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死了，别贴着，”她烦得踹他一脚，“再不想也总要尽到赡养的义务，法律规定的。”
“就知道跟我耍横，也就这点儿出息。”
沉默许久，他迎着她含怒的视线，开了口：“他没强迫你，你嫁给他，总不会过得太难受。你这工作够体面，他肯定也不会关着你。还有杨家，对于他来说都不算事儿……你嫁给他，这几年过了，他要真能走到那个位置上，还有谁能给你气受？说不定到时候阅兵检查什么的，你站上头，我还能在下面看着你。”
陈承平烦了，这人问七问八一点儿营养都没有，再等下去他鸟都要软了。他不满地顶了她一下，她腰肢一颤，尾音差点没稳住：“对、对，出去聚了个餐。”说完膝盖一抬想踹他一脚，却被毫无悬念地按住，他扬了扬嘴唇，缓缓开始进出。
“忙到现在才来得及给你打电话，还没睡吧？祝你生日快乐！”
“求你妈！”
……
他盯着她，胸口起伏。
“我认识你这么久，你以前说的话加起来都没这句冒犯我，”她也笑了一下，有点冷，“陈承平，你描述得那么天花乱坠的，是不是还挺羡慕的，要不我给你俩拉个皮条？”
“晚上好哥。”
陈承平看见了，悠悠叹了口气：“我说什么来着，自己几斤几两不清楚，逞什么强啊。”
“不好往外说，唔……”
“我、你他妈的……”
他笑：“你还会用鞭子？”
许久，他骂了句难听的，用力一下子把她掀到身下，就着方才的狼藉顶了进去：“小丫头，就仗着我不敢揍你！”
傅东君笑着打招呼：“同同，晚上好。”
他脸色一下变了，想骂她怎么能说得出这么刻薄的话，却一时开不了口。
她微微一僵，而后抬起上半身，眼神锐利：“你什么意思？”
“嗯，对，没、没事。”
“既然嫁给他那么好，你忙着跟我划清界限干什么？你就不打算出卖一下身体和灵魂讨好我，没准儿以后有个三灾六难的，我吹个枕头风就过去了？”
突然铃声响了，他动作一滞，看向旁边的手机。
她都快把床单抠破了，奈何这男人过分得要命，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磨着，就想看看她到底能忍多久。她深吸一口气，听到那边再次追问“你怎么了”，破罐破摔地掷下两个字：“做爱！”
他笑得妖气四溢，发出有恃无恐的邀请：“嗯，我等着。”
“今天怎么过的？有没有和朋友一起吃饭？”
“啥？”
啪，挂断电话，扔到地毯上。
旁边躺着个人，她分出一点点通路确认了他的身份，就再次闭上了眼睛。
“你、呜，别撞了……”
傅东君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老感觉她敷衍得不行，顿了顿，直接问出来了：“你在干什么？”
“谢谢你。工作那么忙，注意身体。”
“求求我。”
“嗯？想见我妈？”
“你他妈还看戏！”她大怒上来狠狠一口啃上他的下巴，把他推到身下，“老子还不信了，今天不把你榨干我就跟你姓！”
他笑得腿都发软，整个人凑过来，小声道：“就这么喜欢我，想跟我过到六十岁？”
是男女之情，就算我真有什么让他想要的，也有一万种替代的方式。他到底是在上面架着的人，掣肘够多，不至于拉下脸来逼我，你不用担心。”
“不服试试！”
她揪着他的发根，也有点发狠，一口咬在他唇上，立马就满口的血腥味儿。一点疼痛反倒让他更加兴奋，下身重重地撞到最里面，笑道：“以前还没看出来，宁老师发火那么吓人，真生气了？”
……就是说，其实有时候也不用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么惨烈的。
他像被刺了一下，脸转开，又被强硬地扳回来。
“我”
他舒出一口气，只觉得胸口堵得难受：“可、那可能是更好的一条路，对于你来说。”
她眼也不睁地朝后竖了个中指：“等你五十岁老子再来报仇。”顿了顿，又觉得心虚，补充道：“六十岁。”
她如蒙大赦，爬过去摸手机，结果还没等接起来，让他拉着脚踝又拽回来，满满地楔了进去：“你接，我不出声儿。”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宁昭同才困倦地睁开了眼。
他笑问：“你说傅东君现在是什么表情？”
她盯着他，盯了很久。
她不退不让，含着一点压抑的怒火，望到他的眼底最深处。
“已经回家了。猫？猫、啊，猫挺好的……”
她警告地瞪他一眼，按了免提。
她惊喘两声，闻言也怒了：“我他妈要是、打得过你、啊，啊、我高低，拿鞭子，啊、狠抽你一顿……”
他笑了一下，有点发苦：“我说真的。”