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呼吸着,胸口起伏得很厉害,简直比第一次被哥哥干的时候还要痛上几百倍。
父亲正抬着他的一只腿。肉茎入侵小洞的景象清楚的呈现在男人眼前,龟头已经嵌入了湿润的肉洞里,那个小洞被撑得变形,连收缩都做不到,紧密的挤压着侵入进来的巨根。
杨旭的手臂支撑着地面,求生欲让他狼狈的向前爬行,可惜,手臂突然在地板上打了滑,他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量往回拉,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身躯的哪个部分被抓住了,只觉得屁股被撕裂,被侵入,被爸爸的肉棒插进来了。
“啊…………”
他的眼前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醒着,或者已经昏睡过去。急速的喘息中,明明已经无暇发出任何声音,却有一声低沈的哑吟从他的胸口溢出,仿佛野兽垂死的叹息,让男人燃烧着的欲望几近爆炸。
父亲把他的一只脚踝向上拉开,肉棒在肠道里停留了片刻,缓缓的抽出,然後再突然向前一刺,把他的身体撞得向前冲去,很快,父亲又托着他的臀部、拽着他的脚踝,把他拉回来,迎接自己再一次、更深更猛的插入。
激烈的性交持续着,他的皮肤被地板磨破了皮,但是比疼痛更多的是一种追求快感的麻木,爸爸的肉棒带给他几倍的痛,就同时带给他几倍的快感,粗壮的肉茎强而有力的刺激着他肠道里最敏感的一点,比哥哥更多、更深、更重,那种淫荡的快乐能让他忽略一切,强烈的疼痛也像火焰一样热辣辣的灼烧着他的欲望。
父亲的阴毛摩擦着他的穴口,每一下冲击都过分强烈,不管是疼痛还是快感,或者是父亲带给他的任何初次体验都远远超出了他承受的极限。他的身体颤抖抽搐,眼珠也失去了焦距,向上翻起。
浊白的液体不断从他的性器前端溢出,终於在父亲的一次深入後,那里再也不受控制的射出大量精液。
他的身体被刺激得快要跳了起来,父亲终於也忍不住,松开他的脚,把身体伏低,从正面压住儿子,以方便更加猛烈的操插。
在父亲俯低的过程中,肉棒稍微退出了小穴,所以下一刻便是凶猛的撞击,没有任何间歇,杨旭的脚被撑开到两边,浪荡的随着父亲的操干一下一下晃动。
杨箬暮没有看儿子的脸,不是刻意的,而是下意识的,他被自己催眠了,他不知道现在抱着的是谁,这个身体对他而言还太小,比他抱过的任何女人都纤细,他咬住身下的肩膀,仿佛在无言的诉说着爱语。
杨旭在父亲的身下痛苦的仰着头,原本就不顺畅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父亲快要把他压坏了,但是他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熟悉的天花板没有映入他的双瞳,他的精神已经涣散到了极点,口水不自觉顺着下颚流向脖子。
十几分锺前,父亲突然吻他的时候,他还没办法反应过来。
重新构筑起来的世界观因为那个吻轻易的被打破了。他推开过父亲,但是父亲把他压向地面,分开了他的双腿。
是的,他没有错,因为连爸爸也跟他做了这种事情不是吗,那个永远正确的父亲是不可能做错误的事情的。
是吗,原来是这样的啊,错误的不是乱伦这件事,而是被发现这件事,只要不被发现就可以了,是这样的吧?白天站在讲台上的老师,路上巡逻的员警,咖啡店里的侍应,谁都不知道他们晚上会做什麽,就算犯法,只要不被抓到就没事了不是吗?
是吗,是吧,一定是这样的没错。
他正在被爸爸抱着,正在被爸爸爱,正在被爸爸当成女人一样干着。
父亲的长发垂到了他的脸上,沈重的手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力气,他抓住那束软软的头发,紧紧握在有些颤抖的手心里。
父亲是个自由的人,他喜欢这样的父亲,就算父亲很少在家里他也没有抱怨,只要从杂志上看到父亲拍摄的照片就会很开心,只要偶尔看到父亲的笑容就会觉得很开心,只要偶尔跟他说说话就会很开心。他一直敬爱着他的父亲,想要成为父亲那样的人。
身体里的敏感点正在被爸爸的阴茎摩擦着,就算重复多少遍也不会厌倦这种快感,那个他敬爱的男人正在带给他快乐。道德伦理?他一定是被从前接受的教育洗脑了,这麽快乐的事情为什麽不行?看,他快乐得眼泪口水都流得一塌糊涂了。
杨旭觉得自己正在被父亲占有,那种霸道和激烈让他感觉自己不再是自己,让他错觉这个身体要被爸爸夺走了。
操干变得越来越猛烈,男人扣住儿子的肩膀,快速而不失沈重的用自己的性器干着儿子的小穴,儿子的小洞比女人更骚,肉棒插进去就会把淫水挤得飞溅出来,顺着儿子的股沟漫延到背脊,把木质地板也弄得湿湿滑滑的,飘荡着诱发兽欲的淫靡气味。
激烈的摩擦中,杨旭再次射出稀释的精液,全部射在紧贴着的爸爸的腹部。
他因为高潮而有点恍惚,感觉到爸爸也停下了抽插,阴茎一涨一涨的往他的身体里注入滚烫的东西,跟哥哥完全不同,爸爸的精液不知道进入了多深的地方,好像能灼烧到他的胃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