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身下的小兔子忽的一阵痉挛,小穴猛地咬紧了肉棒,胡晏秋立马用拇指堵上了迟兔的铃口,“我射之
“不要……我已经吃不下了……”长而密的睫毛用力颤抖,迟兔挣扎着从噩梦中醒来。
所以当手机的屏幕再次亮起时,胡晏秋还以为又是陆遥这个不知趣的,这次竟然胆大到直接打电话来。他恼火地抓起手机刚想摁掉,瞥见屏幕上“林小鸟”三个字,心情莫名地愉悦起来。
“真乖,屁股抬高。”胡晏秋褒赏似的摸摸迟兔柔软的卷发,掰开兔子的腿,毫不留情地将勃起的性器猛地往深处一顶。
明知道胡晏秋假借出差的名义在干些什么龌龊的事,他却无能为力。出于愧疚他给迟兔发过几条微信,结果都像是扔进海里的石子,渺无音讯。
车里只剩下囊袋重重拍击过臀部的声音。
怀里的小动物受到惊吓,连带着肉穴里的媚肉也缩了缩。
他饶有兴致地接通电话,并不发声而是将接通中的手机倒扣在床头柜,接着将娇软的迟兔从被窝里挖出来,摁在怀里。
可他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抓着迟兔的脚踝把人拉到身下,一把拉下迟兔的睡裤,摁着他纤细的后颈,冷声命令道:“‘乖孩子’趴好。”
陆遥是个例外。
“你想要我怎么做呢?”停下胯下的动作,胡晏秋冷漠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对哆嗦得不成样的兔子视而不见,还故意将阴茎向外拔出一些,“我不喜欢撒谎的孩子。”
没想到温文尔雅的胡晏秋,竟会说出这样的荤话。迟兔羞得全身泛起粉色,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拼命摇了摇头。
被操哑了的嗓子软软糯糯的,和平日里不同,像是块化了的糖,甜甜的慢慢在林鸢的心里融开。勾得他心尖痒痒的,鸡巴也痒痒的。他握着手机僵在原地,明知道该将电话挂断,却动弹不得。
肚子里空虚极了,迟兔难受地扭了扭腰,羞耻得不敢盯着胡晏秋的眼睛,小声嗫嚅:“想要……重一点……”
醒来时他的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
“可是,我饿了。”胡晏秋委屈地说。
修长的手指向下游走,在饱满的臀瓣上随便揉搓了几下,娇贵雪白的肌肤便立刻留下了殷红的指印。
不知做了多久,随着胡晏秋在迟兔耳边的一声闷哼,浓稠的白浊全部灌进了迟兔体内。
迟兔一下子钉在了原地,不由自主地摆出胡晏秋想要的动作。
“啊……好深……呜呜”迟兔呜咽着,断断续续地求着饶,“不要了……”
哭哭唧唧的迟兔在车里被胡晏秋要了好几次,操到后来实在哭不出了,嗓子哑得像是得了重感冒,眼前一黑挂在胡晏秋身上被操晕了过去。
我才不是……不是骚货……
“嘭”的一下,原本平稳驾驶的汽车不知碾过了什么,坚硬的肉棒顺着惯性直接撞进了穴心,撞得迟兔差点射出来,热源逐渐涌向腰腹。趁着胡晏秋不注意迟兔偷摸着小幅度往下坐想要肉棒插得更深一些,以缓解小穴难耐的瘙痒。
……
浑身散了架一样的痛,白皙娇嫩的皮肤上青青紫紫的烙印数不过来,没一块完好的地方。本以为前一晚胡晏秋发泄完了,应该就能解脱了,哪知道如胡晏秋这般的成年alpha一旦进入发情期,哪有只吃一两口就饱的道理。
适应了肉棒的小穴早已泥泞不堪,肉壁里肥厚的软肉与阴茎紧紧交缠在一起,随着每次抽插溢出大量甜腻的淫水。
“‘乖孩子’。”胡晏秋抓着迟兔浑圆的小屁股往下狠狠一摁,坚硬的阴茎破开肉穴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骚穴紧紧咬着我不放呢。”胡晏秋摸了摸两人连在一起的穴口,浅笑着道:“就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
早已适应了鸡巴的小穴,随着每次抽插,溢出更多的淫水。
“想要了吗?小骚货。”
被调教过的身体很快就动了情。
为了手机的收音效果,胡晏秋故意卯足了劲抽插,硕大的囊袋拍打腿心,房间里回荡着令人面红耳赤的拍打声和破碎的呻吟。
脑袋轰地一声,迟兔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胡晏秋特地替两人拟了一周的公差,作为部门主管,省去了繁琐的流程,上司带着下属去出差再正常不过的事,没人怀疑当然也没人敢置喙。
胡晏秋发情的那几天里,迟兔的脚几乎没沾过地,醒着的时候差不多都在做爱,肚子被精液灌满,脑袋很少有清醒的时候,使不上劲整个人软绵绵的,就连吃饭洗澡都是胡晏秋帮忙的。
睡迷糊的迟兔鼻腔里哼哼唧唧发出细小的呻吟。经过这几天的高强度做爱,他的身体早已被操熟了,胡晏秋的手指刚摩挲过被操得红肿的肉穴,如条件反射一般穴口很快就吐出甜腻的蜜汁来。
他的身体还未好全,红肿着的穴口火辣辣地痛,心里极不情愿再做这档子事。偏偏脚软得下不了地,为了挣脱桎梏,只能打着颤匍匐向前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