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要……要死了……啊啊……啊……救命……救……救……啊啊……妈啊……啊……啊…… 」我们两个男生被干得急喘,不断告饶。 几乎同时,两人将精液分别喷在我俩的胸部及背部,接着还用手将精液混着汗水均匀的抹在我俩的胸部、腹部、背部及臀部, 最後将五指轮流伸入我俩的嘴里要我们舔乾净。
这个时候,我们两个男生都各自高潮了四、五次,已经浑身乏力,站都站不起来,但他们还不准备放过我俩。
司机先拿了矿泉水给我俩喝,喝完休息约20分钟,才稍微恢复了体力,他们六个人就站到我俩面前,要我俩跪着替他们吹喇叭。吸着吸着,6根鸡巴又都硬梆梆了。
我俩轮流用嘴套弄着他们的鸡巴,四只手还要替其余四人打手枪,忙得我们香汗淋漓,有时他们还变态的将两根鸡巴一起塞入我们的小嘴。 就这样进行了约15分钟,年轻人和矮高中生分别钻到我们胯下,要我们坐在他们脸上,肉棒正对着他们嘴巴,他们一面抚摸我们的屁股,一面替我们口交。 渐渐地,原本已软化的肉棒又硬了,这两人啧啧有声吸着我们的淫水,还不时将舌头舔着屁眼,又用手指抠弄,弄得我们忍不住又呻吟起来。 他们见我们兴奋了,上班族率先由後面乾短发男生,司机则由後面乾我,我们前面则有4根鸡巴轮流插我们的小嘴。
他们泄精後,中年男子以老汉推车的姿势将短发男生双腿抬起,从背後一边乾一边走,短发男生以手代脚从车头走到车尾,再从车尾走到车头, 才走了一趟短发男生已累得趴在地上不断呻吟。
我则被那年轻人将双腿弯到头的两侧,他背对我半蹲着,一边插我小穴,一边套弄我的肉棒, 搞得我爽声连连。过一会儿,两个高中生也加入,将鸡巴分别塞入我俩嘴里。
从这个时候开始,他们轮番上阵,任何时候都至少有两人在强奸我们,干得我们淫声充斥车厢,泄了又泄,不知高潮了多少次。 只有看到我们快要虚脱了,他们才会让我们稍事休息;但一等我们回过气,他们就又摸又舔的再撩起我们性慾,接着自然又是一阵狂抽猛送, 干的我们一整晚都在「大鸡巴……」、「亲哥哥……」、「爽死了……」的不停乱叫。
各式各样的姿势换了又换,我还被带到公车外,面对着高速公路的车流, 站着被矮高中生插到高潮,最後将精液喷的我脸上、头发到处都是。
短发男生则最多同时应付4人,中年人躺在地上插他的嫩穴,上班族则乾他的口,左右两只手还空不下来,各抓着一只鸡巴,整个人已经被干得陷入半昏迷状态。
最後这四人将短发男生推倒,将精液射在他身上。而我的脸上、身上、嘴里也不知被射了多少精液,浑身上下都是精液刺鼻的味道。 就这样子,我们两个男生一直被奸淫到天色微亮,再也支持不住而晕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被丢在废弃车场,衣服已经穿好,但全身又脏又乱,下体又红又肿。 我俩穿好衣服,互相搀扶的离开,各自返家。
我老家在台南,目前和上班的哥哥住在台北,这天哥哥正好出差,回家时只有我一个人,所以没有被发现,赶紧洗澡将一身的精液味洗掉,後来家人也没发现我的异状。
事後虽然很想报警,但想到报警大概只能抓到司机一人,而且上了法庭,还要将这段有声有色的经过叙述一遍,这样我俩淫荡的一面将完全公开,越想越裹足不前, 最後还是算了。
过了两个星期,突然在报纸上见到一则新闻,XX客运司机被围殴成残废,凶手动机不明。 我想一定是那短发男孩的家人或男友不甘受辱,找人私下寻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