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堂。。。。。。”闻宁发泄般地大哭着,心里一片苦楚,没有那么容易解决的。
郭明堂慌了,赶紧给闻宁擦眼泪:“宁宁,哭出来就好了,事情总会解决的。”
骆越三人已经去了排练室,他们演出前都会上些妆,这会时间有些赶,闻宁看了一圈没有看到骆越他们的造型师,怕骆越再发火,闻宁当即给自己化起了浓妆,其实化妆这一点也正和他的心意,台上灯光闪烁再加上化了浓妆,又有骆越他们吸引整场目光,一般不会有人注意到自己,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这不是他自作多情,毕竟现在他在拍戏,虽然只是小角色微不足道但是骆越这里也是娱乐时尚的圈子总会有人对号入座,虽然骆越没有介绍他是谁,每次来素颜的他都会带好口罩,但是他还是要极力扼杀任何一个可能。
闻宁松了一口气,只是不知道这衣服在哪里,也不敢再问骆越,正好王清指了指桌上的衣服。
闻宁化好妆就赶去排练室,一路走去从他身边经过的人都忍不住偷瞄他几眼,有好奇,有喜欢,有不屑,有嫉妒,但无外乎都是地准备结婚,张鸣很是气愤,骂闻庆生把他老婆截胡了,有一次张鸣喝醉酒拿着削水果刀要给他好看,谁知两人在争执间,张鸣的一只眼睛被刀尖戳瞎了,只是他伤人在前,闻庆生正当防卫,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不过梁子也就此结下。
闻宁对他笑了笑,点了下头就拿着桌上的衣服去试衣间换衣服,王清看着他走进试衣间,眼睛都想跟着进去了,这闻宁长的太够味了,雌雄莫辨的妖娆面容满脸正派,浑身有一股清清冷冷的气质,这让人想要扒开他的衣服狠狠凌虐一番,不知道他哭出来是不是更带劲?他肖想已久,他也知道和他一样想法的人很多,只不过他早是骆越的人了,他看着闻宁也只能yy一下了。
“很闲,是不是。”骆越眼神凶狠地看了周围人一眼,众人赶紧继续忙自己的事。
闻宁看着晴空万里的蓝天,心里一片荒凉,他该怎么救他爸爸。而他18岁的生日也在爸爸缺席只是吃了碗长寿面便过完了。
“这次的事就是他为了报复我们布的局,他现在有权有势我们斗不过他的。”
他看向闻宁:“今晚你给我等着,还不去换衣服。”
闻宁坐在桌边出神地看着纸包,过了好一会拿出自己平时不怎么用的手机打了纸条上的电话。
“想救你爸爸就打这个电话13xxxxxxxxx"闻宁心里一紧,赶紧把纸攥在手里,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这人是谁,想干什么,会不会是那个独眼男人还是别的另有目的的人?真的能救爸爸吗?心里各种猜测担忧,喜忧参半,可是不管最后是不是空欢喜一场起码这会还有一线希望不是吗。
晚上下了晚自习,闻宁和郭明堂两人照常一起回家,闻宁心不在焉地听着郭明堂说话,郭明堂看在眼里心里很不好受,现在闻宁住的远了,两人只能同行一会,在路口分手的时候,郭明堂把一个鼓鼓的纸包递给闻宁,闻宁不明所以看着他。
“宝贝,我是骆越。”男人调笑的声音传来。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闻宁紧张地握紧电话。
“好了,骆越,他都知错了,那么多人看着。”乐队的王清出声劝阻。
每次骆越在自己的酒吧演出都是随心而定,可能提前一两天才会通知,也可能忽然出现在酒吧演出,这次就是心血来潮早上做的决定。只是魏延晚上有事来不了,他们四人中除了骆越其余三人只要有事来不了,骆越都会把自己叫来顶上,谁叫自己为了讨好他,努力把本不喜欢的摇滚乐玩得十分得心应手,希望和他有了共同话题能让他少些折腾自己的时间,但是事实上也没改变多少。
闻宁怔怔看着他,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心里的委屈压抑痛苦此时终于决堤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闻宁瞳孔收缩,是那个恶魔!他想也不想就要挂断电话。
“还有下次?下次我直接打断你的腿。”
闻宁穿好衣服,在试衣镜前左右照了照,对比之前这次还算可以没那么夸张,白色休闲宽松衬衫搭配黑色紧身皮裤,裤子的腰间缠绕着数条银链,穿上之后才发现这条裤子有些太紧贴身体,他虽有些不自在但也无可奈何,他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一个,这才感觉好点,不敢再耽误时间,他赶紧走了出去。
“哎,先别挂电话,你不想救你爸爸了?”骆越好像料到他要挂电话,不疾不徐地直击
事情的转机在一个下午,课间一个外班的同学递给他一封信,说是校外有人让交给他的,闻宁看着信封上什么都没写,很疑惑会是谁?想着便打开了信封,抽出里面仅有的一张纸。
电话响了好一会也没人接,闻宁心情忐忑地等着电话接通,好在最后一秒接通了。
刚一转头就看到骆越黑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这里有三万,压岁钱,零花钱还有我平时打零工的钱,你先拿着用,我再想办法。”郭明堂不容拒绝地塞在闻宁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