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想问下要是之后我公积金断了,会用银行卡还贷款,是不是需要去银行办理下?”
算上大学,两人认识七年,是,他承认,是他打破了风平浪静,可他一直以为向越是怕他的,两年前关了他一周,还是没有关出听话来。他恨死向越此时毫无波澜的眼睛。
“别误会,房子还是买,我父母住,我就不住了,想去外地看看工作机会,尽快还房贷。”梁誉宁脸上骤变,阴云密布。
看到这,梁誉宁血液突突地往脑袋冲,真有你的,向越,生日送‘大惊喜’,神情冷下来,眼神可怖万分,死死地盯着向越,向越注意到人没动,看来是看见了。梁誉宁脸上刻上不知然的笑,“换工作啊?换去哪?”
“那您买这个房子是?”
梁誉宁充耳不闻,扩张差不多后,在沙发上上了人,进去时,向越还在挣扎,他堵住向越的唇,涨大的性器直接刺进去,异物感贯穿了向越,他的脸皱在一起,全身也紧绷着,梁誉宁的肉棒勃发可观,面对面的姿势,折腾间他撕开向越几十块的棉t,看见向越赤裸的上半身,特别是那对肉珠,在体内的东西愈发昂扬,粗暴地撞击,肉体的视觉盛宴唤醒了梁誉宁体内的原始欲望,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和抽出,内腔进入得越深,越是吸附着他的性器,紧致而温暖,明明上周做过却没有丝毫的松润。
向越裤子被粗暴地褪到膝盖后,寒意涌向全身,梁誉宁的手没有商量地捅进股间时,他脸上终于露出破绽,前几天的画面不断上演,后面的疼痛感还没有完全消散,“放开!放开我!”
“行不说话是吧?”
梁誉宁的嘴唇直撞地叠上去,两人正面贴正面,快得向越来不及反应,梁誉宁稳稳摁住向越后脑勺,强迫他脑袋支起来接受这个吻,恶狠地咬向越下唇,向越一时吃疼,张开了闭合的牙齿,如同侵略般地,梁誉宁带有歹恶和怒气的吻粗暴攻抢向越整个口腔空间,舌头交合,向越的‘呜呜呜’声刺激出梁誉宁身体的暴力神经冲动,让他恨不得把向越嚼碎独占,永远侵占,真正地属于他。
时间仿佛静止,长久的沉默,梁誉宁扔下手机,铁钳般拽住向越小臂,语气狰狞,“我他妈问你话!说话!”
“不是,我想换个城市工作。”
他自我攻陷向越的身体很契合他,他们的身体彼此熟悉,这让他确认自己可以在向越身上随意掠夺,随意摆布,安抚他真正的不安。
向越别开目光,即使内心不寒而栗,面上故作轻描淡写一样,“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个区,不过离机场不是很近。上次您说的贷款,我们这边有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的,具体要看您结合您的情况选择。”
梁誉宁一手伸向向越下身,蛮横娴熟地扯下向越的沙滩裤,一手先是蘸了蘸他唇边的唾液,没顾人还在喘气,进入口里搅了几圈,同时用身体摁住闹腾反抗的向越,梁誉宁全身被愤怒情绪左右,仿佛有熊熊燃烧的大火盘踞在大脑。
梁誉宁阴着脸做爱,向越屈辱地咬紧牙关逼迫自己小声,他害怕隔壁听见,生理上抗拒不了,心理的抗拒梁誉宁视若罔闻,看出人憋着劲,向越的喘气声透着娇气、媚人,往日梁誉宁最喜欢这副模样,美人不自知
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向越喘不过气,求生的本能促使他不停地挣扎拍打梁誉宁,生理性泪水夺出眼眶,许是看见眼泪,梁誉宁从怒火中停顿下来,退出向越口腔,唾液顺着唇边而下,向越顾不上难堪,大口地吸入新鲜空气,可他不知道,脸颊上的泪,流出的唾液,具象的表情,勾住了梁誉宁,他觉得只有这样的向越是生动的、独他的,下身物愈发涨大。
“您真有孝心,我入行这么久,很少看见专门给父母买房的。您现在的情况我是建议首付多给点,减轻还款压力,当然也可以还是上次您说的首付70万,毕竟现在通货膨胀厉害,相信您的收入增长可以跑赢利息。”
可下一秒,梁誉宁碰到他的敏感处,完全失去了打挺的力气,梁誉宁没有往日一样讲顺序,动作如冰冷的机械,嘴巴紧抿,脸上神情阴霾,这才是真的活的梁誉宁,外人面前人人夸赞的所谓高校老师,私底下是一个神经质、阴暗、伪劣的人。
“您之前提过工作,是考虑换工作了吗?换工作不影响的,”
被情绪控制的梁誉宁听不进任何话,哪怕向越在求他,求他不要在宿舍里,哆嗦着提醒他答应过不会在宿舍乱来,“别在这!你忘了你说过什么?!”
向越没作声,梁誉宁吼声一出,被压住的手忘了挣扎,呆愣愣地对上梁誉宁的勃然大怒,下巴被迫抬起,痛也愈发加深。
梁誉宁怎么不火大,这两年向越把他当隐形人,一面对他人就沉默,从来没有带上高兴情绪和他说过话,当街看见更不会打招呼,认识七年,破罐子破摔了三年,想到这,梁誉宁拽住向越的手改了方向,精准地钳住向越下巴,逼他看向自己,困住向越不过轻而易举,只是此刻,怒火占据了他全部情绪因子,再次撕下伪装,吼出声,“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