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侵略者,把我所居住的城市完全攻破?其他国家竟然用上最短时间,把整个城市以九百米高的厚石壁封锁起来?
那张照片就是真实的情况?因为机械帝国能操纵金属,所以要用上最原始的石材来进行封锁?并为了控制情况,采取完全抹杀所有外星来客,要把整个神江移为平地?
那真的是最糟糕的一个消息,不过却是唯一想到的解决办法,那真的极具国际风味的救济方式。
即是说,如果我没有被机械帝国变成它们的一份子,没有变成像我的家人一样,最後也会受到国际无情的炮火所杀掉吗?
要找办法离开这个鬼地方才行,反正我都是移民来这地方,不是原居民。那不如找个办法离开这里,唯一想到的只有空路。
找架飞机离开这地方?有办法吗?不如先去机场看个究竟吧?
在苦思的时候,我的家人冲了上来,就是那三个银色重甲兵,它们知道我在这里?
我不知道在盔甲内的他们有什麽感觉,也不知道他们的表情是怎样。我肯定他们接下来想做的事都是被迫的,最少我是这样认为。
我在电脑枱上的抽屉拿出两个小型炸弹,先向父母各送一个,把他们吹飞後退,然後再用尽全力把弟弟推倒在地,走回大厅把我所有实验品放进背包内,然後走出屋子。
我没有用升降机离开,还反而用了不少时间,一边躲避路上的重甲兵,一边走楼梯、走廊,最後走到街上。
那是科幻电影的画面啊﹗街上有很多重甲兵,它们向着同一个方向前进,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准备在什麽地方聚集在一起。
要跟踪它们?还是直接前往机场较好?应该搜集更多情报再离开,该是最优先的事吧?反正到了机场也不知道能否离开,先跟踪一下也不错。
我小心的跟踪它们,一路平安,没什麽重甲兵在路上。那是因为它们都向同一个目标进发吗?
它们走到一个大球场内,讲台上有一具黑色重甲兵,那该是首领级人物吧?
在进行会议?没有半点声音,难道用上不知名的电波进行沟通?那聚集在一起有什麽用?
来,干点事情吧﹗让我弄个特大的爆弹,把这球场上的一切都破坏。反正要不是这样子的话,这城市最终都会变成平地,倒不如让我亲自来破坏。这不对吗?
「你准备做什麽傻事?你想自杀吗?」
後面突然有人把我拉後,阻止我准备投掷炸弹。
那是一名女生,是脸上泛红得不像样的女生。
「只不过是这些没意义的『款待』,跟其他被操纵的人相比,这些东西只是小儿科﹗为什麽却作傻事,竟想自杀?」
「喂喂﹗我并不是自杀,而是想用炸弹把它们炸个粉碎﹗」
「那就是自杀行为了吧?你认为你的炸弹能伤害它们吗?那种像玩具似的东西。」
「玩具?」
我偷笑一下,然後甩开那女生的手,把手中的炸弹投向球场正中间,按键、引爆﹗
「砰」的一声,大量装甲兵的盔甲都炸个粉碎,盔甲内的人一个又一个的倒在地上。原来可以用这种方式救出其他人吗?
那实在太疯狂了﹗我的炸弹竟成了救世主?
那个黑色重甲兵安然无恙,好像发现到我的存在,不过他看来没时间理会我。
「先离开这地方﹗跟我来吧﹗」
那女孩拉着我的手,不知道准备带我去什麽地方,不过什麽地方也好,该是安全的吧?
黑色重甲侠眼见大部份原是受控制的人类都从盔甲中解放出来,装甲内的那位重甲侠本身也很想成为被解放的一员。
可惜经过多个小时的思想改造,现在连重甲侠本人只是想忠心於机械帝国,把这个地方的所有人类都关在盔甲之中,加以控制,然後简单容易的攻陷整个星球。
他从手臂的装甲上打开,掏出一部小型电脑,然後接下几个接键。
那些倒在地上的人类发出呻吟声,因为他们只摆脱帝国的盔甲和各种内部装置,一早设置好的小部件仍然放在身上。
那些小道具发出微弱电流、震荡,使他们陷份快感与痛苦之间,并在他们耳内的传声器细声的说︰「想解脱的话,就一直向前走,一直向前走。」
人们像着了魔似的,竟然争先恐後的冲向前,那是一座商业大厦,不知内里有什麽东西。
重甲侠首先走进大堂内,用了不知什麽方法,短时间之内把整个大堂改装成为工场。
眼前有一格又一格厕格似的东西,不过走进内的人却连转身也不能够。走进去的一秒门会即时关上,然後在墙壁上伸出无数的部件,一件又一件的安装在那个人身上,待走出来後,一部完整无缺的银色重甲兵复活了。
只要重怀盔甲的怀抱之中,身上所有不适感会完全除去,大家仍然可以享受那种快变成习惯似的快感,然後快快乐妹的生存下去,成为帝国的一份子,好好的侵略这个星球。
重甲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