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月被蒸得受不了了,开始着急忙慌地找逃出蒸笼的开关,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可周围都是一片白茫茫,分不清东南西北,从哪儿开始找呢?
时月正急得快要哭出来,突然出现了一双手,那双手修长有力,手背上的青筋一路蜿蜒到手臂深处,让他想起了春天青色的连绵山脉。
他喜欢这双手,于是主动把头凑过去,这手应该也很喜欢他,轻轻地揉弄他的头发如同安抚受惊的小宠物。时月很享受这双手的抚弄,这手微凉,正好缓解他浑身难耐的燥热。
慢慢的,这双手暴露了贪婪的本性,不满足于摸头发了,它落在了时月饱满的额头上,又开始描摹精致的眉眼和眼下那颗妩媚的红痣,划过小巧挺直的鼻子和柔软的脸颊,最后只一根手指指腹留按在了唇上不动了,像是在催促什么。
时月不自觉地张开嘴,露出粉红的小舌,诱惑那根手指深入。
果然钻进去了,还多了一根,时月只好再张大点,好供那两根手指肆意亵玩,它们宛如游蛇在时月的嘴里活动,刮擦完敏感的口腔壁和上颚犹不满足,竟要顺着粉红的舌根滑进喉咙深处,时月感觉那两根手指简直要顺着喉管钻进肚子里搅弄他的内脏,他有点害怕了,于是呜呜呜地小声呜咽。那两根手指真的撤了出去,带出一片温热的唾液糊在嘴角。
时月刚松了一口气,小腿又传来一阵过电般的酥麻,酥麻中还带着点疼痛。那双手开始揉弄他紧实的小腿肚了,时月挪动小腿试图躲开,却被强势地掰了回来,捏得更重了像是蓄意惩罚,时月不敢躲了。
那双手揉过小腿后一路向上,膝盖,大腿,然后是肉乎乎的屁股。那手简直把他的屁股当面团揉,揉得他又痛又爽,心痒难耐,可那双手厚此薄彼,一点也不碰附近的其他敏感地带。
时月更燥热了,那手在他身上点火,揉弄过的地方都是一片滚烫,他被烫得受不了了,摆动屁股想躲开,早已勃起的阴茎却被狠狠地抽了一下,时月一时痛得浑身颤抖。这下他真领教到这手的厉害了,意识到他没有反抗的权力。
好在这手放弃了继续折磨他屁股的打算,向上划过敏感的小腹和腰线,大力握住了他胸前的两团亵玩。乳肉化作了荡漾的春水,乳头也探出来。那手发现了更好玩的东西,专攻娇嫩的乳头,先用手心把它捏圆搓扁,再用指尖大力拨弄,乐此不疲。
时月乳头痛痒得很,恨不得亲手把那两团肉揪下来,却又畏惧那手的余威,不敢乱动。
那手玩腻了乳头,慢慢摸上清晰的锁骨,荡秋千似的用指尖左右来回滑动。滑了几下又攀上了敏感的脖子,摩挲凸出的喉结,带来过电般的快感。
时月被折磨很久了,还没来得及享受这来之不易的舒爽,就被一把攥住脖子。攥住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紧,紧得他又热又痛还喘不上气。
原来不是被蒸死的,是被掐死的。
他浑身瘫软,也不想反抗了,拼着最后一点力气顺着那手往上看,却在白茫茫的水汽里窥见了一双温柔的眼睛。
时月躺在床上蹭了蹭腿,腿根一片冰凉黏腻,捂着难受得很。他叹了口气,盯着天花板发呆,觉得可笑又悲哀。
怎么在自己的梦里江清晖也不愿意操他呢?
今夜月色皎洁,月光轻曼,给走在月光下的人也笼上了一层柔顺梦幻的轻纱。
江清晖踏着夜色步行进别墅区。脑海中思绪翻飞,他轻叹了一口气。
这都快一个月了,萧霁川那儿始终没消息,看来得再催一催他。时月胆子也越来越大,最近每天晚上在门口换着花样地撒娇耍赖试探底线,像是吃准了自己不会把他怎么样,便索性放开了。看着乖顺,小聪明倒不少。
江清晖输了入户密码,推开门。
室内一片寂静,淡淡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屋子,是安宁的梦境中会有的景象。
江清晖出乎意料地没看见人跪在门口,心下疑惑,按开了灯往里走。
室内灯火通明,江清晖寻遍了一楼也不见人影,心道别是人出了什么事,只好继续去二楼找。
时月的房门紧闭,江清晖唤了声时月后自顾自打开门,借着门外的微光往房间里看,里面一派整洁,凌乱堆在床上的衣物与周围格格不入,是时月常穿的那套。
江清晖心念微动,鬼使神差地往三楼自己的房间走。刚上三楼,就听见一阵难耐的喘息声,间或夹杂着时有时无的几声呻吟,猫叫似的勾人。
江清晖心头一跳,放轻脚步,推开微掩着的房门,他找的人正东倒西歪地头朝门跪趴在自己的床上,空气混着浓烈的腥甜和淡淡的酒香。
床上的人似是听见声响知道人来了,强撑着快要脱力的身子跪直,把手放在后面交握,最后将双腿展开到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是一个标准的展示姿势,如蚌自觉打开坚硬的外壳,向人暴露内里最柔软鲜嫩的蚌肉,邀人品尝。
灰色的被褥上湮开一大片暧昧的水迹,时月笔直秀气的一根紧贴在小腹上,整根憋得紫红,能看出来已忍了很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