盯着何安云看,哭泣得一抽一抽的何安云很可爱,沈野的欲火很容易被何安云点燃。沈野拿过台子上的浴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